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好爱她!看了她好几年,她一年比一年美丽,他却一年比一年痛苦;那种近在眼前,却又距之遥远的感觉简直快杀了他。
现在他终于得到她了,她是他的,一辈子是他的妻子。
何观月满足的笑了,今生不再有遗憾。
他躺在床上,思绪快速的飞转着。经过一段时间,雨声渐渐小了,天空也慢慢放晴了。
雨滴沿着屋檐的瓦当一颗-颗滴落在厢房前的阶梯上,世界是如此安静……夏荷最喜欢下雨天了,她喜欢听雨声,每当下雨时,她总喜欢在屋檐下看雨、听雨。现在,她趴在一处好温暖的地方听着两声,感觉好好,好宁静的感觉。
咦,怎么这雨声越来越大,倒有点像是鼓声……
冬冬!冬冬……
怎么越来越急呢?冬冬冬!冬冬冬……
夏荷从没听过这样的雨声,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嗯……""荷儿,你醒了。"声音自上方传出,夏荷抬头一看,是一张熟悉的脸,她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啊……"她惊叫一声,羞得立刻低下头。
何观月正搂着她,亲匿的亲着她的秀发,脸上也有一丝羞赧。"荷儿,我……弄痛你了。你……身子还好吗?"夏荷一听,"刚才"的事全涌上心头──其实已经不是刚才,这时已是午膳过后了。
"我……我还好。"她的身体其实还是有点疼,但她不要他有罪恶感,故意轻描淡写。
"是吗?那就好。我……"何观月犹豫一日一下。
夏荷知道他有话要说,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既然他俩已是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呢?"观月,你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我不会介意的。""我……"何观月欲言又止。夏荷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紧张的问:"怎么了?观月,你哪里不舒服?""不……我没事……"他脸上红红的。
"还说没事,你明明很痛苦呀。""我……"何观月难以启齿,他总不能开口说他又想要了吧!在她睡着时,他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想事情,没想到摸着摸着,他就欲潮狂炽,下体兴奋起来,心跳也跟着加速,弄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在难以启齿的情况下,他干脆将夏荷的臀部按向自己胯间的滚烫欲望;夏荷平坦的小腹接触到热热的东西,低头一看──天啊!他……他就是用这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难怪会那么痛了。
夏荷张大眼睛看着何观月雄纠纠、直挺挺的巨大,忍不住伸手去摸,却引来何观月一阵低嗄的粗喘。
"啊……荷儿,我……我想要……好吗?"夏荷听了,满脸通红,低头不话。刚才已经很痛了,若再来一次,那不是更痛吗?可是,看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拒绝他,又于心不忍……
夏荷正在犹豫时,何观月却只当她是害羞,不说话就是默许了,二话不说立即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将自己满身炽热的欲望尽情倾诉。
他亲吻着夏荷,一双大手来回的抚摸滑腻的肌肤。"啊……"夏荷敏感的低喊了一声,觉得身子的温度迅速升高。刚才她睡着的时候,何观月不断的抚摸着她,所以她的身子已经能适应他大掌的触感。随着大掌来回滑动,她体内的热情一一被唤醒。
他轻触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夏荷突地抖了一下,初破身的痛令她有点害怕接下来的事情,破碎的声音从枕边传出。
"不……观月,不要……"何观月却以为夏荷是不习惯别人碰触她柔软的禁地,他避开了花穴,大掌在大腿内侧摩挲加温,掌上的粗茧刺激着敏感的大腿内侧,夏荷不自觉的想收紧双腿,却被大手轻轻的、坚定的拉开她的双腿,让灼热的男性欲望得以置身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