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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偶尔还会回到家中。自你闲置了庭院,我闲时无聊,手植了满园的向日葵,虽不敢说殚精竭虑日日呵护,但每每归家,第一件事便是看它。如今,整整三年,花期将至。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楚云,你长大成人之后第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子。她曾经说,她最喜欢的人是个像向日葵的男子。这话于你,很是贴切。
向日葵。金灿灿的,笑的时候,眼睛里面有很美的光芒流动,永远向着太阳。
而我,总爱向着向日葵。
世间万人,可叹,人人都有怪癖,且不如一,见多了,反而不足为奇。
希,我想我总算找到一个地方,能大声喊着你的名字,却没人侧目。
他们不懂中文,也不懂这二字于我,又是什么含义。
我盼你好,却不知你现状如何。自你认识温衡,从未有一分一秒予我相信,你只信自己,所以,才宁愿依凭自己的力量去救达夷。可是你不知,那一日,你打电话的前一分,陈倦才打电话来让我稳住你,他说他愿为达夷与陆流周旋到底。不知你这一闹,是遂了陆流的愿,还是你的愿。
我知道你怕我被陆流伤害才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既已说出只原谅一次的话,就绝无反悔。况且你敢往货车上撞,死生不顾,我若真与你在一起,依你如此勇气,温衡做未亡人的机会岂不又多了几分?
再者,我说我愿养一个残疾的男人,哪怕你双腿残疾,爬着来见我,我也养你。可,以你步步为营的性格,又敢不敢信?
我盼你好,想你优柔寡断多年,与陆流纠缠至此还不罢休,大概存了什么百年好合的心思。温衡无意阻拦,愿你能与陆流坐在有壁炉的屋子里,白了头发,念着你最爱的诗歌,看着你画的画儿,脉脉含情,至死方休。
爷爷在我出国的前一天送给我一样东西,是他多年以来掌握的陆家的证据,隐瞒至今,以备最后鱼死网破。我求了许久,为我们求了个将来,可你却从不曾信我一分一秒。现在既已用不到,让达夷悉数转赠,只盼你虽与陆流亲爱却不至掣肘。
我自与你相识,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如今,了却心事,心境平和。
勿念。温衡
二〇〇六年九月书</div>
章节目录 第103章过去吹散似尘埃
> 我觉梦想很近,又觉深爱梦想。
因为梦想是你。
十月半,来到在法国的第五个月份,阿衡正在做一份研究报告——对aids传播途径的微生学测评。
带领她的医生edward——来自美国的金发男人,这样对她说:“这个课题如果改成对aids传播途径的道德观察,对愚蠢的人类会不会更有警醒作用?医学有时候就是世人转移话题的最佳替代品。”
阿衡想了想,说:“这跟我跟你没有太大关系。你知道我们是医生,虽然不用对着南丁格尔起誓,但我必须对得起我的国家送我深造的钱。我的祖国需要更多的好医生,道德研究是社会学家贡献给上层的难题,与我无关。”
edward耸肩,嘲笑:“winnie,目光如此短浅,也是你的祖国教你的吗?或者,你们是不是贫穷到考虑不到更深刻的问题?”
阿衡抿抿唇,淡淡地微笑:“穷人也有穷人的活法,永远不要拿一个国度的富有去戳另一个国家的脊梁,尤其,你面对的是一个有如此多同胞的中国女人。”
edward大笑,唇放在阿衡耳侧:“研究所很久没来这么有趣的中国人了,祝你在接下来的日子,更加愉悦。”
阿衡所在的医学研究所,虽然名义上是法国政府投资建设,但是很久以前,在开放邀请各国输送医学人才之后,这里已经是美国人的天下。
强大的资金注入、先进器材的输送、尖端的人才,美国人轻轻松松占据各种项目研究的主要席位。
而阿衡和她的另外四个同学,只是被当成中国人,仅此而已。
阿衡跟在edward身边,研究各项世界尖端疾病。他们这一组总共十人,四个来自欧洲,五个美国人,外加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