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任务前的疯狂淫乱
对这样的提问我并没有感到吃惊,这是在刚和杨静接触的时候就反复讨论过的一个场景,我平静地回应说:“没错,这个女孩子是我父母战友介绍过来的一个相亲对象,见过几次面,觉得也还聊得来,但目前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Cathy有点皱眉地看着我说:“你难道没有被训练过需要向上峰报告你的社交关系吗?”
我点了根烟,说:“我不觉得这个关系有特殊之处,如果这样我的朋友可多了去了,都报过来有意义吗?”
Cathy不客气地从我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点上,又拿出来看了下烟嘴上有没有口红,说:“你如果说话都是这种态度的话,我不知道你是心虚还是恼火,这两样,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所应该具有的素质。”
我用学来的反唇相讥,说:“你处处精明沉着,表现得像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是生怕别人不能从凡人堆里一眼看出来吗?有正常人的情绪、视角和处事方法,是最好的掩护。”
Cathy不置可否,用自以为优雅的动作弹了弹烟灰,说:“第一你要小心你接触的人里有官方的特工,第二如果有太亲密的关系要及时报告,因为组织上有义务调查她的背景,第三如果这人有利用价值可以发展为情报源下线。这三条,那个杨静符合吗?”
我说:“此人也是出身军人家庭,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被父母安排进了警备区工作,不过是文职工作,据我了解,并不涉密。”
Cathy沉默了下说:“如果可以原谅我冒犯的话,一般的军人家庭,收入都不会太高吧,如果夫妻都是军人,可能会更差,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没有错。”
Cathy长出了一口气说:“其实在台湾也是一样的,服完兵役后,精英一点的人才都不会选择留在军队。”
Cathy顿了下说:“军队内部机构关系复杂,保密工作做得好,我们没有太好的情报来源,所以这人的身份存疑,这样也好,你应该和她多接触,我们保持观察。如果有必要,能从她那里刺探点情报,或者结识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人就更好了。”
我说:“如果对方真的是特工来接触我,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进入敌人射程了。”
Cathy笑着问我,“请问你为组织做过什么工作或任务被敌人盯上了呢,你别自作多情了。就算有,你也不过是个小喽啰,真要渗透,那是盯我的人一大把了,与你无干。”Cathy掐掉烟,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正要出门的时候,Cathy说:“等等。”
我回头看了一下,她低头玩着手机,嘴上说:“这次算你首次正式出任务了,按道理报酬不会太高,不过我仍然特别为你申请了不错的系数,而且会在你出发后打一半钱到你的账户。”
我困惑地看着她,她抬头冲我微微笑了一下,说:“放心,是打在我们用你的名义给你开在境外的安全账户。户头资料和使用方法我会让白秘书给你。”
从Cathy那里出来,欣雯正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我的办公室和Cathy的秘书在同一间,但中间有隔断,说话能听到但人看不到,我这部分侧面可以通向一个小的会议室,那个姓白的秘书不在座位上,据说是出去办事了,房间里只有我和欣雯两个人。
欣雯去轻手轻脚地把门反锁上,向我做出一个抱抱的姿势,我走上去,她却一下跳到了我的怀里。
欣雯热烈地吻着我,说:“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啊。”
我说:“嗯,头发剪短了。”
欣雯说:“还有呢,我说:“没看出来。”
欣雯搂紧我说:“不是用看的啦,你没有发现你的宝贝苗条了吗?”
其实跟国内的妹子比,欣雯原本的确是更丰润一点的,但显然来了天朝被刺激了,一直在号称减肥,这次的确是减了一些,抱起来感觉是轻了点。
我把欣雯放在桌子上,欣雯仍然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说:“你走太久了,我都想要买一张机票去到你的深山老林里找你去了。”
我伸手想摸她的乳房,说:“我看看这里减了没有。”
欣雯扭着身子躲开,说:“不许摸。”
她的确穿得有点厚,毕竟热带地区来的,怕冷。她的中裙下,还穿着打底裤,但我还是伸手到她的裙里,抚摸她圆润的小屁股了。
欣雯扭了下屁股说:“这个买得有点小了,其实我也没有瘦到我想象的程度呀。”
欣雯从桌上跳下来整了整裙子说:“不许在这里瞎来,毕竟是我爸的公司。你待会儿下班了去我家里吃饭吧,我有熬了靓汤。”
我迟疑了下说:“明天再说吧,今晚我要去舅妈家里。”
欣雯说:“能不能明天再去啊,我特地准备了好久,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明天啦,反正又不着急。”
欣雯嘟着嘴说:“我可是听Cathy你一两天要去国外出差的。”
我嘴上陪着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杨静的事,这事到底是Cathy在投石问路还是什么别的意思,我心里不禁有点方。
