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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一个星期的冷战,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老婆。”慕容云深提醒。
“暂时的。”钱乐儿甩开了他的手,追了出去。
少年的脾气很倔强,不管钱乐儿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你走,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
小安住院有五年了,神经变得非常的敏感。钱乐儿也不敢说重话怕伤了他。
“我送你回医院。”
“我都说不要管我了,去跟那个男人继续跳舞吧,让我死了算……”
钱乐儿愤怒的甩了少年一耳光,眼睛湿湿的,“以后不许再提那个字。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少年哭了,紧紧地搂着钱乐儿。
“他是谁?”淡淡地口气,慕容云深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
少年一怔,吃惊地看着钱乐儿,“乐乐,他说的是真的吗?”
钱乐儿对少年说:“我先送你回医院。”
少年不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钱乐儿沉默。
钱乐儿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少年眼中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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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一切准备就绪,明天下午两点开始。
这些天钱乐儿一有空就来医院陪着少年,可是自从大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和慕容云深的事被少年知道后,少年就变得沉默了。
时不时的出神,有时候看着她发呆。
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柔和的摇头,说没什么。
钱乐儿有些担心,请了假正准备去医院陪他,突然接到了医院少年的主治医师林医生打来的电话,说小安不见了。
一听说小安不见了,钱乐儿急坏了。
发疯地到处寻找小安,穿过马路时连车辆都顾不得看,连连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声。
路上被石子绊倒了,膝盖重重的撞到地面上痛地她呲牙,爬起来就继续找。
不小心一脚踩在水塘里,半条腿都湿了也顾不得回家换裤子和鞋子。
她找遍了所有小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少年的踪影。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5
他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城市里,他们举目无亲,眼看着就要天黑了,钱乐儿感觉有种绝望在心头。
走在马路上,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差点被一辆路过的轿车撞到。
幸好对方技术够好,及时刹车,但钱乐儿还是吓的失魂落魄,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惊惧。
此刻的钱乐儿很是狼狈落魄。
附近一辆深色豪车里,慕容云深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个狼狈落魄地身影。
手机突然响起。
“人找到了!?”
“……”
“在什么地方?”
“……”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慕容云深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钱乐儿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慕容云深的电话,接了。
“你在哭吗?”
“不关你的事。”
慕容云深也懒地问,他懒洋洋地将耳麦赛进耳廓里,隔着话筒对钱乐儿说小安在他那里,让她赶紧来将小安带走。
钱乐儿再次看到小安时,小安脸色苍白,正处于昏迷之中,这让钱乐儿对慕容云深充满怨恨。
她不知道其实小安是他找回来的。
小安不肯跟慕容云深派出去找他的人走,结果就晕倒了。
钱乐儿不顾有人在场,冲上前抓住慕容云深,质问他:“你对小安做了什么?”
慕容云深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扯进自己怀里,抱紧她,优雅的笑:“你看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钱乐儿的眼里全是恨意,对于钱乐儿来说,凡是伤害小安的就是在等于伤害她钱乐儿。
“小安他是我弟弟,亲弟弟,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钱乐儿咬牙切齿。
李助理安抚道:“钱小姐,请冷静。少爷派我们出去寻找令弟,但令弟不肯跟我们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先弄昏他,请钱小姐见谅。”
钱乐儿顿住了。
慕容云深突然将钱乐儿的头搂进怀里,宠爱的口气说:“好了,现在我开车送你们回医院。”
慕容云深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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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马路上,轿车平稳的行驶着。
慕容云深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一眼后车座上亲密的坐在一起的姐弟俩--虚弱的少年将脸靠在钱乐儿的肩上,两人的手十字交叉紧紧握在一起。
真的是姐弟吗?
像恋人一样的姐弟!?
酒吧里的面具男1
小安的病情依旧不太理想,虽然手术很成功,但半个月前林医生突然将她叫到医院,告诉她,小安突然出现了排异反应,现在医院正在全力抢救他。
钱乐儿一听,当时就懵了。
不是已经转进普通病房了吗?
林医生解释说,患者遭遇严重的车祸,再加上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病情一直在恶化,手术的风险很大,谁也不能保证做手术一定会好,但医院会尽力医治他。
去病房看小安的时候,发现他精神似乎很好,哪里像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他的脸色比手术前好很多,正在床上看书。
见到她进来,小安也很高兴,放下书伸手拉她过来。
姐弟俩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闹一会儿又冥思苦想,一直到傍晚才离开病房。
刚走到楼梯口,钱乐儿就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