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双飞姑媳,精干的Cathy
崔艳睁大了眼睛,满眼惊恐地看着我,说:“我老公的电话。”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你老公?”一边继续胯下的动作。
崔艳努力地想坐起来,她推着我的小腹说:“你停一下,这个电话铃声就是我为我老公专门设置的。”
我没理她,反而再一次深深插入,说:“别接不就是了。”
崔艳非常销魂地呻吟了一声,喘着气说:“呀,停下,停下,我不接他会打给其他人的,他们会过来找我。”
我说:“嗯,还有这事?”
崔艳说:“我今天出来前跟他发过微信了,他知道我跟他们一起的。”她抱着我的腰努力坐起来,亲了我一下说,“求求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你先出来一下,真的,不开玩笑的。”
我把鸡巴从她的逼里抽出来,转身把桌上的手机扔给她。她像个小猫似的抱着手机蜷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地接通了电话。
崔艳在电话里忙不迭地解释自己游泳着凉了自己回房间休息,睡得有点沉所以接电话慢了点。看起来电话那头老赵并没有怀疑,只是问一些家里的事,崔艳的身体有明显的放松。
崔艳和老赵讲着儿子和家里的状况,我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上前从背后搂着她,她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但我坚持着她也没辙。
我抚摸了一会儿她白嫩的肌肤,然后翻动她的身体让她趴着,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力推我,抵抗着,但她怎么能扛过我的力量,我轻松地把她翻成了母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崔艳显然十分紧张,她磕磕绊绊地电话里意思想早点说完,不料那头似乎谈兴正浓,像是在交代事情或者说自己的情况,崔艳只是埋头捂着电话嗯嗯地应声。
我端详着她美丽雪白的大屁股中间夹着的红艳艳的生殖器,花瓣已完全张开,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隐约可见,洞口浸透着透明的爱液,如美丽鲜花上纯洁的露珠。
我当然是不能忍,我举起铁棍一样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肉洞,她扭头可怜地看着我连连摇头,但已经无济于事了,我微笑着端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嫩逼。
这雷霆一击让还在敷衍着老公的崔艳瞬间就是一个高潮,她几乎把手机丢到了一旁,头埋到了枕头里,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止大声地交出来。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的她的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快乐地抖动着,阴道里更是各种夹紧收缩,花心深处的一处柔软更是几乎要张开羞涩的小口要吞下我的龟头一般。她的整个花房里,爱液横流,
电话里一直在喂喂,崔艳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电话,颤抖着说:“我在,刚才有点肚子疼,恶心。”
电话里老赵说:“你不是那个了吧,我记得上次省城,你是刚完事啊。”
崔艳说:“是啊,所以不可能,就是着凉了,肠胃不舒服。”
老赵嘿嘿了两声,说:“有了也没事啊,我知道你还想要个闺女,等我回去了,咱安排下。”
捧着柔嫩的屁股后入的感觉真好,一边玩弄着她完美的美臀,一边看着胯下的美人被鸡巴捅得意乱情迷,乳波臀浪,而这种在高度紧张和恐惧下,崔艳的兴奋和刺激简直是攀上了新高峰,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对那头说:“我想去下厕所,先挂了啊,回头打给你。”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房间的气氛像突然凝固了,老赵本来要挂电话了,却停下问好像有手机在响?
崔艳结结巴巴地解释说,“电信4G套餐送了新手机,带了一个号,就前两天的事,我带着上网用。”
老赵哦了一声,说:“那你注意休息吧,如果不舒服得厉害,你让小孙带你去趟医院?”