我带欣雯去公司底下一层食堂吃中饭,遇到的员工都客气地点头打招呼,离得远的也都行注目礼,欣雯好像很享受被大家注视的感觉,仿佛和我一起出现是她的荣耀一样,这多少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她是这个大企业的公主,我好像是个倒插门的小伙似的。
吃饭的时候,欣雯说:“你知道吗?我父亲要在大陆大规模地投资,把他的一些产业建在这附近,不过不在S市,在旁边的J省和Z省,他们已经在跟政府谈地的事情了。”
我诧异地说:“你们不是做货运吗,有这栋楼不都把你们装下了?还需要什么土地……”
欣雯摇头说:“不是的,我父亲之前参股了一些大马做环保科技的公司,后来大股东要退出他就接盘了。接盘后发现大马的市场太小了,他觉得中国的市场够大,想到中国来,正好这里不是天天讲青山绿水么,资金和项目都进来,你们再欢迎不过了,我父亲可能一个月内会来一次中国,出席下签约仪式。”
欣雯看我不作声,碰了碰我的胳膊说:“你不是学信息科技的吗?你要不要去做这个厂的负责人啊。”
我摇头说:“虽然都叫科技,但这两个行当可差远了,不一回事。”
吃完饭欣雯回学校去了,我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盹,不知道多久后,那个白秘书把我摇醒说:“周先生啊,Cathy马上要进办公室了,给她看到你在睡觉不太合适呢。”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白秘书职业地微笑了下,然后眼睛看着电脑说:“我这里的agenda里,Cathy下午要和一位教育界的吴老师会面呢,你知道下。”
我哦了一声说:“她的日程我都应该要知道吗?”
白秘书说:“是的,Cathy有交代过她的部分工作日程要和你共享,需要你陪同的都会标注,你的电脑里都设置好的,打开就可以看到。我等会儿让资讯部的同事来给你手机上设置下,手机日程里也都会同步。”
白秘书是个打扮非常精致得体,表情和说话都非常职业,气质也很出众的女孩子,不过感觉应该至少有26、7岁了。
我随意问道:“你是香港人吗?”
白秘书摇头说:“不是,我是广东人,但我在香港念的大学,毕业后就加入公司,从实习生做起,给Cathy做秘书已经五年多了,她调任大陆,叫我也一起来了。”
我呵呵笑了声,“那你会觉得这里很冷吧。”
白秘书说:“不会,我其实挺喜欢S市的,冬天嘛穿多一点就好,公司和家里都会有暖气。”
Cathy和那个老师的会面没有叫我,我就上我的电脑,看那些新人入职培训视频。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白秘书敲敲我的隔板,说:“老板叫你去她办公室一下。”
和我猜的差不多,里面坐的就是吴梅。
吴梅笑容可掬地说:“小一,你好像胖了啊,看来这里伙食不错。”
Cathy说:“他好像只吃了我们一顿饭,会有这么见效吗?”
我说:“吴老师好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吴梅装腔作势地说:“这个要感谢你和欣雯啊,给我市的大学生提供了这样一个跨国集团公司的实习基地,后续会不断有你的师弟师妹,其他学校的同学来实习和工作。”
Cathy起身说:“我和吴老师今天谈得很愉快,待会儿小一我要麻烦你帮我把吴老师送回去了。你今天一下飞机就来公司也是辛苦了,你送好吴老师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送吴梅的路上吴梅一直没吭声,我忍不住问她说:“吴老师,你不是已经和我脱钩了吗?”
吴梅看了我一眼说:“Cathy找我的事,和你又没关系,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哦”了一声,说:“那我可以问你下吗?我家乡那里有个干部车祸去世了,因为这人跟我有点特殊的间接的关系,你说会不会是Cathy干的啊。”
吴梅大惊小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口,我哪里有答案可以告诉你。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如果对Cathy来说这么做有必要,她是一定狠得下手去做的。”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这么狠啊。”
吴梅哼了一声说:“干这行的,手上有几条人命再正常不过,需要下手的时候,制造意外和自杀死亡的套路,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送下吴梅,我径直去找了杨静,在一个有点嘈杂的咖啡馆直接给她情况做了个汇报。
杨静冷静地听我说完,她楞了一会儿神,说:“我已经给组织上打报告要求调离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什么时候批。这一年来其实我一点成绩也没有做出来,这让我很煎熬。当初部队大变革,好多军区级的特种部队都解散重组,人员回原单位,就是你来受训过后的两个月。我们中的一些人被三总部抽调,应该好多都上了隐蔽战线,因为我后来再没见到过他们。我正好在当中不上不下,既不是你这样的特情,也不在指挥或者保障中心供职,反而成了半地下的你的联络人。”
她嫣然一笑说:“这一年来你受命潜伏,但没有任何明确指令发给过你,我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我每天的事就是不断地汇报和分析你的行程,打交道的人,然后接受组织给的分析和建议,为你做支持。”她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是打打杀杀出来的,做这种工作心里怎么会喜欢,因为工作关系,除了高姐,我也不能去四处乱交朋友,我都快要憋炸了。”
我有点疑惑地问,“既然我的身份这么保密,为什么高姐会知道?”
