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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如此从容。
车像火色的凤凰一般,高高远远地飞翔着。
他要看到阿衡,曾经为他唱着山歌的阿衡。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人若有知……配百年。
人若有知配百年。
远方,驶来了什么?
他闭上了眼睛,嘴角的一抹微笑,像极了绚烂的初开的桃花。
黑暗中,发中的血在滴落,那样减弱的心跳。
希忽而想起,他的阿衡,要的也许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你”。
跌跌撞撞这么多年,他的小情人,一直不知道,他是,那样那样的“喜欢你”。
也只是一瞬间,时空旋转,血色猩红,打散在车窗。
第三日,阿衡一直贴在胸口戴着的希送的戒指,他一直以为她丢了的戒指,断了线。
她望了他们共同存在的国土,最后一眼。</div>
章节目录 第102章了却身旁天下事
> 当我们热爱着英雄的时候,
就必然热爱着英雄身后的美人。
这个世界呢,有关男人的话题,总是很丰沛,从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同志到被诛了十族的方孝孺同学;从铁面无私杀侄儿的包黑脸再到走向共和的孙国父。
从野史到正史,从怪谈到正说,男人总有能耐把自己塑造得很悲情,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英雄情结,跟女人喜欢漂亮衣裳全套sk-2一样一样的。
这玩意儿,是个男人都少不了。
比如,陆流,很爱八流电视情节的陆少爷。你说至于这么麻烦吗?人温姑娘定了三日之期的时候丫才出来折腾,早几天晚几天都不行,非关键时候拆戏台。你说你找几个大老爷们抓住希不就行了,就那小身板儿还跑得了吗,至于不至于再搭个辛达夷。人孩子爷爷都死了,招你惹你了?这倒霉摧的。
再比如,希,很爱悲情琼瑶戏的小少。逮住机会就显摆自己多能牺牲,那身骨头那身肉能让人孩子玩出中国足球的臭水准,说耳聋耳朵就聋,说自杀逮着车就敢往上撞。你说你要是能撞死也成啊,这会儿裹成木乃伊在医院拄着个拐杖晃来晃去算毛?摆明虐得不到位,让作者下不来台。
辛达夷扶着他,颤巍巍:“希,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回头阿衡又该恨死我了。”
希吭吭哧哧练走路不敢说话——做手术那会儿忽然不想死了,咬舌头咬得太狠,舌腭裂了。
护工在一旁舔冰棍儿:“磨蹭什么?说你呢,不想好了是吧,大腿粉碎性骨折那个。”
希扭脸,身后还有俩做了内八字矫正手术的姑娘,听说都是非主流。
辛达夷扶他:“美人儿,坚持,咱再走两步。”
希一字一字地开口:“你没跟别人说我这出吧?”
辛达夷抽搐:“我没脸说你自杀未遂,跟思莞他们说的都是阿衡走了,你心情不好旅游去了。不过,估计瞒不住陆流。”
当时120查希的电话,最后一通是打给达夷的就拨给了他,达夷觉得自己是唯一知道希车祸的人。
希拍拍辛达夷的头,继续练走路。
距离阿衡离开,已经将近三个月,到了盛夏。
希拿笔写:“你哪来的钱?”
辛达夷看看四周,很警惕,然后写:“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户头上多了好几千万,比陈倦拿走的数目还多。”
希愣了,看着池塘里清凌凌的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一时又想不明白。
第二天,陆流来了。
他看到希,笑了,这德行,比埃及法老还法老。他说:“我还真是意外你会用这样的方法。这让我很苦恼,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你?”
希说不出话也懒得说,写了两个字:随便。
陆流看着他,轻轻蹲在他的身旁,他握住希细白的指,问:“我们不能回到过去了吗?没有温衡的过去。希,真的不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