崔艳说:“没事没事的,喝点热水休息休息就好了。”
电话挂了,崔艳松了口气,人几乎瘫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伸手揉着她的奶子捏她的乳头,下身更加快速地抽插,崔艳大声而狂乱地呻吟着,屁股一扭一扭地高潮了。
崔艳翻过身,眼睛狠狠地看着我,自己张开双腿,用手拉着我的鸡巴说:“来操我啊,来啊,现在你可以操个痛快了。”她自己很用力很坚决地把我的鸡巴扶进了她张开的逼里,然后腿盘上我的腰,搂紧我的脖子,不停地亲吻我,说:“快点!我要,我要你的硬鸡巴,要你的大鸡吧,你把我操死在这张床吧。”
我搂紧她如电钻般高速抽插了一阵,操得她高潮迭起,浑身瘫软。然后又抱起她坐在床边,她紧紧地盘在我身上,疯狂地吻着我的脸和脖子,我拍了她屁股一把说:“自己动。”她生涩地自己摇动着屁股,却总是节奏快不起来,我笑了笑,直接站起来,她的双腿搭在我手臂上,我抛动着他的身体,用她的嫩逼套我的直挺挺的鸡巴。
崔艳全身的支撑点之剩下搂着我脖子的手和架在我胳膊上的腿,她的下身在我的鸡巴抽动下疯狂地扭动着,迎来了今天最极致的一次高潮,我拔出鸡巴的瞬间,她的下身完全失禁,她野兽般地吼叫着,哆嗦着喷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液体,溅了我一腿一地。
我打算把她放下来,她却死死地抱着我不肯下来,说:“抱我去洗澡。”
崔艳瘫软在浴缸里,她的体力已完全透支,我用花洒给她耐心地清洗了全身。
她害羞地说,“我刚才小便都失禁了,尿了一床一地可怎么办啊。”
我说:“不是尿吧,应该是你的淫水。”
她用拳头捶了我一下,说:“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有尿也有那个水,刚才那一下,我觉得我就要死过去了,什么都忍不住了,像是身体里的所有东西都要恨不得挤出来才畅快。”
她恢复了点体力,主动用莲蓬头给我清洗了下身体,她握着有点疲软的鸡巴说,“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的里面都要被它戳坏了,对了,你怎么不射啊。”
我说:“每动一会儿你就受不了,怎么射啊。”
崔艳默默地蹲下去,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抱着我的屁股快速地吞吐起来,我的鸡巴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高高翘起。崔艳说,“我舍不得让它受委屈呀,你说怎么能射出来就怎么来吧。”
我说:“你要诱惑我啊,要叫床叫得风骚一点。”
崔艳说:“要死啊,算了算了,便宜你一回。”她趴在洗手台上,高高撅起屁股,说:“好弟弟,快来操我。”
我自然遵命上前一杆进洞,洗手台的镜子很大,崔艳痴迷地看着镜子里我在她的身后奋力冲刺着,看着她自己的奶子一甩一甩和自己欲仙欲死的表情,她呆呆地说,“原来我和你做爱的时候这么骚啊。”
我大力抽插着,说:“骚就对了,越是风骚越是兴奋,越是刺激,就越是容易高潮,容易高潮不断。”
崔艳一脸陶醉地看着镜子里她在我身下婉转扭动,说:“我就是骚,就是想要硬鸡巴,大鸡吧,小一你用力操,操大我的肚子,让我怀个宝宝,怀个长得像你的宝宝。”
我打了下她的屁股说,“怀了我的种,怎么和你老公交代。”
崔艳说:“等他回来了和他同房两次,他怎么分得清。”
我说:“那你怎么分得清是谁的。”
崔艳呻吟着说:“你鸡巴大,插得深,我身体想要的,肯定是你的种,而且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等他回来了就过了。”
我说:“你个淫荡的家伙,前面死活不肯浪费半天时间,现在连野种都要养。”
崔艳痛苦地摇摇头,说:“那是之前不知道高潮的滋味,不知道做女人爽到要死的味道。现在我就是想要,彻底地想要。”
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我也差不多了,一通快速抽送后,在崔艳惊天动地的号叫和呻吟中,把积累了好几天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生殖器深处,射精的瞬间我却在想,哎,这个时间这个机会,本来是小姨的,可是她却又错过了,这一腔新鲜的子孙种子,灌到了崔艳的子宫里。
崔艳坐在马桶上,看着下身的淫水混着我的精液慢慢淌出,整个下身因为长时间做爱红彤彤的,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充血而娇艳无比的生殖器,说:“要是真怀孕了可怎么办啊。”
我把她抱过去又是一阵清洗,她温柔地抱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么体贴,还知道帮我清洁。我现在觉得幸亏啊没把你送给那几个浪货。早知道你这么好,我就早点占住自己用了,谁也不给。”
我把床简单整理,把赤裸裸的她抱过去盖好被子,说:“我得走了,万一一会儿有人来问候你。”
崔艳含情脉脉地说:“我好想你抱着我睡啊,但是确实不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我看了下未接来电,是Cathy打来的,我只好硬着头皮打回去。
Cathy在电话那头咆哮着,说:“你一个破事搞到现在没有搞掂,我怀疑你是找借口存心躲在家里不过来做事了。”
我辩解说,“我想办法通过崔俊的姐姐疏通了关系,基本摆平了没有后遗症,几天之内就可以回去了。”
Cathy不依不饶,继续喷我说:“你这种泡蘑菇的娘们办法,我怎么可以信任你可以排除干扰完成任务?你现在有的是办法解决问题,我不清楚你出于什么目的故意拖延,我不要你这种人做我的同僚,我会打报告要求你调离。”
打入敌人组织之前,我已经被上过课培训过敌人的组织方式和策略,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被威胁调离,被认定无用的话,也许面临的就是灭口。
虽然我很反感Cathy这么说话,但心里也承认她是对的,盘算了这边的事应该不大了,我可以考虑回去干一段时间活儿,过一段再回来伺候我妈。
第二天一早崔艳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晨跑,我看只有我们俩,有点尴尬,崔艳笑着说:“他们玩了近乎通宵,都睡着呢。”
我也没好意思问这个玩是不是有别的内涵。
崔艳一身运动装,像个清纯的邻家姐姐,让人难以联想到这是一个本市靠前的民企的实际掌舵人。昨天她的表现也让我大跌眼镜了,之前总以为像她闺蜜似的荒淫无耻,至少是不缺男人的吧,没想到竟然床上宛如良家少妇。
休息的时候,虽然她没提,但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说,“崔姐你要紧吗?是不是需要买药?”