杨静说:“事实上高姐是我的备份机制,高姐公开身份是检察院的,实际也是部队情报部门安进去的,因为你的工作少不了和公检法打交道,公检法的人都从社会上来,部队上没办法掌控里面的人和事,所以高姐是在那边暗中来支持和保护你的。”
我回过头问,“那你觉得你的请调报告会不会被批准呢?”
杨静苦笑说:“我也不知道,除非有阶段性成果或者组织上有需要,自己请调的一般不批,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我好奇地看着她。
杨静盯着自己的杯子说:“你今天已经被那边指派任务了,我来告诉你他们的计划,你会带着李二出境,然后把李二在第三国交给李大汇合,出境后对方会另外派人支持你的行动,注意,我们并不知道会是谁。然后他们会给你下指令,在李大给他们提交相关资料后杀李大和李二灭口。”
我说:“为什么,不是已经交易成功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杨静说:“李大迟早会被大陆警方抓获,无论他是自保还是被审讯,资料都可能被大陆警方掌握,大陆警方一旦掌握资讯,那么你们组织获取的东东的价值就会减值。最好的办法是李大立刻闭嘴,永远闭嘴。”
我有点疑惑地问,“如果我们的行动只是为了帮助我潜伏深入,而打乱了警察或者边防军的工作,导致他们的行动失败,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杨静平静地说:“只要是上面批准的行动,就是我们最大。”
我不禁有点皱眉头,杨静笑了下说:“你是担心你的陆颖吧,这可没办法,如果任务需要你当场击毙陆颖,你也得毫不犹豫地开枪。命运把你推到没有选择的境地,你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默默地喝了口咖啡,说:“好像敌人对我也挺不满意,甚至有点怀疑的,还点穿了你和我的关系。”
杨静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干这行本身就是疑神疑鬼的,很正常啊。反而是人家这么一点透,我就不好马上撤了,得再盘桓一段时间了。”
我说:“那人家如果要我拉你下水呢?”
杨静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趟这趟浑水,领导也知道我不是潜伏特务的料,不会同意的。”
杨静看了下表说:“你后天就会走吧,明天有空来陪我打一场吗?”
我说:“我看够呛,现在在台湾特务的公司上班做助理,傻得要死。”
杨静说:“任务指示今晚就会下来,明天你还是抽空见我下比较好。”
我点点头说:“行啊。”
杨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说:“我倒是希望这次和你一起行动,能立个功嘉奖下,哪怕牺牲了呢,这样不管是躺着还是站着,我都可以离开现在的岗位了。”
我想起那天高姐对我讲的话,也有点心疼这个本来花木兰一样却不得不坐在这儿绣花的女孩子,我叹气说:“组织上把你放在这个岗位上,也真是没谁了。”
杨静却不以为意地说:“部队里本身就缺女兵,这种联络和支持工作就是女兵更合适,我是服从组织安排的,虽然自己不愿意,但我理解组织的决定。”
和杨静分手出来,我看到微信里单龙一直在找我,他约我晚上去吴梅家的别墅啤酒烧烤,我说:“我晚上要回家。”
单龙你说:“你别逼逼了,我还不知道你,你赶紧的,早点来早点吃喝完走人。”
我给舅妈打通电话,说:“要晚点回去。”
舅妈说:“别提了,我在广州出差也赶不回来,你反正有钥匙,随便几点回吧。”
我想想还是不妥,因为欣雯让我去吃饭我没去,自己却跑吴梅家烧烤去了,有点过。我继续给单龙电话推辞。
单龙说:“这么地吧,你把欣雯也叫上,加上她,就两男四女了。”
欣雯虽然略有不快,但想到能和我一起去饭局倒也愉快接受了。除了吴梅和单龙,齐馨儿和妙娟也在,欣雯和我进去的时候,两个穿着不知道什么品牌工服的两个小姑娘正在那儿准备开烤呢。
欣雯看到高挑漂亮的齐馨儿,不禁皱了下眉头,把我的手拉得紧紧的。
吴梅笑着说:“这别墅的主人快回来了,我又得住回乡下去,一直说请大家来草地烧烤一直没机会,趁小一还在国内,抓紧办一场。好在现在甭管什么事,只要你需要服务有需求的,都有公司有一条龙服务,连食材带装备带烧烤小妹,全齐活,大家只要吃就行了。”
单龙天南海北地神侃了一通,喝了几瓶啤酒不觉得不够劲,非要拿茅台出来喝,喝high了他爬起来说:“我们家老爷子被停职审查了,老头一不在家,我才发现我是个废物,什么赚钱的活儿都不会,当年全浪了,现在除了送快递开滴滴,没有啥别的专业特长,有点唏嘘。”
我宽慰他说:“不至于,停职审查的一般定性不严重,又不是双规或逮捕。”
单龙继续叹气说:“我常年受老爷子庇护,却从来没琢磨着能干点什么帮他老人家的活。老头进去了,发现自己没用了。”
