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年皇后给韩朗下毒的解药,你可以拿出来了。”
“你听谁说我有这个的?”老王爷将被子撩到嘴边,咬着被角,含糊不清地说。
“你不是答应给我的?”书生似乎有点伤心,“难道你真忘记了?”
“我年纪大了,但是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老王爷拍胸狡辩,“刚才我只是逗你着急一下下嘛。”
“那好,解药呢……”书生伸手。
“解药我已经给韩焉了。”老王爷缩了下胖胖的脑袋,两腮的肉一晃晃的。
“韩焉……”书生似乎对这个的名字很感兴趣,反复念着。
久久,老王爷抱着棉被头靠着床柱子,开始打鼾。
“老王爷,韩焉我回来了,可解药你从来没给过我。”夜里声音低柔沙哑,正是来自那半醉的书生。
第九章
炎枫男娼馆。
韩朗今天兴起,带了抚宁王府所有门生来集体嫖娼,连自己带华容一共一十七个人,坐了挤挤一大桌。
老板干脆关门拒客,站在桌边一心服侍,问:“不知道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小倌。”
韩朗笑,拿手指点着华容:“什么样的都行,只要比他强。”
华容连忙潇洒地摇扇。
炎枫不过是家二流娼馆,小倌水准有限,出来一个韩朗便摇一下头。
到最后韩朗开口:“既然是一个都比不上华公子,那咱们今天就玩华公子,各位觉得如何?”
华容的扇子摇得就不那么潇洒了。
原来这才是韩朗的本意,娼馆娼馆,不过就是个馆子,给大家一个地盘,来嫖华容这只娼而已。
众门生开始耳语,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但都集体看着华容。
华容抬眼,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韩朗于是拍拍手:“老板把你家盐罐子拿来。”
盐罐子立刻送到,韩朗把里面所有的盐都倒进只碗里,又往里面少少加了点酒,调成糊状。
华容脊背发凉,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于是深深吸了口气、
果然,调完糊糊之后,韩朗上来一把就扯破他衣衫。
上半身在大庭广众下全裸,华容毫不在意,挺了挺胸坐得笔直。
众人于是都看见了他身上的鞭痕,纵横密布一道又一道,多数还不曾愈合,有的甚至已经发炎。
韩朗将手伸进那只碗,挑起盐酒糊,象抹金疮药一样,仔仔细细地抹过他每一道伤口。
“现在请华公子笑,想象自己正在泡温泉。”韩朗拍拍他脸。
华容就只好笑,享受状地半眯眼,额头冷汗层层,倒真像泡温泉泡的热了。
韩朗退后,抱起双臂欣赏,那种玩味的笑又来了,朝众人道:“怎么玩诸位明白了吧。让本王瞧瞧,到底谁的点子最绝。”
门生中好男色的其实极少,但都寄居韩朗门下,期望韩朗能给自己一个好前程,所以也不好拂他之意。
有好表现的第一个站了出来,呼啦一声又扯下华容裤子,掌心沾满那盐酒糊,开始玩他分身。
“请华公子哭,喜极而泣。”他道,学韩朗玩味的语气。
哭华容并不擅长,可最终还是挤出几滴眼泪来,勉强地喜极而泣。
下身的套弄还在继续,粗盐已经磨进肌肤,将皮磨破。
那人又道:“现在请华公子纯洁的笑,想象青梅竹马的恋人就在眼前。”
华容愣了一下,在极度的痛苦中艰难比手势:“请问什么叫纯洁?”
韩朗大笑:“咱们小容容不知道什么是纯洁。那好,青梅竹马的恋人你总有吧,你想象他就在你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