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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少纶经常回庄园,有时也在庄园内过夜,说是要和父母多相处,我只觉得可笑,对一个什么都知道了的人欺骗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我没有说破,也请求过少纶别走,但他又一次放开了我的手,看到他远离的身影,我想起以前做少纶佣人时常看到他画的画中就有一个背影,愿以为是在画他父亲,如今却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地画着同一个背影了,因为那是背影是近滕翔。而如今换成我在看着他的背影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解下我的项链,还在期待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还抱着对少纶的一丝希望在等待,但是为什么连项链都戴到越来越冰冷?也许是因为冬天到了吧!
那天天很阴,也很冷,少纱送了我一副手套和围巾,我很喜欢,心里也很高兴,他没有忘记,看来是我多心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他已经很久没有送东西给我了,没想到他能记得我的生日。他匆匆出门了,兴奋的我当时只是觉得他会像往年一样在为我安排一个惊喜,我既开心又兴奋,等待着他给我的感动,没想到等来的却是……
就在少纶离开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近滕翔打来的,我如约到了他所处的地方,一个靠近公路的露天茶馆,等我坐下来才发现他围了一条纯白围巾,还有一副同款的手套,好眼熟,这不是刚刚少纶送给我的手套和围巾吗?为什么会在他身上?我怀疑地摸了摸外套口袋,我的手套和围巾都在,那就是说少纶买了两副一模一样的手套和围巾,送近滕翔在先,送我在后,我苦笑,少纶怎么会如此糊涂,买时怎么不选择不同款式的呢?那至少不用一模一样的吧。
“你找我什么事?”我把目光从他围着的围巾转移到他脸上。
近滕翔吹了一口茶的热气慢悠悠地说:“围巾喜欢吗?”
什么?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解。
近滕翔放下茶杯说道:“白色是我喜欢的颜色,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所以在和少纶逛街时让他买了同样一种款式,希望你会喜欢。”
我笑出声,没想到这么好笑,刚才还拿着围巾爱不释手,贴身放着都不舍得用,现在却想撕碎。少纶啊!你好狠的心哪!这样你叫我情何以堪呢?生日礼物?只怕你根本就不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吧!
近滕翔见我大笑却并不感到意外,仿佛在得意地欣赏自己的完美杰作,是啊!他应该得意的,这场战斗我输了,输得如此凄惨,如此可怜。
近滕翔轻抚洁白的围巾微笑地望着我,是在向我张扬你胜利的旗帜吗?
近滕翔突然一笑说道:“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两个人同时落水了你会先命哪一个。”
这个故事我知道,妻子和母亲同时落水问先救哪一个,通常都是女孩子问男孩子的问题。答案也是五花八门但女孩子最想听到的还是先救妻子。
我不解他问这个做什么。
“跟我打个赌如何?”近滕翔端起茶杯问道。
我冷笑:“打什么赌?”不知道他还要玩什么花样。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向我们走来,他依然是如此夺目啊,尽管街上行人众多可我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挺拔的身影。
“我们就赌他最终会救谁。”近滕翔看着渐渐走近的少纶信心十足地向我挑衅。
明知道不应该答应的,可是身体却跟随他走到路中间,最后一次,让我最后一次看看你的心吧。
呼啸的轿车向我们飞驰而来,鸣着喇叭向示意我们离开,看到近滕翔脸上的笑容,我也无惧,车越来越近我听不到刹车的声音,因为已经被少纶惊惶失措的声音盖住了,他向我奔来,眼里像失去一切般的害怕,惊恐,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笑了,心也死了,他呼喊的人是近滕翔,在车撞即将撞到的一刹那他奋不顾身推开的人也是近滕翔。
我已经麻木,车子就在离我几公分的地方刹住了,直到车主骂骂咧咧地开车离去时,我还留在路的中央,那一瞬间我真希望那辆车的刹车要是坏了该多好,那样的话我还能感觉到疼痛。
近滕翔,你要的答案找到了,我的答案也找到,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也许我们都知道最终的答案是如此,你才那般的自信吧!是你太了解少纶还是我不够了解少纶呢?呵呵……这已经不重要了,很早以前我就该离开了,在少纶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放开我的手起我就该离开了,在他解下刻有我名字的项链时我就该离开了,在我哀求他不要回庄园他再次放开的手时我就该离开了,真不知道自己当初在坚持什么,又在等待什么,就因为他没有提出过分手吗?那现在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