大家也都安慰他,单龙又说:“我本来调工作的,这下暂时冻结了,冻结了,就等于是黄了。我吃公家饭的理想破灭了,我得找工作,打工去了。”
我想起我当初被人从学校里踢出来的往事,不由对他有点同情,陪他干了几个,一瓶茅台也一会儿见底了。
这时候齐馨儿冷冷地说:“你丫没工作了还这么糟蹋酒,以后可只有二锅头喝了啊。”
单龙大着舌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儿就是筛沙子背麻袋,也是明儿的事。”
吴梅有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你以后啊,也得收一收,再公子哥,也该有长大的时候。”
我知道单龙的老爷子是因为泄密的事被调查,但肯定调查不出什么来,不过惯例会给他安个别的什么过失,吃点小处分过关,坐牢倒不至于,但毕竟不敢张狂了,单龙的公家饭碗倒的确是端不上了。
单龙摇摇晃晃地揪上我,非要到别墅侧面去尿尿。
我拗不过,扶着他去了。
单龙醉眼蒙眬地看着我说:“待会儿呀,你把欣雯和齐馨儿哄睡了,咱俩去炮制炮制吴梅和妙娟去,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操个逼还是可以爽一爽的。”
我说:“你玩你的,别带上我,你看欣雯和齐馨儿都盯着我呢。再说了,她们俩又怎么不是好人了。”
单龙叼着烟把裤子提起来,说:“你别以为我醉了,这两女人接近我,都有点想法目的的,我前面说:“我家老爷子失势了,她们脸上就不对付了。”
我说:“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单龙说:“你这人特糙,长了一副好皮囊,却跟半瞎似的,啥都看不见。你照我说的做就是,至于齐馨儿和欣雯,我这有货,你待会儿给他们不动声色弄点,她们铁定一觉睡到天亮。”
我说:“别是毒品吧大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单龙用手指晃了几下指着我说:“说你是雏儿你还真是,哪有吃下去就睡觉的毒品。”
我说:“龙哥你玩你的,我就不掺和了吧,我等会儿喝好回家睡觉去,这几天把我累坏了。”
单龙斜着眼看我说:“你累个屁,我都知道你刚在家里睡了一个多月过来,我寻思着你也饥渴了一阵子了吧,给你整点福利。对了,今晚你要想收了齐馨儿那也成,不过你得搞纯情点,不能玩下三滥迷奸还是硬上弓那套,馨儿性子烈得很,能把你给煽了。”
我低头说:“我和齐馨儿没什么缘分啊,你看欣雯贴我那热乎劲儿,齐馨儿不要面子的啊,上杆子地倒贴?”
单龙拍拍我的肩,说:“齐馨儿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但又气你跟那个欣雯勾搭着,你要甩了欣雯跟她好,她指定愿意,但你要她去拆散你俩,她放不下那脸。人生苦短,这个年纪你还能靠个人魅力招女人真心待见,过几年你就得靠腰包鼓不鼓了,抓住机会。对了,欣雯有什么好,除了奶大点,再好的奶摸几个月也腻味了吧,你不会是贪恋她的家世?那我可告诉你,齐馨儿家里富贵着呢,她这人低调不愿意靠家里,你要真娶了她,身家得是那个欣雯好几倍,你自己琢磨着嘿。”
女人们怕冷已经转移到室内去了,有个服务员小伙在外面生了一堆很小的篝火。
单龙拉我坐在旁边说:“你不会也肾虚怕冷吧?”
我说:“我不怕,冬天我都穿短袖。”
单龙点点头,看着火光说:“我他妈的答应了吴梅,帮她一个忙,这个忙搞不好把我自己折进去。过几天我要出去一段,不定回来回不来呢。”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问,“至于这么夸张吗?难道有人身危险。”
单龙给我扔了根中华,是那种细的,我丢回去摸出我的玉溪,说:“我还是抽我这粗的。”
单龙用拿起一根木炭棒把烟点上说:“我现在流年不利,老爷子被审查,虽然说没大事,但后面说话恐怕不那么好使了,我老爷子被带走那天,齐刷刷地没人陪我玩了,我操。”
我点点头说:“你还是不错了,我爹妈离得远,也都是小职员,我也没指望靠他们。”
单龙说:“我也就是贪吃贪玩,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早进去了。不过这个事以后,我也得考虑弄点维生的手段,我有两个朋友做房地产开发的,我手里有些不错的关系,当然是在二线城市,S市周边吧,想和他们一起合作着弄点土地和楼盘生意,有关系不用过期作废啊。”
我惊讶地说:“我听说搞房地产要很多钱,我觉得我这辈子还了我那个小破房的房贷就不错了,你还要做楼盘生意。”
单龙摇摇头说:“当然不挣那傻钱,金主肯定不是我,我就拉拉皮条,疏通关节,整个中介费玩玩。你别小看这个钱,不管住宅,办公楼,能搞定上下家,一票弄个几百万不是事儿。不过我这人有个特点,脑子笨,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合伙干,我去勾兑人,你管钱管事,怎么样?”