崔艳白了我一眼说,“现在想起来问了,昨天也没戴套的意思啊。”
我说:“你也没提啊。”
她说:“我那时候在打电话哇。”
我哦了一声,崔艳说:“那我告诉你,我没上环,之前上过,过敏发炎了就摘了,怎样,怕了吧。”
我说:“那你不怕那个安全吗?”
崔艳杏眼圆睁说,“昨天之前,我都是很正派的,我怕什么?怕我们老赵再给我种一个?我求之不得呢。”
我说:“好好好,那我去买药。”
崔艳说:“不必了,我安全期。这次回去了你离得我远一点,怕了你了。”
我说:“我一两天就回S市去了,离得是够远的,你放心。”
崔艳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在S市做什么工作呀?”
我说:“之前在学校里科研,后来犯错误被劝退了,刚换了份工作,在给人家打工。”
崔艳说:“工资高不高啊?我听说S市的房子老贵了,你要买不起房,媳妇都娶不到。”
我叹气说,“何止呢,就算买的房太远太偏,也不好找对象呢。”
崔艳偷笑了一下,说:“你要不是昨晚使坏,我还真考虑给你找点事做做,起码能生活得不赖。昨天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我就爱莫能助,帮不了你了。不过我这个人还是顾情面的,一码归一码,看在你也挺实在的份儿上,崔俊那边我打招呼,这事算了了,你别再惹他就是了。咱俩两不相欠。”
回去路上,崔艳冷不丁说了一句,“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才不会把你介绍给她俩呢,不过幸好你也还守得住,哈哈。”
回到家被妈妈一通数落,责怪我随随便便在外面过夜,最近妈妈的情绪状态很不好,总是动不动就说我两句,上次小姨回来也被妈妈说了,闹得挺不开心,我只能尽量安抚。
我买了第二天回S市的机票,妈妈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支持我应该回去到单位去大干苦干一番,她还告诉我说保密单位的同志跟她说了,她分娩前后,会给爸爸几天探亲假,但叮嘱了不要对外说出去,爸爸也不能参与任何社会活动和应酬,而且会全程监控。
傍晚崔艳又给我电话,说请我吃顿饭给我饯行,我当然拒绝了,说:“明天要走了,今天在家陪家人。”
崔艳得意洋洋地说,“上次的事,崔俊是报了案的,现在要撤案需要有个协议书,你得亲自过来签个字,才算完,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只好硬着头皮在妈妈的快刀似的眼神里出了门,直奔崔艳家。
崔艳自己下厨烧了几个菜,说请我尝尝她的手艺,我说:“吃饭就算了,你那协议拿出来我赶紧签了赶回家去。”
崔艳说:“来了就由我不由你了,你以为我轻易放你走啊。”
饭桌上她倒是云淡风轻,谈性很浓,我却是心急如焚巴不得赶紧吃完走人。崔艳开了一瓶干红,我为了速战速决,三下五除二喝了三分之二,一会儿就见底了。
借着酒劲,崔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下坐在了我的怀里。
我无奈地说,“大姐,不是昨天刚那个过吗?”
崔艳摸着我的脸说,“那谁叫你明天就走呢……不过你多住也没用,过两天老赵就回来了。”
我回想着之前她和老赵爱情长爱情短的,一次下水就啥都不一样了。难怪说女人出轨,要么是0次,要么是无数次。
我轻轻抱着她说,“咱们就搂搂抱抱亲亲算了。”
崔艳扑哧笑了一声,说:“怎么一天时间,咱俩的台词剧本都互换了。”
她亲吻着我的脖子说,“昨天是我做真正女人的第一天,这一天我一直在想在回味,反正你要走了,而且下次不知何时再见面,你再给我一次,让我痛痛快快地不要脸一次行不行?”
