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溜着她从面颊到趐胸的一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于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么?”
不知是甚么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没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
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冲动得难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于诱惑的胴体,在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体处像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为凭她出马,就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我一把扯脱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无的内裤,当我执戈上阵,急于要发动冲锋时,芬妮急得乱摇头、喘息着、连声地叫嚷:“嗳!你……你不懂得调情的吗?”“我和你并无爱可言,调甚么情?我们有的只是欲!”我强横的拿开她掩住要塞的手,眼底下,她呈现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阴毛浓密得完全遮住了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脐处,极为可观。黑的与白的色调,起着强烈的对比,大大地剌激了我的视觉。“我要你!”她极力要把两腿靠拢,来逃避我的指头的进攻:“平!你不是想要强奸我吧?”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因为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么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拚命地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拚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家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口动荡,并且布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为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没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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