我苦笑着说:“我也没生意头脑,别指望我。”
单龙说:“我和你接触不多,但还是做了点功课的,你这人仔细,认真,谨慎,头脑聪明但不灵活,咱俩正好互补。你要是娶了齐馨儿,就是我妹夫,我是你大舅子,那叫一个合适。”
我觉得单龙很反常,他的计划也很荒唐,但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觉得莫名其妙。我看到几个小哥在等着怪可怜的,就起身我说:“我们进屋吧,他们也可以收队了。”
屋里几个姑娘聊得正欢,鬼知道她们找到了什么共同话题。吴梅和欣雯在厨房里煮了点汤圆出来让我们喝了醒醒酒,单龙推辞不肯。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我老家那里的,我疑惑地接起来,是一个年轻而小心翼翼的女声,我没听出来是谁,那边怯生生地说:“我是李楠,小一你说话方便吗?”
我看了下表,都10点多了,心想这么晚看来有点事,就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走到一个空房间去。
李楠在电话里不安地说:“小一,我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敢和别人说,你能给我保密吗?”
我说:“你凭啥就相信我呢?”
李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觉得只有能和你说说了。”
我“嗯”了一声。
李楠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我那个姐夫的事故,好像有点不太对头。”
我说:“嗯,怎么不对啊?”
李楠说:“他出事后就近送到一家二甲医院去急救的,我正好在那里有一个挂职项目,前天我过去看了下当时的抢救记录和就医档案,我感觉他的死不那么简单,应该是车祸那一下并没有致死,而是后来人为把他弄死的,应该是有利器伤。”
我说:“你这么厉害啊,这都看得出来。”
她沉默了下说:“我就是研究创伤外科的,仔细看能看出区别来,被汽车里的钢板、玻璃或者其他材料割伤划伤和用凶器杀伤是有细微差别的,伤口和角度都不一样。”
我说:“难道是肇事司机补的刀吗?”
李楠说:“我说不上来,因为我不知道这些细节,这件事,我跟任何人都没说过。”
我说:“那不可能抢救时候的急诊医师或者主任看不出来吧。”
李楠说:“我认为他们也觉得有点不对,但,但我那个姐夫身份不一般,他们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持沉默了。如果这个事揭开,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呢,如果真的是有人下手,恐怕他们自己也会有麻烦。”
我说:“那你告诉我干啥,你最好口风严一点,跟谁也别说啊。”
李楠说:“可是我心里有点害怕,姐夫去世后,家里全乱了,我公公可能一下急火攻心,中风了,躺在医院。现在我婆婆,崔艳,崔俊几个人为家里的事后续怎么样弄正掰手腕呢,我受不了这个气氛,我找你也想请你帮个忙,如果可能的话,你让S市的医院给我这边发个函,邀请我过去做进修,我也顺便过去花时间静下心来复习下考研的事。”
我说:“你都是出过国的人,医院圈子人脉比我广啊,何至于要我帮忙呢?”
李楠声音有点伤感地说:“小一,你知道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内向,不太爱和人打交道,别人总误会我高冷,讨厌我的人比喜欢我的人多很多呢。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到你,如果还待在这里,我就会一直缠在他们家里的事儿上,我都快要疯了。”
我为难地说:“那我想想办法吧,不过打不了包票。”
李楠轻轻笑了一声,说:“小一,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办到的对吗?艳姐跟我说了,其实你这个人不简单,扮猪吃老虎,你有的是办法。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是我现在只能希望你了。”
我边走边想我跟医院这个行当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琢磨来琢磨去,只能找吴梅了。我又不禁自己想,为啥一定要答应李楠的要求呢,就因为和她上了一次床吗?
回去他们正在扔色子,罚酒,就跟个酒吧似的,吴梅看我回来了说:“又有漂亮妹妹给我们小一出难题了啊。”
我顺口说:“我有个表姐,在我们老家医院上班,想考咱们S市医大的研究生,想要个进修名额,来一边进修一边跟着复习班听课,我是没什么办法,不知道吴老师这里有没方向。”
吴梅笑着说:“行啊,不过我有个条件,接下来不管谁输了都你喝酒,连喝六轮,行不行?”
