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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三年后也是要离婚的,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慕容云深是富家子弟,认识的朋友自然也是非富即贵,其中不乏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他们好像和慕容云深都很熟似的,见到慕容云深都上来和他打招呼。
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
特别是那几个说着洋文的外国人个性豪放、直率,相互之间勾肩搭背的,毫无男女之分。其中一个长相甜美的混血女孩搂着慕容云深的脖子,与他兴奋的聊着什么,叽里呱啦的一长串,钱乐儿听的两眼冒圈。另一边的一个打扮性感的金发女孩的胳膊也不以为意的搭在慕容云深的肩上,偶尔插上几句。
他们这边聊的正热闹,又有几个人也围了上来与他们聊成一片。
不知不觉的钱乐儿就被挤到了外围,隔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慕容云深的侧脸,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完美的侧脸。
看着他与一群“联合国人士”谈笑风生,钱乐儿突然觉得能够和这样出色的男人成为契约夫妻也是一件挺幸运的事,至少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不过同时钱乐儿也清楚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遥远。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2
周围突然一暗,音乐响起,是那种快节奏的舞曲。
年轻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舞池里像抽风似的又跳又蹦,做着毫无规律的动作。
彩色的霓虹灯照在他们头顶上方,忽明忽暗、绚丽又多彩。
慕容云深被他的朋友们拉进了舞池,他跳起舞来活力四射,与平时那个总是一脸懒洋洋的他判若两人。
那些近乎夸张的没有规律的舞步在他的跳动下却显得那么有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那个混血女孩与他跳着贴身热舞,激情四射,引起一阵欢呼。一个转身,性感的金发女孩也贴了上去,配合默契,张扬耀眼。口哨声不断。
这就是他的世界吗?喧嚣、热闹、绚丽多彩,对于她而言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幸好只有三年,三年后大家各奔东西。
否则真怕自己一旦陷进了他的世界,会走不出来。
她一向有迷路的毛病,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即使住进慕容家快一个月了,还时常迷路。
慕容家又大又奢华,近乎夸张。到现在她都不能完全适应。
她不敢告诉小安结婚的事,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到小安,钱乐儿又担心起来。
下午本来和小安电话里说好了,去医院看他,结果被慕容云深拦下了。
小安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她有些不放心。手术的日期快到了,她能感觉得到小安内心的那种不安。虽然她一直鼓励小安,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手机一直在响,悦耳的铃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
舞池里与女伴跳热舞的慕容云深这时注意到钱乐儿正在角落里发呆,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下舞池,来到钱乐儿身边,拉她一起去跳舞,钱乐儿不干,她哪里会跳舞啊,不想让人笑话。
慕容云深干脆打横抱起她进了舞池,那些热情的舞伴突然围了上来,把钱乐儿吓坏了。
想逃跑时,被慕容云深圈住了腰,强行的被带进他怀里。
不经意间的一瞥,钱乐儿看见了小安站在不远处。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3
小安正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在这里?
幻觉吗?
钱乐儿推着云深仔细看过去--那个叫小安的少年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忧郁的站在那里。
当两人的视线在中间相遇时,小安生气的转身跑了。
“小安!”钱乐儿推开慕容云深追了出去。
漆黑的大街上看不到少年的踪影。
钱乐儿唤了几声,没有回应。
“小安,你快出来啊,我知道你在周围。”
看着寂静的马路,钱乐儿懊恼。
她本来就无心参加这样的派对,觉得这是在浪费生命。
可偏偏慕容云深非要拉她来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少年依靠着阴影下的墙壁,听着钱乐儿焦急的呼唤,赌气似的不肯出去。
说好了来医院看他的,可她却没有来,这在以前还从未有过。
他担心了一个下午,还是从萧仁贤那里知道她在这里。
一路上,他一直在打她手机,可是她却和别的男人跳舞,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这里,小安!”
钱乐儿凭着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找到了躲在电线杆子旁边的少年。
少年真的生气了,皱着眉,不搭理钱乐儿。
“小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医生知道……”
“看到我来,是不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啊?”叫小安的少年打断了钱乐儿的话,不满的质问,就像吃醋的小丈夫。
“当然没有了,我是担心你这样突然跑出医院万一出什么事……”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钱乐儿有些内疚,“对不起,小安,下午突然有事,所以没能去医院看你,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我送你回医院吧。”说着伸手扶着小安。
叫小安的少年抬起胳膊冷冷地甩开了钱乐儿的手。
“小安,你怎么了?”从来没有见他生这么大的气。
突然冒出慕容云深的声音:“他在吃醋!”
少年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羞又恼地冲慕容云深反驳:“我才没有呢!”推开钱乐儿,跑了。
是嫌弃我拖累你了吗4
钱乐儿立刻追上去,却被慕容云深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