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头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后混身都要酸疼,怎能像是丰满女子,又温又软?趴伏在上面还没有关始插干,就已经让人的半边身体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说是瘦不如肥。
若与那娇小的女子同睡,这男女的高矮不相衬,若是凑着了上面便凑不着下面,好不容易凑着下面却又凑不着上面,办起事来竟像与那童女做一般,难以张罗俐落的舒爽,如此怎会有有趣[注五]?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寻常男子之重,多者百来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强体健的女子,那里盛载得起?在娇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压坏了身下的娇娇女,只能细心呵护,战战兢兢的无法尽兴,根本难以无拘无束任着性子的追欢逐乐、猛插猛抽。所以是娇怯不如强健。
一般说来这两件事难以两全。偏偏艳紫姑娘得天独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说了,她少年时节也是娇弱如花,然而这天生媚体,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细心调养,让她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柳腰则因经常扭摆运动,还维持那好看的葫芦状,伯虎这一躺到她身上,艳紫就展露所长,把一双水嫩嫩的臂儿搂住他上身,一双细嫩嫩的腿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软软绵绵的湖丝褥子,把他安安适适舒舒爽爽的裹在里面。可真是快活得紧。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红姑娘,属于苗条细致型,因此不知有此一乐,而前三天饥渴难耐的艳紫姑娘急着对着他狼吞虎咽,也不曾给他这般温柔,因此这还是第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觉得遍体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儿分外的雄壮坚硬,遂把鸡巴对着嫩屄直直刺下。艳紫的嫩屄经过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里面已然宽大,于是不见痛楚就直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她就搂着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伯虎狠狠抽动十来下,又听她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伯虎就把龟头抵住花心,停了一会收取那赏赐小费似的阴精,待他丢过之后,又弄了起来。
伯虎一边插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现在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抽不上几十下竟自丢了?先前与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时半刻,方才得泄。」
艳紫姑娘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天生媚体是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平常别的人来弄,若不到个上千抽是丢不来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丢精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随意抽送就弄得丢。」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为何方才这一遭如此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的,好哄我不成?」
艳紫姑娘道:「小冤家,这不是假丢来哄骗你。其实是有个原故的,奴家与你初会相交以来,成天儿想你的人物标致、本钱壮大。如今看到你自己过来,心上欢喜不过,欲火甚盛,所以你的鸡巴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可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的抽送之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也算是小别,难道是要将那鸡巴时时刻刻的插在穴里才行,那么这艳紫姑娘还真是淫浪到极点了,随即又问道:
「原来如此。但是你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才会弄得丢,这一句话,还真正令人难解。莫非除了鸡巴抽送之外,还有别的插弄干法不成?」
艳紫姑娘道:「干法不过就是鸡巴抽送而已,但是还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些碰撞声响,或是说那淫言俏语,让奴家听得兴起,这才会丢精。若是一味的闷声苦干,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声助兴的,才堪得在前几夜将你弄丢精。只是这等说来,竟要那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小生的精力差强人意,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与你做过的其他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长可与你交过手?」
艳紫姑娘哼道:「我们同是豹房出身怎会没有,他那本钱、精力倒是一等一,可惜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儿还讲究养生,绝不肯多讲两句体己的骚话,让老娘可是闷得很;后来还说别人的嫩屄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铁打的,提起来就是有气。」
伯虎一听苗头不对,老板娘生气了,赶紧将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铁屄中,一面鼓弄一面说:「姐姐,别气,别气,咱们就别提他了,那么若是别人又该如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