不行!夏荷还是闺女,他不能坏她名节,害了她一生!何观月内心大声喊着。
他如果爱她,就不应该抱她,快放手!"何大哥……抱我……"夏荷伸出双臂揽住他的颈子。她是趁着略有酒意才敢如此。她是聪明的女子,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动点,恐怕他真的会死脑筋的不敢动她。
何观月果然抱住了她,抱着她躺下来;夏荷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来了!就要来了!不要紧张,她不可以紧张,小姐说放松点……放松点……
他的手好热好烫,他抱着她,用嘴及手需索着她;夏荷也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被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何观月湿热的唇来回的舔舐她雪白滑腻的颈项,时而轻啮她白玉般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喷在地敏感的肩窝,耳鬓厮磨使得她双腿间慢慢的逸出温热的透明滑液──突然,何观月紧抱住她,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收在他发烫魁梧的身躯中,夏荷甚至感觉到他高温火热的男性欲望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她咽了咽口水,满脸通红,期待着事情的发生。
他浑身发烫的抱着她,想将自己激烈疯狂的爱意传达给她!他浑身紧绷地抱着她,仿佛想克制自已的冲动,不可以伤害她|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那是他的宝贝一般!他无限柔悄的抱着她,想细细品尝她身上的甜美!他听她的话,抱住了她!他抱着她,就这样──直到天明!*****天亮了!夏而被何观月抱了一整晚,身上衣服一件也没少,心……却悄悄地少了一大块。
她秋水般的灿眸,因一夜没睡而有些红肿。她舔了舔嘴唇,满心无奈的想扳开抱着自已的铁臂。
"你醒了?"何观用的声音从上方传出。他也一夜没睡。
"我……我该回去了。"夏荷有些想哭。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来的啊!可……可是……他并不爱她!连昨晚那样……他……他也没有表示。
好丢脸……她怎会认为他喜欢自己?好蠢!"夏荷?"何观月不明白为何她的反应是这样;昨晚他用尽生平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做出让她名节受损的事,怎么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我……我得回去了。"夏荷掩着小嘴,怕自已哭出来。她猛挣开何观用的怀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往屋外跑去她边跑遏哭,哭得凄惨无比。原来自己长得如此不堪,如此不被怜爱。他根本不爱她,是她自做多情……
好丢脸……她居然晚上到他耶儿……还被拒绝了!难堪与羞惭紧揪住夏荷的心,她一路哭着,没注意到一词闷雷响起。
天空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她也不躲雨,全身都被雨水打得湿透了,脸上泪雨交加,湿滑的秀发贴附在苍白的面颊。她跑不动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失魂落魄的回到怡沁院。
一回到院内,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整个人狼狈极了。阮醉雪吓了一跳,连忙扶她到屋内换下湿衣棠,还亲自熬了碗姜汤逼她喝下。
"怎么了?"阮醉雪担心的问。她特意叫夏荷夜访何观月,怎知夏荷一大清早就哭着回来,还这副失魂落魄样。
"小姐……这是我的命,您就让李宅明日来抬我过去吧……夏荷既然生来是做人小妾的命,我也不强求了……呜呜……小姐,他不爱我啊……"讲到最后,夏荷又哽咽起来。
"夏荷,你不要冲动,将事情讲给我听。"夏荷便将昨晚的情形讲了出来,讲到最后又是一阵哭泣。
"什么?!他就真的抱了你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做?"夏荷低着头哽咽抽泣,不说话。
"我劈了这愣小子!斧头在哪儿?"阮醉雪听了,简直快疯了。怎么有道么冥顽不灵的男人?!她干脆拿斧头去劈他,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可恶!她好不容易劝得夏荷有勇气夜奔竹林,那何观月却不敢"下手"?何观月,你这胆小鬼!混蛋!"小姐,算了……搞不好何大哥真的不喜欢我……我……我还是……""你就要做践自己?给那头猪做小妾?过着永无天日的日子?"阮醉雪凌厉的目光扫向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