崔艳羞涩地说,“我坐在你怀里,闻着你身上的气味,都会觉得很兴奋,下面都会有感觉,就像吸毒上了瘾,你就是我的毒品。”
崔艳把披肩解开,身上穿着一件低胸的居家服,两个雪白的大奶中间挤出的乳沟赫然在目。她端着自己的乳房说:“快点来摸一摸,吃一吃啊。”
她已经亲上了我的嘴,还伸出舌头往我的嘴里送,我心想这怎么一夜之间成了荡妇淫娃了,也主动送上舌头和她的香艳小舌纠缠,吮吸着。
崔艳把手伸进我的裤子,嘴里说:“你硬得好快,真是我的好小一。”她放开我的舌头,把自己的衣服吊带从肩上脱下,露出两个柔若凝脂的奶子,蹲在地上,含起了我的鸡巴。
崔艳吃累了,吐出上面全是她口水的肉棒,用自己的两个奶子小心地夹住我的肉棒,上下摩擦着。
我赞叹地说:“崔姐,你进步好快,这都会了。”
崔艳白了我一眼说:“这有什么难的,看看片子学起来快得很。”
我说:“你也看片子啊。”
崔艳说:“我不看那种全程都是啪啪啪的没劲,我看那种三级有情节又有肉戏的,那个看了好兴奋。不然呢,我总得有个排解自己的方法吧。”
我说:“那老赵幸福了,有你这么伺候他。”
崔姐改为用手撸动我的肉棒一边舔我的蛋蛋,说:“别提了,这些招根本不敢给他用,随便弄几下他不到进去就能射出来。而且你那个是射出来的,我老公是流出来的,差别太大了。”
我说:“昨晚我是射在里面的,你怎么知道。”
崔姐红着脸说,“我里面能感觉到你喷东西出来呀,喷了好多。我老公的话他要自己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射了没有。”
崔姐站起来,背对着我撩起裙摆,她下身穿了一件半透明黑色蕾丝的内裤,裹着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看上去格外性感。她扭动了下屁股说:“愣着干什么,帮我脱下来呀。”
我脱掉她的内裤,顺便摸了一把她的阴部,那里已经是火热而潮湿了。我打了她一下屁股说:“你真浪,一下就出水了。”
崔姐颤抖着声音说,“我就是浪,我想要你狠狠地操我。”
我正要起身,崔姐扭过身,把内裤挂在椅子角上,面朝我媚眼如丝地说,“今天我要在上面,我要骑你。”
崔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把粉嫩红润的下身对准我的勃起,用手扶着我的鸡巴缓缓地往上坐,一边说,“我好喜欢骑在你的硬鸡鸡上。”
崔姐搂紧我,开始上下翻飞地摇动那美丽销魂的柳腰肥臀,她的动作还有点生涩,不过在摸索中慢慢习惯了角度和力度,这个过程让她十分兴奋和刺激,她大声地呻吟着,握着自己的奶子直往我嘴里塞。
崔姐很快就爽爽地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的小蛮腰扭动得像水蛇一样,嘴里都在尖叫了,冲刺巅峰那几下,是我直接搂紧她的腰和臀,由上而下地告诉冲刺,让她丢盔卸甲,爱液横流。
她喘着气说,“我自己动的速度总是最后差一口气,靠你捅这几下才爽出来。”
这时崔艳家的门铃响了,我俩都吓了一跳,愣在那里。门外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声,“姐,开门啊。”
崔艳脸色缓和了下,说:“是李楠来了,赶紧穿衣服,你别动,我去看看。”
我把掉在腿上的裤子拉起来,崔艳把吊带拉起来,随手抓了披肩披上,一路小跑地过去开门。
门开了,李楠说:“姐,你怎么回事,电话微信不接,我看到你厨房有灯才上来的。我晚上在爸妈家里吃饭,他们让我带一箱大闸蟹来给你。”
崔艳说:“哎呀,这种事让崔俊跑就行了,怎么让你来。”
李楠说:“崔俊动个小手术,现在可有理由啥都不做了。”
崔艳叹口气说,“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李楠说:“这个蟹放冰箱冷藏,还能活两天,能赶上姐夫回来吃。”
崔艳想也没想就说:“小一来帮忙拿一下,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端起那个箱子。”
李楠呆呆地看着我说,“原来你也在啊。”她脸红了一下,低了下头,我才发现下身还硬硬地把裤子顶着呢,赶紧弯腰搬箱子。
崔艳说:“可不是那个协议的事吗?律师说得让周一自己签字具结才行,我找他过来签字画押。”
李楠仍然是怔怔地看着我,崔艳说:“你进来坐会儿吧,聊聊天。”
李楠默默地跟着我走了进来,到餐桌边上坐下,我把螃蟹放到厨房,崔艳倒了一杯柠檬水给李楠,李楠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慌乱地站起身说:“我不坐了,我还回去复习呢,好容易今天不上晚班,我得抓紧回去刷题去。”
崔艳笑着说:“坐一会儿又没关系,再说了,你不是要考S市Y大的研究生吗?
