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屌、吴小屌眼见师母浪荡模样,而诱人肉体如此接近,心中均想:「我若趁此时将师母摸上一摸,师母也绝不会发现」吴大屌、吴小屌两人见萧清媚眼半闭,沈醉在淫意快感,趁着萧清此时毫无注意,吴小屌大着胆子,偷偷伸手按住师母蓝月的乳房,禁忌的刺激感,让吴小屌在肉棒的舒适中,加添更深的慾望。
吴大屌见状也不甘示弱,将手指穿过方格,小心地搓揉蓝月的阴蒂、花瓣,玩弄平日高高在上师母的最隐密处,使吴大屌快被一阵阵的刺激淹没。
正享受着肉慾洗礼的蓝月,对两个弟子的趁机轻薄丝毫未觉,反而觉得一股股的快感冲击,比平时夫妻行房还舒适许多,如此,衣柜内外都充满着荡人的肉体厮磨。
没多久,五人陆续达到高潮,萧庆将精液一滴不漏送入蓝月体内,吴大屌、吴小屌两人也因萧清的搓弄,而将精液射到萧清赤裸的身上。
这一晚过去,没过多久时间,蓝月就发现自己又怀了第二胎。
而吴大屌、吴小屌也常常一起或个别与萧清温存,只是萧清不论多兴奋,永远会守住最後一关,不让两人插入,萧清说道:「我一女,怎能事二夫,你们两个都好,我实在没办法作选择,你们别再逼我了」吴大屌、吴小屌心结越结越深,一日,身怀六甲的蓝月在房前交代乔虏流帮主一些事务,吴大屌、吴小屌想起那夜在衣柜偷窥、偷偷轻薄的事,想起师母的成熟裸体,一股强烈少年情慾忽上心头,再加上这几日怨气无从出,突然心下一个念头,偷偷钻入师母蓝月房内,躲在以长布盖至桌脚的书桌底下。
蓝月尚未入房即发现房内有异,故意假作未发觉,心想凭着偷偷入房的脚步声、功法,就知道是吴大屌、吴小屌两兄弟,只是想着:「这两个孩子都这麽大了,还如此顽皮任性。」一坐在位子上,突然往桌下一捉,吴大屌、吴小屌心中一惊,领子已被牢牢捉住,蓝月笑道:「你们这两个小毛头……」,突听屋顶上喀的一声轻响,蓝月脸色微变,右掌一挥,灭了烛火。
蓝月低声道:「你们两个别动,静观其变。」,吴大屌、吴小屌本想偷偷来找机会窥视蓝月,希望能再次见到蓝月的赤身露体模样,此时情势有变,根本不敢妄动。
只听得屋顶上有人哈哈一笑,朗声道:「小王前来下书,岂难道宋朝礼节是暗中接见宾客麽?倘若有何见不得人之事,小王少待再来如何?」听口音却是金锐和尚的弟子绿阳王子。
蓝月道:「宋朝礼节,因人而施,於光天化日之时,接待光明正大之贵客;於烛灭星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恶客。」完颜绿阳登时语塞,轻轻跃下庭中,说道:「书信一通,送呈萧庆萧大侠。」蓝月手一挥,打出两枚随身小物打开房门,说道:「请进来罢。」完颜绿阳见房内黑沉沉地,不敢举步便进,站在房门外道:「书信在此,便请取去。」蓝月道:「自称宾客,何不进屋?」
完颜绿阳冷笑道:「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蓝月道:「世间岂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人?」完颜绿阳脸上一热,心想这蓝帮主口齿好生厉害,与她舌战定难待占上风,不如藏拙,当下一言不发,双目凝视房门,双手递出书信。
蓝月突感私处一阵酥麻,原来是桌下两兄弟见蓝月正襟危坐,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但在桌下的吴大屌吹亮一只火摺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着蓝月桌面下的下半身,看着宽松的裤子两腿微分,裤摺显现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两兄弟忍耐不住,随手摸了师母私处一把。
蓝月想要发作责难,但大敌当前,自己分娩在即,功力难聚、招数身法施展不便,屋内漆黑无光,难以认穴点穴,且此时若完颜绿阳发难,依照目前的身体状况,自己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只有先应付眼前大敌,稍後再教训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