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一听,脸色惨白。「那……有什么方法可医治她吗?」
赵无言摇摇头,「心病是无药可医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妳是说找那孙鑫?」
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瞪着赵无言。
「不是。」
赵无言睨了他一眼,「采颦的心病是来自男性,自然也要男性来解决。」
欧阳烈一脸疑惑的样子。男性?难不成找其它的男性来与采颦接触吗?不成,绝对不可以,他不要任何人碰他的颦儿!
「不要想歪了。烈兄,我的意思是说,只要有真正爱她、关心她的男性出现,久而久之,她内心的恐惧消失了,采颦也就可以与你行正常的夫妻之礼了。」
「我不够爱她吗?我--」「烈兄,不是我泼你冷水。采颦发生这事是在七年前,而你与她相处不过半年,就算采颦知道你是爱她的,但七年可不是一段短时间,任何人都不可能一下子把七年来的梦魇从心里头拔除,你要有耐心。」
「意思是说我也要花相同的时间让她感受我的真心?」
「或许更长!」
赵无言诚实的说。「采颦是世间少见的坚毅女子,她一手撑起苏家产业,心里头的压力多年来已累积不少,她无法全心的放松自己,相信这一点你也很清楚。所以除了孙鑫那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外,还加上经年累月的压力要克服,这些都需要时间。」
「我就算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也要让她内心的恐惧消失无踪,让采颦过她应该有的幸福生活。」
欧阳烈坚定的朝赵无言点点头。
「那也就不枉我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了。」
赵无言笑着送欧阳烈出嘉云轩。
夜已经很深了……
第九章
住了几天,赵无言向苏采颦辞行,苏采颦直嚷说怎么不多住几天,好不容易才来的。
「采颦,我必须到顺天府探望一位好友。她十六岁就嫁到京师,几年前我曾探望过她,中间又隔了好几年没联络,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很想去看看她。」
「无言,妳好像娘亲一样,到处去探望别人家的女儿……什么时候也轮到妳当新嫁娘,好让我去探望妳啊?」
赵无言闻言,俏脸一红,「采颦,妳再这样说,下次我就绕道而过,过府不入,不看妳了。」
「嗳,我的好姊姊,可使不得啊!采颦不说便是了。」
赵无言笑了笑,老气横秋的对欧阳烈说:「烈兄,咱们采颦就麻烦你了。日后她有不乖之处,请勿找我啊!」
「赵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欧阳烈恶作剧的朝苏采颦眨了眨眼。
「咦,你们在打暗语哦!告诉我!告诉我!」
不理会苏采颦的嚷嚷,赵无言与欧阳烈做揖告别,赵无言临去前还在欧阳烈手中塞了瓶东西,附在他耳边讲了一些话,弄得欧阳烈满脸通红。
「是什么?无言给了你什么?」
赵无言远离后,苏采颦像小女孩要糖似的黏着欧阳烈,坚持要看赵无言给他的东西。
欧阳烈不理她,转过身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苏采颦没有发觉,双手攀在他的背上,像小孩般的腻着他。反正他很高嘛,占他一下便宜,应该不要紧吧。
欧阳烈顺势背起她,让她从背后紧抱着自己的脖子,用强健的背肌撑起她轻盈的身子,苏采颦的双脚立刻离了地面,柔郁滑腻的身躯整个贴在宽阔结实的背上。
啊!好软,好香,这感觉真好!欧阳烈喜欢背着她,喜欢她整个人依附着他,这让他有为她遮风蔽雨的感觉。
嗯……好舒服哦!从小爹亲就去世的苏采颦没有享受过被宽阔的背膀背着的经验,今日让欧阳烈一背,居然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及舒适感。她小脸在他背后轻轻摩擦着,好希望就这样被他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