也许问问周一有点用。”
李楠的眼神突然落在我的椅子背上,脸色大变,崔艳看到李楠的样子也转头看了下,脸色一下苍白了,我瞬间想到我的椅子角上,还挂着崔艳的内裤呢。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李楠低着头咬了咬嘴唇,说:“我不坐了,先回去了。”起身径直向门口走去。
崔艳楞了一下,李楠已经去门口换鞋了,崔艳快速在我耳边说,“现在必须留住她,上了她,否则你我的事就有大麻烦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奔去门口,把李楠拦了回来。
崔艳连哄带劝地把李楠带回来让她坐下,说:“我今天出去打网球有点累了,刚才让小一给我按摩了下,小一是搞运动出身,按摩手法很好,我看你每天埋头读书也累,让小一帮你按按肩背。”
李楠一直推辞说:“不用不用。”
我已经心领神会,站在椅子上把住了她的双肩,隔着她的开衫开始揉捏她的肩膀,李楠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就不再动弹。
李楠是个苗条的女孩,略有点骨感,胸也没有崔艳的大,身材很娇小,更像南方姑娘。
崔艳说:“你把开衫解开点,隔着衣服没效果的。”
李楠反而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走了。”
崔艳却上前解开了她的上面的扣子,说:“相信姐,没错的。”
这样我的手可以揉到她的娇嫩的双肩,李楠身体颤抖了下说:“不要啊。”
崔艳却顺势摸了摸她的胸,说:“你得好好吃点,奶不大将来怎么奶孩子。”
李楠害羞而愠怒地说“姐,你说什么呢”。
崔艳却超我使个眼色说,“李楠啊,你瞒不了我的,你心里喜欢小一对不对,上次你们都一起去看电影了。”
李楠低下头说:“没有的事,上次看电影还有媛媛呢,不是我和周一两个人去的。”
崔艳笑了下,说:“女人看自己喜欢男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姐今天就大着胆子做一回主,让你小一对你好一回。”
李楠这下花容失色,开始奋力反抗,她拉着自己的衣服努力要站起,说:“姐你疯了?我是崔俊的爱人,是你的弟媳妇,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崔艳却把李楠抱在怀里说,“遇到了好的男人,错过是一辈子的遗憾,何况你知道小一有多好吗?姐也不瞒你,小一是那种会让你好得上了天的男人。”
我的双手已经在隔着文胸抚摸李楠的乳房了,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也是B朝上的,而且坚挺结实,手感非常有弹性。
李楠还在挣扎,崔艳沉下脸说,“你现在要么听我的,要么就报警抓了我,我对你反正是不打不骂,你看着办。”
李楠有点抽泣,说:“姐,你的事我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说出去的,你放了我吧。”
崔艳说:“我有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你不就看到我的内衣挂在椅子上吗?那又说明了什么,你以为我是怕你嚼舌头吗?我是为了你好,我在让男人给我弟弟戴绿帽,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谁。”
李楠已经被崔艳忽悠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一时呆住了。
我一把抱起李楠说,“楠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李楠似乎更相信我的承诺,她自然地搂住我的脖子,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是渴望,又是不安。
崔艳拍了下我的屁股,说:“对女孩子要温柔点,到床上去。”
我抱着李楠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她低声说:“我要上厕所,我把她放下,她进去锁上了门。”
我扭头对跟过来的崔艳说:“算了,李楠哪里是你的对手,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吧。”
崔艳却冷笑了下,“人心隔肚皮,我有把柄在她手上以后老见面的怎么行。”
我说:“她毕竟是你弟媳。”
崔艳皱着眉头说,“我和崔俊不是一个妈你知道吗?很多事我不抓在自己手里,将来老头子那里鬼知道多少故事。”
李楠红着脸出来了,她怯怯地说,“姐,我还是回去吧,你放心,在你和崔俊之间,我永远都是向着你的。”
崔艳只是微笑没作声,我上前搂住李楠,亲上了她的香甜的樱唇。
李楠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李楠还是穿着她的紧身牛仔裤,彰显着她魅力的臀部和腿部曲线。我一边亲一边抚摸着她的美臀,一边抱着她倒在了床上。
崔艳关上门拉上窗帘,说:“你赶紧脱啊。”
我把开衫从她头上脱下,又解开了她的文胸,李楠害羞地闭着眼,挡着她的双乳。