我说:“可以,我拼了。”
齐馨儿撇嘴说:“答应得这么爽快,这个假冒的表姐一定长得很好看。”
妙娟说:“哎呀,小一哥哥酒量深不可测呢,六轮真是便宜他了,吴老师这是有意放水啊。”
只有欣雯说:“小一哥哥今天刚下飞机上一天班,他能喝多少算多少啊,剩下的我来了。”
单龙鼓掌说:“好样的,不如直接把这六杯转让给欣雯得了,我看小一的酒都顶到嗓子眼了,别弄得吐一地,吴老师还得花钱雇人打扫卫生。”
齐馨儿皱眉说:“你真恶心,要是我直接把周一扔到厕所里去,让他端坐在马桶前面喝,喝吐了直接低头吐马桶里,大家清静。”
一会儿六杯威士忌就屯在欣雯那儿了,欣雯面露难色,齐馨儿端起来就连干三杯,我注意到她似乎抹了下眼泪,说:“我今天倒是想一醉方休,奈何我玩这种游戏太无敌,想输都输不了。”
单龙拉我去厨房抽烟,我担心地和单龙说:“你别下药了,她们都喝这样了,自然睡眠去吧,万一把人毒死不得了。”
单龙点点头,说:“我看也差不多,再劝几杯她们就趴下了。”
不一会儿果然欣雯和齐馨儿就迟钝了,我和妙娟把她们扶进房间去休息了。吴梅和妙娟先去洗澡了,我等他们洗好进去简单冲了一把出来,那边单龙已经左搂右抱了往卧室走了。
我本来想他们多少收敛点,晚上串串房间什么的,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毫不客气的。
单龙冲我挤挤眼说:“小一来,一起沟通下感情呗。”
我磕磕绊绊地说:“我去换下衣服,换洗衣服还在车上的行李箱里。”
单龙却一把拉住我说:“需要什么换洗衣服,身上这件浴袍,就挺好。”
妙娟乖巧地过来扶住了我,说:“小一哥哥,你不能走,你得保护我和吴老师,这个单龙呀,喝醉了酒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其实已经尽量避免和妙娟接触了,看到她我就想起有关部门给我看的那几张照片,我尽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好像知道这一切似的。在他们半拉半拽中,给拖到了主卧室。
吴梅还有点不好意思,那边单龙和妙娟已经亲上了。
我借口困了要走,单龙给吴梅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说:“骚货,你愣着干嘛呢?”
吴梅好像有点无奈地拉着我说:“小一,你和我的事单龙都知道了,你不用躲着我们。”
吴梅熟练地跪在我面前,解开我的睡袍,就把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那边妙娟也开始跪在单龙腿间开始为单龙吹箫。
单龙揉着妙娟的乳房,得意洋洋地说:“这20岁和30岁的嘴吃起鸡巴来感觉差不多的,但20岁和30岁的奶和逼,差别可就大了。”
吴梅把我吃得邦邦硬,却又爬到床上去,跪在那里像只母狗似的,和妙娟一起舔单龙的鸡巴去了。单龙的那玩意儿尺寸还可以,不过看上去还没特别硬,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单龙分出一只手来揉摸吴梅的奶子,一边冲我说:“愣着干什么,上啊。”
吴梅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下身肉色的薄丝袜,里面俨然没有穿内裤,我现在见过很多肉感的屁股了,吴梅的算里面尺寸小的,排名绝对靠后,好处是皮肤还算白嫩没有变黑变粗,我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和胯间,感受她胯间的温热潮湿。
吴梅呻吟了一声,扭动着屁股说:“快进来吧,我想要。”
我直接把她的丝袜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她的水淋淋的逼,直接就捅了进去,吴梅欢快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动着屁股想吃得深点,我握住她的屁股,一插到底,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单龙也爽得不行,鸡巴硬得高高的,吴梅和妙娟一个舔鸡巴,一个舔蛋和会阴,爽得单龙呲牙咧嘴。
连续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吴梅哆嗦着高潮了一次,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单龙像是导演似的捏了妙娟的奶子一把说:“小一,你也尝尝妙娟的嫩逼,虽然她没你家欣雯的奶子大,但下面还是有点功夫,比吴梅会骚多了。”
我不确定单龙知不知道妙娟和我早有一腿,但妙娟既然把粉嫩的屁股撅过来了,我也如法炮制,狠狠地干她还算粉嫩的木耳。
干了一会儿单龙爬起来说:“小一,你躺这儿,咱们玩个新鲜的。”
我也确实累了,刚躺下,吴梅就掰开她的花瓣,迫不及待地骑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趴在我身上开始运动她的腰和屁股,骚逼开始不停地套弄吮吸我的鸡巴。
单龙却坐在吴梅的身后,按着吴梅的背,挺着腰,竟然把鸡巴插进了吴梅的菊花。
两杆进洞显然让吴梅有点不适应,她皱眉哀嚎了一声,我觉得应该是单龙那下有点狠了。
单龙在后面结结巴巴地说:“其实女人的三个洞,就数屁眼最紧最好玩。”
单龙一边困难地运动着,一边问:“小一,你操过女人的屁眼没有,爽得很。”
我没回答他,只是耸动着下身,感觉到吴梅洞里的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显然也是爽得欲仙欲死。
妙娟跨坐到我胸口,把自己毛茸茸的小穴凑到我面前说:“小一,你帮我舔舔好吗?”
