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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头枕在某男人的胸口。
两人以极暧昧的姿势搂抱在一起。
方晴晴渐渐想起了昨夜的记忆,昨夜她和慕容云深来这里开~房了,她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可一时情动,便没有把持住自己。
床上的女人正在出神,谁知男人这时也醒了,面对昨夜的缠绵似乎是意犹未尽,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继续索欢。
方晴晴回过神来的时候欲推开身上的男人,今天是她的婚礼,她必须立刻赶回去。现在恐怕家里人都在找她呢。
男人正在兴头上,擒着她的双手,身体的契合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让方晴晴不自禁溢出了呻~吟。
迷离中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男人的脸时,整个人猛的怔住了。
柔软的身体瞬间变的僵硬,惊恐地问:“你是……”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被打开了,一大群记者冲了进来对着床上猛按照相机快门。
方晴晴几乎都来不及推开身上的男人拿羽绒被蒙住自己的脸,就被大批记者拍到她和某男人的激~情~床~照,而那个男人她竟然不认识。
她记得很清楚,昨夜是慕容云深和她在一起的,怎么会变成陌生男人了呢?
逢场作戏1
狗仔队的鼻子一向很灵敏,不知道又从哪里流出的小道消息。
传出,那个和方晴晴一~夜~情的陌生男人是国外某黑帮份子,慕容云天曾经和那个帮派有利益上的纠葛,因欠了巨额债物,而无力偿还,曾经不止一次让自己未婚妻去陪睡偿还。
新婚前夜密会神秘男,慕容家和方家顿时颜面扫地,再次陷入了丑闻之中。
老爷子看到报道的时候脑血管破裂当场昏了过去,正在权利抢救中。
现在医院包括慕容家都挤满了记者,慕容家请了专人来控制一度失控的现场。
方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记者,那些不堪入目的报道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
方伟民看着报纸上刊登的那张醒目的几乎占了整个版面的床照,气的青筋突出,猛的拍着桌子,粗着嗓门暴吼:
“胡扯,简直是胡扯,云天怎么可能让我女儿也是他未婚妻去陪睡呢!这些不负责任的媒体简直是胡说八道!”
方伟民扭头朝妻子吼:“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方母被吼的吓了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昨晚出去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方伟民的嗓子不是一般的大,几乎把站在客厅外面的方婷婷的耳膜都震裂了,“你再说一遍!”
方母不敢再说话了。
“全都是你啊!给我生出这么个女儿来!”方伟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方母的身上,“把我的脸都丢光了,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方母被训的一句话都不敢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听训。
“现在,马上,立刻让她给我滚回来!”方伟民正在气头上,暴跳如雷,方母不敢反他的意思,逃也似的出去了。
“妈,爸他好像很生气。”方婷婷看到母亲狼狈的出来了,小心翼翼的问方母,生怕被父亲听见连她一起训。
方母这才朝小女儿大倒苦水和委屈。
在方家,方伟民就是天,其他的人都只有服从的份。
逢场作戏2
在外人面前也许方家的人都是风光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方家内部有多么阴暗和难以忍受。
在方家,没有人敢忤逆方伟民的意思。
现在,方伟民让方晴晴回来,方母实在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把方晴晴找回来。
而且就算联系到方晴晴,记者都守在家附近,只要方晴晴一露面,立刻就会有记者围上来。
发生了这种事,总是要脸面的,这个时候让方晴晴怎么去对外解释?
“那现在怎么办?”方婷婷担心的小声问方母,“要是姐不回来的话,爸说不定会杀了我们的。”
“我怎么知道?”方母无奈的回道,然后又责怪起小女儿来,“婷婷,昨晚你姐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不拦着她呢?”
“姐说要出去,我以为她是好几天没见到云天哥哥,所以想云天哥哥了,就出去见一面,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方婷婷也很委屈,“妈,报纸上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啊?说云天哥哥欠债,让姐去还?”
“别听报纸上乱说,慕容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让你姐去还?而且我们方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可能会让你姐发生那种事?”
“那报纸上怎么那么写啊?”方婷婷替姐姐不值起来,“以后让姐还怎么见人啊?”
“先别说以后了,现在你爸让我去找你姐回来,你联系到你姐了吗?”
“没有,姐一直关机。”
方母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处理。
这次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也太棘手了。
一连数天,方晴晴都躲起来不敢出来见人。
她把自己灌醉,躲在那间酷似糖果屋的小木屋里,醉生梦死。
不管外界的报纸上又在写她什么,也不管家人如何的到处找她。
她将自己与外界完全的隔绝了。
整天喝酒,让酒精麻醉自己的大脑和神经。
几天来,粒米未尽,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醉死了。
“你果然在这里!”慕容云深推开客厅的门,看见方晴晴躺在地板上,屋内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逢场作戏3
方晴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呆滞的看着屋顶,手边是喝掉半瓶的红酒,还有几个空酒瓶。只要稍微清醒一点,她就往嘴里灌酒,直到再一次进入昏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