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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低下头,从她的腮边吻到颈下:“我手上一直未停,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
苏轻鸢气恼地推开他:“你今晚不是来做贼的吗?哪有做贼做到人床上去的!”
“有啊!本‘小贼’不谋财不害命,只劫色。俗称‘采花贼’是也。”陆离笑着缠了过来。
苏轻鸢一面躲闪着,一面皱眉道:“原来你放着正道不走走窗户,为的是体验做贼的乐趣?”
“当然。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从窗口摸进当朝太后的卧榻,别有一番滋味。”陆离一面哑声笑着,一面把自己的衣裳也剥了个干干净净。
苏轻鸢眯起眼睛看着他:“小心我喊一声‘抓贼’,叫人来把你绑了去!”
陆离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她耳边柔声道:“只要你舍得。”
苏轻鸢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肩,身子渐渐地软了。
“陆离。”她喃喃唤道。
“我在。”陆离扶着她的腰,轻叹。
“真的是你……”苏轻鸢的眼圈忽然红了。
陆离有些哭笑不得:“要不然……这半天你以为是谁?”
苏轻鸢试探着抬起腿,与他纠缠在一起。
渐入佳境之后,陆离爱怜地吻着她流泪的眼角,叹了一口气。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不怕”,却分明一直魂不守舍,先前也不知受了多少煎熬!
也亏得她早吓坏了,否则连着几日没能亲近,这只饿了几天的小母狮子不活吞了他才怪呢!
哪能像此刻这么乖,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你不专心!”小猫睁开眼睛,委屈地控诉道。
陆离忽然笑了。
糟糕!小猫又要变成小母狮子了!
果然,她的手臂渐渐地收紧了,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背上跳跃,调皮地撩拨着。
“阿鸢……”陆离托起了她的腰,让她更紧密地贴着他。
这一次,他得到了她的回应——足以让他瞬间变为野兽的那种。
“呵呵……”小母狮子反客为主,吻着他滚烫的耳朵,得意地笑了。
“娘娘,您醒着吗?殿中可有什么异常没有?”一个小太监敲了敲门,低声问道。
苏轻鸢刚刚皱起眉头,陆离立刻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出声!咱们的事,不能让那些人知道!”
苏轻鸢吓得屏住呼吸,闭紧了嘴巴。
这时,陆离偏又坏心眼地动了几下。
苏轻鸢气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门外的小太监问了两声,没听见回答,便退下去了。
苏轻鸢松了口,愤恨地瞪着那串牙印:“你故意的!”
“我知道你喜欢。”陆离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苏轻鸢气急败坏。
小母狮子发威,非同小可。
几番鏖战,两人都已疲惫不堪,犹自四目相视,谁也不服谁。
对峙到五更天时,陆离叹了口气:“我该走了。”
“小贼,下次什么时候来?”苏轻鸢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问。
陆离摸了摸她的肚子,叹道:“如今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所以,最近都不来了?”苏轻鸢的脸垮了下来。
陆离叹了口气,无奈道:“若有机会,自然还是来的。”
“朝中的局势到底怎样了?”忍了一夜,苏轻鸢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陆离安抚地揉揉她的头发,笑道:“咱们不会输。”
苏轻鸢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陆离轻松地笑道:“这件事很快就会冷下去的,相信我。”
苏轻鸢苦笑:“我父亲可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只要我不死,他就不会收手……”
“明日我再加派几个暗卫过来,今夜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陆离沉声道。
苏轻鸢皱了皱眉:“你后期派过来的这些人,可靠吗?”
“当然。”陆离十分笃定。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地从窗口进来,还要防着外面听见……”苏轻鸢显然不信。
陆离坐起身来,从床脚下找到自己的衣裳,笑了:“他们的忠心是没问题的,我只怕他们的嘴巴不牢靠。何况如今正当多事之秋,吓着他们也不好啊!”
苏轻鸢忽然跟着坐了起来:“你先前怎么不怕落霞彤云小林子他们的嘴巴不牢靠?那时你……却也没考虑会不会吓着他们!”
“他们?”陆离笑了,“他们每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自然用人不疑。”
苏轻鸢瞪大了眼睛:“你精挑细选?那时芳华宫可还不是你的地盘!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这个主意……”
陆离低下头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什么时候?从那个老东西决定让你住芳华宫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着手往这里安插人手了。你住进来的那天,刚好全部安置完成。”
苏轻鸢惊恐地看着他。
陆离微微一笑,补充道:“如果要追溯到更早——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跟你把刚才的事做上一万遍了。”
“那时我还小!”苏轻鸢愤怒地低吼。
陆离咬着牙,怒声道:“我知道你小,所以一直忍着!眼看着我的青苹果一天天长大,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你就差一点被别人摘走了!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