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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热辣辣的痛……她不该忘记的,一旦成为夫妻就必须做这种事。可是,她的头好昏,她好想求他放过她……他们不是好几天没做了吗?
她丝缎般柔软的内里,几天不接触男体,十分不适应他在里头摩擦挺进。然而他的巨大一如往常,硬是撑开她丝滑的紧窒,迫使她包住他压迫性的饱满充实。
他开始冲刺起来──
“停……无欲……不要……停……”他侵入她体内的压力大过她所能负荷的,她呜咽出声,呼出的娇喘听在他耳里,却更刺激了他紧绷多日的饥渴。
低头啃啮她咽喉间诱人的光洁,巨掌一手握住她的细腕,向上高举抵在门板上,方便让自己的胸膛可以自己贴压揉擦着她丰软绵柔的胸脯,借以抒解体内亢奋高张的热火;另一手则整个捧住她小小圆圆的臀,按压住并迎向自己往她柔软深处冲刺的动作,以方便自己进得更深,入得更沉。
他对她又啃又咬,却刻意避开她的唇,他喜欢听她吟哦的声音,那可激荡出他体内的雄性欲更形猖狂。
她的头纱不堪两人在门板上激情的牵扯,早掉到地上,一头挽好的青丝此时已散乱的落在耳旁、披泻肩上;一袭美丽的嫁衣不堪他用力过猛的攻击,衣服已不整的滑落,裸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及玉腿上纤白的风光。
凌乱的嫁衣岌岌可危的披挂在她半露的纤体上,奇异的呈现出一种极撩人的风情,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欲罢不能,他忘情的将她更往门板上压,狂猛不止的挺进她的体内最深处,紧抵住她一记又一记的冲刺。
灼灼的疼痛混合着一种不知明的张力,逼出了她的泪水;而酒的后作力再加上激烈的交欢则松软了她的四肢、嫣红了她的小脸。
她的一双腿只能软绵绵的被他雄伟挺拔的躯干分开,悬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之外,垂于半空中跟着他来回攻击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荡着。
她难受的别过头,泪流不止,不甘心自己始终挣不过他的蛮强。
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颊,舔去她的泪,顺着她柔滑的曲线,细细的啄吻,最后来到耳边,含住她粉嫩的小耳垂,蜜蜜的舔吮逗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颤,惹来他邪恶的笑意。啊!他的小意合也是有感觉的呵!
他刻意的放慢速度,存心教她体会两人之间亲密深切的结合。他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她的瓣蕊,来自她丝滑嫩软的体内一阵阵的震颤收缩,将他包裹得更紧更密,哦──他的小妻子是这般的敏感,他唇边邪恶的笑意转化成喉咙深处的呻吟,再也无心嬉戏,他怒吼一声,紧紧抵看她猛烈的冲刺,纵身投入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
* * *
嗯──是什么时候了?
柳意合微睁开眼,看见微微天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房,她疲累的四肢。酸软而无力支撑,只能蜷缩着身子,在棉被里稍事休息,分不清到底几天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踏出房间。
尚腾无欲将她关在闺房,与她日夜销魂,已连续数日……
眼尾余光瞥到床角一头放置的白玉药罐子,啊……是无欲忘记带走的……一想到里头的药膏,一股冲动令她想将它藏起来,不让他找着,这样他就无法强迫她……与他交欢!
连续数天的纠缠销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与精神。每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取出药罐里的香膏,替她柔软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缓他进入她时的疼痛和灼热,以便可以继续他接下来的爱欲狂潮。
可是,他毕竟太过巨大粗壮,娇小细致的她纵然有珍贵的润滑药膏为她护航,仍经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无度的摧残,非常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他却更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恼?每回的休息却换得他再一次的眷恋,几天下来教她怎么受得住?
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想要便要,她一连“求”了他几日放她休息,他却当耳边风,次次强悍野蛮的占有她,容不得她说“不”。
这等霸气强势的男子会有人爱才怪!等我找到机会,一定逃出你身边!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浑然不觉自个儿的夫君已悄无声息的来到床畔。
“醒了?”尚腾无欲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室内,这几天,除了上午必要练功的时辰,他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餐点一律由芳华、芳霏送至门外,这当头……无人敢惊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