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绿阳持信双手甫一过房门,蓝月挥出竹棒,焂地点向完颜绿阳的面门。完颜绿阳吓了一跳,忙向後跃开数尺,但觉手中已空,那通书信不知去向,原来蓝月将棒端在信上一搭,乘他後跃之时,已使黏劲将信黏了过来。
完颜绿阳心下吃惊,再度出言试探,想弄清房内虚实,此时,蓝月嘴里应付着完颜绿阳言语,双手随时戒备,心中却一直痛骂两个小辈。
原来此时吴大屌、吴小屌大着胆子,趁着蓝月无暇顾及他们俩人,竟然隔着衣裳抚摸着蓝月隆起的小腹与私处,下手轻柔而仔细,带着微微颤抖与兴奋。
蓝月心想着:「这两个孩子也许是正值少年好幻想年纪,突然好奇,可是也该看看情势吧?此时此刻,如何这般不知轻重?!」与完颜绿阳对话没三句,蓝月忽然惊觉下身一片清凉,原来是两个小子竟然利用随身短剑,将蓝月的裤子,由裤底沿着缝线割到裤带边,再将裤带绳索割断,使得蓝月大腿两侧忽然一空,雪白肌肤露了出来。
蓝月分娩在即,肚腹隆起,不愿再见外客,加上此时如果离座,下身肯定整个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以始终不与敌人朝相。完颜绿阳几番语塞之下,大为气馁,入城的一番锐气登时消折了八、九分,大声道:「信已送到,请蓝帮主起身一见,小王便自行离去罢!」蓝月心想:「这燕京城由得你直进直出、嚣张狂妄,岂非轻视我关中无人?只是现在我下身赤裸一片,又加上功力难聚,不能正面擒敌,也罢,且施小计教训,逼他离去。」顺手拿起桌上茶壶,向外一抖,一壶新泡的热茶,自壶嘴中如一条线般射了出去。
完颜绿阳早自全神戒备,只怕房中发出暗器,但这茶水射出来时无声无息,不似一般暗器先有风声,待得警觉,颈中、胸口、右手都已溅到茶水,只觉热辣辣的烫人,一惊之下,「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向旁闪避。
吴大屌正准备掀起已割开的裤子,看看师母的隐密私处,蓝月突然起身,也不管裤子散落整个下身赤裸,乘完颜绿阳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屌棒法的「戳」字诀。
完颜绿阳闪避不及,噗的一下,下腹被戳中一棒。完颜绿阳正欲跃後闪避,但那打屌棒法「戳」字诀一棒快似一棒,第一棒若能避过,方能设法架开第二棒,现下一棒即被戳中,想要避过第二棒,真是谈何容易?但觉下腹两枚睾丸上又已各中一棒,好在蓝月和他并无深仇大恨,只是不悦他言行傲慢,因此以棒法挫一挫他的锐气,否则只需稍加施力,完颜绿阳此时早已下阴重伤,断子绝孙。但下腹乃人身之脆弱处,睾丸被击中後更是剧痛难当,完颜绿阳剧痛之下忍不住弯下了腰,蓝月趁他尚未站定之际竹棒再在他身上一带,完颜绿阳登时一交摔倒。
完颜绿阳的武功不弱,若与蓝月正式动手,或许终是输她一筹,却不致一招及败,只因身上被泼热茶,只道是中了极厉害的剧毒药水,料想此番性命难保,稍後毒水发作起来,不知将是如何惨法,正自惊魂不定,蓝月突然袭击,一招受挫,更无还手余地,黑暗中只摔得狼狈不堪。
蓝月一击得手,快速返回位子坐下,椅子前移,将赤裸的下半身藏在桌布之下,并夹紧修长双腿,臀部向椅背靠拢将椅子满作,免得桌下两兄弟再施轻薄。
哪知桌下两人色胆大增,竟一人一边将蓝月膝盖扳开,蓝月心急,努力想夹紧膝盖,但两个少男一人一腿使劲的扳,蓝月虽然武功高强,但一个女人夹膝之力,哪比得过两个练家子少男的手力?脚一松软,玉腿张开,蓝月整个阴毛、花瓣都暴露在两人面前,火摺子一熄,马上再点亮一支,丝毫不放过任何窥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