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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她甚至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
“所有人都在找你,你家人、慕容云天还有那帮记者……”慕容云深不紧不慢的走进来,看着地上的女人,云淡风轻的笑着,“你倒好,一个人躲在这里睡觉。”
“为什么这么对我?”许久,方晴晴启口问。
他不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她是他一生的至爱,永远也不会变,可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慕容云深笑的人畜无害,他看着地上的女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
“没错,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很爱很爱的那种,我几乎是哪我的命在爱你;但是就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不爱你了。以前我有多爱你,现在我就有多恨你。”
“所以你就不停的给我暗示,让我以为你还爱着我,为了我,找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女孩结婚,是不是?”
“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慕容云深坦然的说,“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牙还牙,你当年怎么对我,我现在只是原封不动的还你而已。怎么?感到痛苦吗?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当年的心有多痛了吧!”
“……”方晴晴转过脸去,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是该感到荣幸吗,让你费了那么大力气来报复我。”
慕容云深往后一昂,轻声慢语地笑道:“我不是报复你,因为你还不配。我只是顺道小小的教训你一下罢了。”
方晴晴怔了一秒,“原来你和云天都一样……”
“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慕容云深不痛不痒地慢声说,抬头打量了一眼客厅,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没有想到你还记得这里!”
“这里是你送我的订婚礼物,我怎么会忘记呢。”
逢场作戏4
“还记得曾经在这里,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慕容云深像是在问地上的女人又像是在问自己,“你说,等到我们都老了,就一起来这里居住,每天养养花弄弄草……”嘲讽的一笑,接着说:“可结果,你却背叛了我。”叹气,“也许世界上的确没有永远的爱情,时间一过,感情就淡了,即使当初爱的再深,也抵不过旁人的一句甜言蜜语。”
慕容云深站了起来,打开卧室的门,看着卧室里摆放着的父母的照片,抬起手将相片反在桌面上。
在房间里随意的走着,枕头上发现一根发丝,慕容云深拿起那根发丝,长长的,不像是他的,想了想,应该是钱乐儿的吧。
半年前她生日的那天,他们一起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
要是钱乐儿知道这间木屋根本不是他父亲送给母亲的礼物,而是他送给昔日未婚妻的礼物,她会怎么想呢?
这张床也是他和昔日未婚妻一起选的,包括床单被褥都是他们一起选的,虽然两人没有在这张床上做过爱,但房间里布置好之后,两人也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几个晚上。
要是钱乐儿知道这间木屋根本不是他父亲送给母亲的礼物,而是他送给昔日未婚妻的礼物,她会怎么想呢?
这张床也是他和昔日未婚妻一起选的,包括床单被褥都是他们一起选的,虽然两人没有在这张床上做过爱,但房间里布置好之后,两人也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几个晚上。
要是钱乐儿知道自己曾经的未婚妻也在这张床上躺过,她会不会也像过去那些女人那样,大骂他欺骗她们呢?
慕容云深看着手中的发丝,意味深长的笑了。
打开窗户,手中的发丝随风消失了。
离开木屋的时候,慕容云深回头看了眼这栋小木屋,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离开时,方晴晴依旧醉生梦死的躺在地板上,无知无觉。
逢场作戏5
他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也许现在他对她剩下的就只有恨了。
遭遇这样的xing丑闻,方晴晴已经无脸再出去见人,终日躲在这间避风港似的小木屋里。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慕容云深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让彻夜守在医院里的慕容云天知道了方晴晴的下落,面对病危中的爷爷,他捏紧拳头离开了医院。
他不明白方晴晴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经她不是一直想做他的新娘吗?
他现在已经答应和她结婚了,为什么她要在新婚前夜做出这种事?
如果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她。
一路上,慕容云天杀气腾腾,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推开门的时候,慕容云天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方晴晴,神经骤然绷紧,捏紧拳头。来的路上,他想了无数种见面的情形,也想了很多要对她说的话,但是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云天一步一稳的走到方晴晴身边,光听脚步声,迷醉中的方晴晴就能识别出这双脚的主人。
她没有想到他也会找过来。
这个地方是她和慕容云深的秘密基地,她以为不会再有旁人知道了。
也许慕容云深真的彻底厌倦她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将慕容云天引过来。
“你躺在这里做什么?现在起来跟我回去!”慕容云天曲膝抓住方晴晴的肩胛骨,要将她从地上搬起来,“你以为装醉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吗?既然你感到难堪,为什么还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方晴晴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没有一丝表情。
“你说话呀!”慕容云天用力摇晃手中的女人,“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是我为了还赌债才让你去陪睡的,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