我只好端着妙娟的粉嫩的屁股,开始舔弄她的阴蒂和花瓣,她的那里没什么异味,只是情欲的味道。
妙娟爽得淫叫不已,喘着气说:“小一哥哥,待会儿你也操我的屁眼,看单龙说得对不对。”
我皱眉说:“那个,不卫生吧。”
单龙一边操着吴梅一边得意洋洋地说:“刚才已经让她们洗干净了,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喂饱这两个骚货的六个洞。”
我和单龙的上下夹击把吴梅送上了痛并快乐着的巅峰高潮,她摇晃着头,抖动着身体大泄特泄,淫水从逼里喷涌而出,把我的阴毛都全部打湿了。
单龙示意妙娟上来,妙娟直摇头说:“我受不了,我要一个一个来。”
单龙二话不说按倒妙娟就从后面操起她来,同时按着妙娟的头让她吃吴梅的逼,吴梅也没嫌着,侧着头把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
单龙不一会儿就扛不住了,低吼着都射在了妙娟的嫩逼里,妙娟赶紧爬起来去给单龙舔鸡巴,撅着屁股那里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嫣红的逼里直往外流,吴梅吐出我的鸡巴,用手牵着去她的下身说:“乖小一,老师要你把种子射到老师的逼里。”
这种搞法虽然刺激,但我一通抽插把吴梅又弄高潮了后,我仍然没有射意,也觉得没啥意思了,拔出鸡巴说:“好了。”
单龙说:“诶,你小子倒是能挺住不射,看来的确有过人之处,怪不得把吴梅这风骚少妇给操得死心塌地的。”
我无奈地说:“久操不射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哪个女人愿意这么折腾。”
单龙说:“看来你就是桃花朵朵开的命,一个女人架不住你,起码得三个。”
妙娟爬过来亲了我一下说:“你要不嫌弃要了我后面吧,说不定那里够紧,能把你给弄射了。”
我摇摇头说:“算了,我没心理准备要干别人屁眼。”
单龙哈哈笑着说:“三扁不如一圆你知道不,不然咋还有那么多男同性恋。对了,跑路了个的那个黑社会老大李大,他就是个〇,喜欢被人脆皮鸭,他处过的几个鸭我都认识。”
我说:“不用你们麻烦了,我这一会儿不刺激它,它自然就好了,不是非射不可的意思。”
单龙又笑道:“你别怕啊,我又没打算弄你,急着跑什么。放心,我只对女人感兴趣。等我歇好了,等哥们再给她俩来几炮。”
我说:“下半场我就不参与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得回去睡觉。”
单龙挥手说:“行行行,你先撤退吧,哥们过几天要出生入死去了,我得及时享乐啊,说不定回不来了。”
我下了楼,凭记忆到了欣雯的房间,也没敢开灯,欣雯正裹着被子睡着呢。我脱了衣服爬上床,从背后搂上了她。不对,这胸明显没有欣雯的大,不好我这是摸到齐馨儿的床上了。
齐馨儿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睡着,她哼了一声,用手挡住了我的胳膊。
我不确定她真醒了没,心想趁她没发现赶紧撤,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开,齐馨儿却冷笑了一声,说:“你个小色狼,摸到本姑娘的床上来了。”
我赶紧赔笑说:“不好意思,我记得欣雯在这间房间的。”
齐馨儿懒洋洋地说:“欣雯闻不惯这间屋子的味儿,和我换了。你呀,既来之则安之,总得抱抱我再走吧。”
我心想抱就抱一会儿吧,于是紧紧地搂住了齐馨儿。
齐馨儿的身段真苗条,胸没有欣雯的大,但在中国人里也是很了不得了,她借势搂紧了我,说:“小一哥哥,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齐馨儿贴着我的脸说:“我想起了你在缅甸的时候,我崴了脚又心里害怕,你也是这么抱着我一直安慰我的。”
我很老实地没有动作,齐馨儿却把一条修长的大腿压在我的腰上,说:“我奖励你可以摸摸我的美腿。”
我说:“我寻思你这人脾气火辣,内心保守,我不敢乱摸。”
齐馨儿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你要是爱我的话,我保证不对你发脾气,而且心甘情愿地对你好,侍奉你,温柔待你,听你的话,你要不要?”
我礼貌地抚摸着她细嫩光滑的大腿,说:“你喝醉了,我不能乘人之危。”
齐馨儿温柔地在我耳边说:“喝醉了我才豁得出去,才这么好意思,你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惭愧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你对我好,真的。”
齐馨儿却亲热地搂着我说:“我知道你是个来者不拒的色狼胚子,但我喜欢你啊,我不在乎也不介意你的以前,你只要心里喜欢我,从今天起对我一个人好,我就知足了。这么好的事,你不动心吗?”