崔艳去拉她下身的牛仔裤,李楠挣扎了下,崔艳冷笑说,“你下面现在如果不湿,我就放过你。”说罢从解开的裤扣里伸手进去,李楠扭动了几下,还是被崔艳摸到了阴部,崔艳笑眯眯地把手拿出来放到我面前说:“你身下这个浪货,淫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李楠又羞又气,只是捂着自己的脸,任由我们把她的长裤脱下,露出她只穿了一件淡粉色内裤的雪白下身。
我伏在她身下,拉下她的内裤,果然胯间有一股温热滑腻的感觉,更妙的是,李楠胯下竟然光滑粉嫩,一根阴毛都没有。
崔艳说:“啧啧,竟然还是个小白虎啊。”
崔艳用手拨开她的阴唇看了下,说:“你性生活很少吧,怎么像个少女一样,这还怎么给崔家留后啊。”
李楠抽噎着说,“崔俊觉得我是白虎不吉利,还觉得他老是运气不好是被我给害的,他天天跟我说他要到外面找女人给他传宗接代。”
崔艳说:“这可就扯淡了,当初是崔俊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一定要把你娶回家的,现在又这样了。”
李楠难过的说,“他不是爱,他是占有欲,他占上了我,没多久就没兴趣,又去弄新的女人了。”
崔艳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在我和李楠亲热接吻爱抚的时候,她趴在我胯间用力地为我口交,把我的鸡巴吃得又硬又粗。
崔艳拍了下我的屁股说:“可以去干那个骚蹄子了。”
李楠用手挡着自己的下身说,“姐,如果有一天我和崔俊离婚了另过,你不会恨我吧。”
崔艳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用手牵着我的鸡巴说,“快上。”
李楠的阴道比崔艳的更紧,虽然已经有点湿润,但阴道里因为害羞和恐惧一直夹紧着,好在她的嫩肉根本挡不住我的硬鸡巴的进攻,我挺动下身,把整根鸡巴捅进了她的小逼里。
李楠嘴里倒抽着凉气,说:“轻点,轻点,太大太硬了你。”
我开始抽动的时候,李楠看我的表情一下温柔起来,她主动地颤抖着双唇索吻,双手爱抚着我的背。
崔艳摸着李楠的乳房说,“我就说你是小骚货,鸡巴干进去这骚劲就上来了,真是便宜了你了。”
李楠是比崔艳还敏感的体质,也许是这样的做爱对她的身心刺激太大了,她没过多久就爽得两眼翻白,嘴里无意义地哼啊哈地,死死掐着我的肩膀高潮了。
我拔出鸡巴,崔艳马上就坐在我的怀里,拉着我的鸡巴面对面骑了进去,搂紧我说:“姐姐好不好,把嫩嫩的小姑子都给你操了,以后你不管怎么样,良心上不能对不起我们姑嫂两个。”
李楠害羞地蜷缩在一旁,看着崔艳在我怀里跳动浪叫,崔艳来了两股小高潮,累了躺在那里。
我搂着李楠亲了下说:“你去舔你姐的逼。”
李楠脸一下红了,说:“我不会。”
我捏了下她的奶说:“不会可以学。”
李楠怯生生地爬过去,舌头舔上了崔艳的逼,一边用手捏崔艳的大奶,我从李楠身后插进了她的阴道,李楠爽得昂头叫了一声,我毫不温柔,大力抽插她的阴道,又让她美美地爽了一次。
我躺下让李楠坐在我脸上,我尽情地舔弄着她的白虎嫩逼,她的下身真的粉嫩如处女,光滑饱胀可爱,每次舔她的阴蒂,她都浑身剧烈扭动,叫得很大声。
三个人翻翻滚滚两个小时几乎把各种姿势和组合都做遍了,李楠经历的大小高潮不计其数,人已经精疲力尽了。
崔艳一边吃着她的奶扣着她的逼,一边承受着我的抽插,说:“待会儿射到谁的逼里,小一你决定。”
我笑着说:“楠姐吧。”
李楠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会怀孕的。”
崔艳问:“你是在排卵期吗?”
李楠说:“应该不是,不过安全期避孕最不可靠。”
崔艳一边忘情地呻吟一边说:“你别抖你的医生架子,就算不内射你现在也有怀孕可能的对不对,别以为我不懂。”
李楠红着脸点了下头,崔艳说:“今天便宜你个小狐狸一回,小一你给她灌满。小一和你是第一次做爱,不射进去就不圆满。”
李楠不再坚持,看她的表情其实还蛮期待的,我把崔艳操得浑身颤抖高潮了后,拉过李楠插进了她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小逼。现在的抽送已经畅快多了,李楠害羞地说,“都怪你,给你弄得下面都大了。”
我说:“楠姐,我来了啊,我要给你下种了。”
李楠认真地点点头,轻声说,“亲我宝贝。”
崔艳摸着我的蛋蛋说,“真肉麻呀,都心肝宝贝上了,这是置我这个大姑子于何地呀。”
李楠被这些淫话刺激得一顿颤抖,爱液疯狂喷涌而出,我也到了临界点了,低吼着搂紧她曼妙的腰身,把种子喷射到她的阴道深处子宫里。李楠不由自主地尖叫着,攀上了今天最爽的一次高潮。
崔艳有点得意地舒了一口气,说:“今天幸亏有我们两个人,要是一个人还不给他弄死。”
李楠喘息着说:“姐,你是被弄死过,什么时候弄死的啊。”
崔艳恶作剧地狂揉李楠的乳房,说:“叫你嘴皮子不老实。”
崔艳的体力保存得不错,她爬起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去拉李楠,李楠无力地说我再躺一会儿。
我进了卫生间,崔艳弄了一块热的湿毛巾,说:“你出去给你心上人擦擦吧,趁机说个肉麻话什么的,我回避。”
我说:“这怎么说呢?”
