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他掀开床幔,却看见她缩了一下,偏身背对着他,看她那模样,似是赌气,却可爱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么了?不跟我说话了?”他逗她,见她拉上棉被,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好不逗人。这几天他一直没给她机会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裸的胴体,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原想抱她去浴池净身的念头顿时往后延,心想,待恩爱过后再洗个鸳鸯浴一定更为欢快。
练功过后,他通体舒畅,体内绵绵不绝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与她温存厮磨一番。他上床从她身后抱她,撩起她脑后的发丝,寻找她雪白的粉颈,开始细细的咬她。
她差点跳了起来,不!别又来了。
“不要,无欲。”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裸的宽硕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裤。只是尽量让自己与他隔开些许的距离,这次她一定要将她的意愿“说清楚、讲明白”。
“让我起来。”她慌张失措的强调她的不适。“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另一掌则握住她细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将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紧握实,还可以圈个好几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车”,遇到她后,他疯狂得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总是不知餍足、要不够她。她是该休息了,连续几个日夜不休的恩爱缠绵,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纤小的她?
透过朦胧的微光,他怜爱的看着她的黑眼圈及颈项间的青紫瘀痕,一时心生不舍,他真的累坏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满浸新鲜珍贵花药异草的热水浴来喂养她酸痛疲累的身子,仍应付不了他生猛无度的欲求。
然而,这都得怪罪于她呵!谁教他体内对她源源无止尽的爱火,若不抱着她硬是燃烧一回又一回,他会心痒难捺啊!
这是一种“心病”,而她则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药”!
乍然袭上心头的震荡令他忍不住握紧她小小的足踝,拉抬开来,猛力的向前推进,深深一挺,再次进入那令他浑然忘我的销魂花瓣内。
“不──”她吃痛的打他、推他,这人怎么这么蛮横?怎么说也说不听!然而她的花拳绣脚全然没有用处,他兀自挺身一刺一刺的深嵌入她柔软体内的幽秘处……
当她终于自他“魔掌”下得以喘一口气时,已约莫过了半个月,换言之,离他们婚宴过后半个月,她才正式踏出房们,得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 * *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醒来时已是阳光遍地的午后。
一时之间,她浑身酸痛得爬不起身,便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深怕尚腾无欲看到她醒过来又要“打扰”她。
过了许久,她才惊喜的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他始终没有出现。
昨儿个他抱着她去浴池洗了一个香艳火辣的鸳鸯浴之后,回到床塌上便没有再骚扰她,印象中只隐约记得他好象将她揽入他宽大的怀中,然后……便不复记忆,因为那一场鸳鸯浴实在耗去她太多的精神和体力,在他抱她回房的途中,她早已疲软的挂在他坚实的臂弯中,累得不省人事了。
这些天,尚腾无欲从不放她一人在房内独住这么久,看这迹象……莫非是……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但,她不敢大意,仍安静的等候片刻,确定尚腾无欲真的不在……哇!太棒了!她快乐的轻叫出声,不意竟引来芳华、芳霏的惊呼。
“夫人,你醒来了?”
啥?房内不是只有她一人?柳意合的小脸立刻羞红。
原来,芳华、芳霏早已在屋内恭候多时,她们一进门,一股浓烈欢爱后的味道迎面扑来,房内一片狼籍──她们赶紧收拾厅房,但不敢惊扰到柳意合,知道她极需休息。
婚宴过后半个月,门主才出现,大大的出乎了众人意料之外,也教人脸红。十五天耶!可不是短时间喔!
“芳华?芳霏?”柳意合意外的看着她们,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禁羞红了脸……好丢人!多日不出门,想必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芳华、芳霏见了她,脸也不禁红红的。两人取来香膏,慢慢替她抹匀,并按摩她的身子,舒缓她紧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