我苦笑说:“你别胡说八道了,你真醉了。”
齐馨儿用她炽热的唇寻找我的唇,说:“我这么矜持的人,今天都这么主动了,你也不动心吗?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心,我现在就把自己身子给了你,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处女,我都交给你,做你的女人。”说着她的两条腿夹得我更紧了,我都感觉她的下身故意在我的下身上来回蹭了。
我认真地对她说:“你都知道我是色狼胚子了,再说我可不是现在还是欣雯的男朋友嘛。”
齐馨儿一边吻我一边说:“只要你还没结婚,我都还有机会的对吧。就算你结婚了,我也有机会,哼。娶了我,你一点都不吃亏啊,我很难想象你是趋炎附势,看重欣雯家的钱了。我认识你这么久,我比欣雯更了解你,知道你内心是个高傲和善良的人。”
我犹豫再三,摸着她的脸说:“你值得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我配不上你。”
齐馨儿满脸是泪,推开我扭过身去。她说:“我已经明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把我当一夜情,把我上了,我也没问题,就是求你温柔点,别让我太疼。”
我狠了狠心,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退出了房间,齐馨儿始终一动不动,再未发一言。
我到了欣雯房间,钻到了被子里,欣雯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把抱住我,说:“你怎么才睡,都快天亮了吧。和他们有那么多话吗?”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你睡你的。”
欣雯幸福地钻在我的怀里,说:“我睡得好浅,醒来好几次,但今天酒多了身体没力气。你抱着我,我才能睡踏实。”
我轻轻地吻了欣雯几下,欣雯脸红了说:“今晚可不可以不要,我一点力气都没了,还特别困。”
我说:“当然当然,我更困呢,可是又感觉睡不太着。”
欣雯嘻嘻笑了一下,低声说:“要么你吃着我的奶睡吧,我妈跟我说我小时候睡不着,让我吃着她的奶一下就睡着了,你当一回我的大儿子,给你吃吃奶怎么样。”说话间,欣雯已经把一个香喷喷的奶头送了过来。
我确实爱欣雯的这对大奶啊,大但是很协调很漂亮很坚挺,我笑了下,礼貌地含住了她的奶头,不过我没敢用力吸吮不然她可就睡不成了。
欣雯像对待宝宝一样摸着我的头,说:“我要给你生宝宝,我是外国人,你想要几个我就生几个,那时候奶就不够了,要优先给宝宝,你现在好好吃,以后只能排在第二第三位咯。”说着说着,欣雯就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竟然是被杨静的电话给叫醒的,杨静叫我去格斗馆见面,我看看表还早,说:“今天周六你不睡懒觉的吗?”
杨静说:“少废话,速度。”
欣雯还在沉沉地睡着,我给她掖好被子就出门了。
杨静仍然是一身劲装站在场馆门口等着我,在明媚的晨晖下,如雕塑一般优美和英武的线条。
接待懒洋洋地说:“教练还没上班,没人保护,你们要自己格斗注意着点,受伤了我们场馆概不负责。”
杨静脱下外套,一身紧身的运动装把她的身材雕刻得格外玲珑,她把自己头发扎了马尾,一边戴护腕一边说:“在你被我打晕之前,先跟你交代点事。”
我活动着关节,嗯了一声。
杨静在沙袋那里比划了几下,说:“上面说你这次出国任务风险特别大,让你千万注意自身安全,目前从已有渠道看不出是用你在执行任务,还是试探你,还是有动你的意思。最大的危险会发生在你杀死李大李二之后,有可能会成为弃子,被对方埋伏的其他特工杀害。”
我吃惊地说:“你那么确定我会被要求杀掉李大李二。”
杨静瞟了我一眼说:“你怀疑组织上的情报?”
我说:“不怀疑,但他们放心用我去杀人?”
杨静说:“让你手上多沾血,对他们有好处。我说正题了,我会跟踪保护你,组织上判断所谓的第三国会是T国或者M国,所以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保护你,我的任务是让你能安全回国。”
我说:“这个安排不怎么样啊,如果对方起了杀念要动我,你出来保护我,我不就全暴露了?就算我能平安回国,也没法和敌人交代怎么突然出来个便衣解放军救我一命。”
杨静笑了一下,说:“如果你确实被敌人列入杀害名单,你潜伏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保着命回来干点别的。为了不让敌人怀疑你,你就算心甘情愿去死了,对组织有什么好处。”
这确实是个悖论,我也想不太明白,只能赌他们并没有灭我口的心了。
杨静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若无其事地说:“大概率来看,敌人最多试探试探你,敌人刚为了你制造假事故杀了人,这么快就把你抛弃了不合情理,毕竟他们在大陆培养一个人不容易。我估计我的保护是用不上的,就是个万一的保险。”
我说:“那看来还是主要靠我自己保平安吧。”
杨静点点头说:“不错,你如果自己不行,10个我也救不了你。”她眼睛恶狠狠滴盯着我,做了一个手势说:“来吧,出招吧。”
ydz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