崔艳嘿嘿笑了一声,“我还看不出你俩郎情妾意啊。”
我出来用热毛巾轻轻地给李楠擦拭乳房身体,她的阴道口微张着,里面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来,乳白的液体挂在红艳粉嫩的阴唇间,看上去都特别可爱娇艳。
我把毛巾敷在她的腿间,李楠伸手抱紧了我,紧紧地和我拥吻着,说:“小一,我好喜欢你。”
我说:“哎,要不是你姐,咱俩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一次呢。”
李楠点了点头,说:“那天我看媛媛在勾搭你我都要气炸了,回去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吃了被动的亏。”
我说:“你是良家少妇,本来被动点就是正常的。”
李楠眼神迷离地说,“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迷上了,我已经做了很多我之前从来不做的事,想方设法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喜欢你。”
李楠死死地抱着我不放手,说:“让我多抱一会儿,也许今天分开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在一起。”
崔艳从卫生间出来说:“受不了你们两个了,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又不嫌羞,又不嫌冷。我洗好了,你俩去吧。”说完走出卧室去了。
我把李楠公主抱到浴室,帮她认真清洁洗干净了身体,李楠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说:“小一我爱你。”
我点点头说:“嗯。”
李楠蹲在我身下,生涩地吃起了我的阴茎,我抚摸了下她的头发说,“别吃了,再吃硬了今晚走不了了。”
李楠说:“我从没吃过,我就想吃你。”
她吃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李楠感叹说:“你这个真是不嫌累的啊。”她弯腰说:“你要么再来吧。”
我摇摇头拍拍她的屁股说:“不用了,再来时间就更久了。今天能和你一场缘分,我已经很满足了。”
李楠捧着我的脸说,“只要你愿意,你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给你,你要我水里火里去,我都跟着你。”
我笑了笑没作声,只是吻回了她,心想现在都是女人们在山盟海誓了吗?还是性满足的女人是可以把自己全交给男人的。
我回到家有点晚,妈妈还没睡,强打精神在看手机。我跟妈妈聊了一会儿,因为明天是一早的飞机,一个同学送我去省城,我让妈妈早上别起来了。
妈妈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家里不用担心,你全心做好自己的事,千万千万注意安全。”她顿了一下,有点担忧地说,“妈妈总有预感,觉得你这次回去,会有很多麻烦事。”
第二天一早走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崔艳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说老赵出事了,人已经没了,她马上要去一趟,问我能不能陪她一起。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
崔艳只说是交通意外,说:“老赵昨天开完会连夜赶路回家,可能是太疲劳了,下高速后在一段便道上行使的时候突然和其他车擦碰后失控翻车了,栽到路边的水沟里,司机和他两个人都遇难了。”
我心想你老公遇难了,我这个小白脸跟着你过去打理后事,你是不嫌事多是吗?
我直白地对她说:“这时候我陪你去不是扯淡的吗?我露面对你有什么好处,给你招点闲话吗?”
崔艳在电话里哭了,说:“我从来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会面对今天的事,完全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希望你能晚走两天,就算不抛头露面,能陪尽量陪陪我。”
我狠心说:“你有事微信或者电话联系吧,在这个敏感当头,我是实在不应该出现的了。”
回到久违的S市,突然会觉得这里好陌生。小的时候觉得家乡城市小,不发达,各种羡慕大城市,长大了以后却发现家乡才是自己的归宿,大城市再发达,再精致,自己终究是过客。
Cathy吹胡子瞪眼睛地把我骂了十几分钟,我自然是有些心虚,就随便她怎么发作了。其实也还是找了各种借口想在家里舒舒服服地住段时间而已。
等她咆哮完,我正打算告辞,Cathy说:“你着什么急,我找你来不是为了骂你的,是给你说任务。”
Cathy冷冷地看着我说,“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精明能干有潜力的新秀,不料原来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的好色之徒。”我大吃一惊看着她,Cathy哼了一声说,“我想要知道你在你家乡做了点什么很难吗?寂寞少妇,美人在怀的感觉不错吧。”
我说:“你跟踪我?”
Cathy盯着我的眼睛说,“请问阁下你的反侦察训练是怎么过关的?那你回答我,我有没有关于你的确实证据?”
Cathy得意地笑了下,说:“我只不过掌握了一些你的社会关系,你就自己把上床的事都默认了。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适合做情报工作,当初如果是我来面试,你绝对不会过关。”
气氛有点凝重。
Cathy低头玩了会儿手机,说:“好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我也认为你不太可能完得成,不过你可以试试你的人品。”
我说:“那何必呢,不信任就不信任了,何必勉强。”
Cathy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以为我想吗?这件事糟糕在只有你是合适人选。”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说:“对了,那老赵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Cathy耸耸肩说,“无可奉告。”
我心想你也够拖延症的,从开始喷我到下手,也隔了快两礼拜了。
Cathy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冷笑一声说,“弄死一个人很容易,但不沾手很难,做任何事都要讲究时机和机会。你今后会面临很多这样的选择,你自己要想想明白,很多事宁可不出手放过机会,也不要把自己赔进去。”
她看了一眼手表说,“现在我给你明确一下任务。”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我,说:“你的老朋友李大,想和我们做个交易,他手上有一些我们很感兴趣的这边的官员的资讯,当然是那种很有用但见不得光的资讯。他现在想拿这个,换我们把他的弟弟李二送出境。”
我眼睛都瞪圆了,说:“什么,李二还在国内?”
Cathy点点头说,“大陆警方佯装抓捕和调查你,实际上暗中试图控制李二,但他们走漏了风声,让李二跑掉了,不过李二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逃犯,他潜出境的努力失败了,还连累把李大安排送他出境的人死掉了,不对,准确的说是被抓了,但李大的内应小施手段,让那两个落网的倒霉蛋封口了。李大现在国内无人可用,李二自己搞不定,只能求我们帮忙。我这里给你和李二都做了假身份,也安排了接应的口岸,你的任务是把李二带出境,然后在第三国交给李大。任务完成,李大会把他的资讯交给他们。”
我忍不住了问了一句,“那周妤和王军的死,是不是李二做的。”
Cathy瞄了我一眼,说:“我本来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的,但我还是愿意告诉你,也是也不是。李二是知情人,但下手的不是他,是那两个已经一命归西的倒霉蛋,大陆警方的线索已经断了。”
Cathy从她的吧台里倒了两杯威士忌,拿给我一杯说,“因为你的特殊身份,派你去做这件事,李大的担心最少,这件事里有几件高度机密的事情要给你说清楚,李二的藏身之处,你们未来潜逃的口岸,第三国的碰面地和碰面方法,交接人之后的善后任务,这个我们都已经做了计划,但计划不会向你和盘托出,我只能每个阶段告诉你下一个阶段的任务和目标,明白吗?”
我点头说:“知道了,那这事的风险在哪里。”
Cathy端着酒杯沉吟了一下,“境内的危险肯定是被警方和其他的部门抓到你们俩,境外的危险就是你自己的人身危险了。”
我说:“那你们不担心我们带了李二送出去,李大反悔不给材料吗?”
Cathy轻轻地笑了,她和我碰了下杯说,“你知道他如果反悔他的下场是什么吗?
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斗?”
我说:“你们这么狠,直接抓到李大逼供不好吗?”
Cathy摇摇头一饮而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也好,你单纯得像个傻瓜,也许正是最好的伪装和隐蔽,谁会想到我们竟然用你这么一个人来执行任务。”
Cathy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和我碰杯说,“为成功干杯,好不好?”
我没说什么,一饮而尽。
Cathy却看着我说,“说个题外话,你有没有考虑好做我们集团老板的驸马爷啊。”
我说:“什么驸马爷?”
Cathy撇撇嘴说,“欣雯那个傻子想嫁你想疯了,我也还真的没看出来你哪里配得上她。不过呢,这个身份对你很有用。但眼下并不是你娶她的良机,近期你还得出生入死地干几票,有太太牵绊,是干不成大事的。如果你不幸在任务中死了,我会给欣雯再找个合适的男人的。”
我冷笑了一声说,说:“好吧,随便你,我不care。”
Cathy盯着我看,“你被别人弄死的难度,要低于被我们弄死的难度,你理解这一点吗?”
我说:“理解,你们是专业的特工团队嘛。”
Cathy说:“知道就好,弄死一个老赵,虽然时机上选择余地不是那么大,但克服困难完成任务本来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不想多听了,说:“没事我先走了。”
Cathy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连礼貌性的点头似乎都没有,她冷冷地问了一句,“我听说你有个叫杨静的朋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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