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秋菊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道。“六子不是说了呢,今儿炸的不多,都给分了,若是这会子去也得不着吃,大嫂子也真是的,咋能有这般勾人的手艺呢!”说着,将掉落在被褥上的沫子捻起投进了嘴里,脸上尽是幽怨。
日子久了,老大和老三也憋不住,整日的没了好脸色,几个婆子都是老人了,夜里也没听着隔壁屋里有动静,这心下寻思着,莫不是这个东家和大爷三爷没房事,虽说,他们是管不着自个东家这事儿,到底是有主的心思,瞧着大爷和三爷没啥精神儿,文婆子喊着几个婆子商量了,今儿晚上借住到别人屋里去。
这六子和顺子过了今年就十六了,也有了瞧姑娘的心思,文婆子稍稍一指点,便明了过来,俩兄弟上二柱子屋里歇着去。
陈春花整个人都闲散了,许是日子过的安逸,整日的吃吃喝喝,不晓得咋的,今儿瞧着,自个到了圆了一圈。
这东家都歇着了,文婆子几个轻手轻脚的出了门,陈春花自是不晓得,见着老大和老三笑着进了屋,有些奇怪,道。“大哥、三哥,啥事儿这般高兴?”
“能有啥事儿,可不是因着屋里现儿过活的好,还有媳妇暖炕头呢!”老三说着,一把将陈春花打横抱了起来放上了炕头。
陈春花这还没反应过来,便瞧着站在炕头边上的老大和老三一脸的兽性,恨不得将她给活吞了下去,嘴角一抽,往里边缩了缩,谁知老三抓住了陈春花的脚裹,那宽厚的手掌摸索了上去。
“三哥...”陈春花浑身一抖,在微微闪烁的烛光下,也能瞧清实那张娇羞的俏脸,瞧的老大和老三按耐不住。
陈春花现儿的身板,比起一年前刚嫁过来那会子,可是有看头的多,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力挺的饱满的玉兔,瞧着老大和老三双眼直冒绿光。
这般毫无遮挡的被老大和老三瞧着,陈春花索性的闭上了眼睛,她虽和老大老三有过房事,但内心那股子羞涩还是无法放开,
今儿夜里,那是折腾的陈春花浑身发软,算算日子,老大和老三可是好几月没和自个媳妇行房了,倒是那几个婆子还有些眼色,这才逮着时候儿好好的和媳妇恩爱一番。
他们是高兴了,可是累坏了陈春花,第二日也没起个早头,等她醒来那都过了响午,干娘他们也上这儿来了一回,听着婆子说道在屋里睡着,自是晓得,一脸暧昧的离开了。
老大和老三哪能满足这一回,心里自是想着那楼房赶紧的修好,往后也用不得这般忍着。
十二月初,大雪纷飞。
来买粉条的商铺老板打发了好些人来,陈春花这几日想着得上青城一趟,家常堂还一阵子没去了,昨儿付家管事打发人来捎话,说是好些酒楼的掌柜上付家打听家常堂好几回了。
光是炒菜,这大冷天的教出来不好忙活,用的猪油,炒出来的菜搁一阵便结冻了。
倒是她也想着了别的,冷天最热火的菜,便是火锅,想起这火锅啊,那是心里一暖。
打算着过几日上青城,这来拉货的人因着下大雪的缘故,好些搁进村口二三里外便不好进来了。
村口那块原本是涨水被淹了的,挨着河道那边塌了一块,若是不下雨,光是日头天儿那也是好走的很,前儿来拉货的人,怕是头一回上这边来,赶着马车连人都翻了。
陈春花也正愁着这事儿呢,若是找人去将那塌下来的那块给填了也成,若是这般,不如将进村口这条路都给修整修整,平时也只得一辆马车进来,后边的得挨着一个个来,若是同时几辆马车一道进来那岂不是更好。
这修整村子里的路,自然不用她自掏腰包,搁村里招呼一声喊着大伙一道忙活便是。
场地里也存放了好些粉条,怕是连着几日满打满算的上万斤才卖的完,这般也不怕了。
村里人一听要修路,一点儿话都没得说道,挨家挨户的打发人扛着锄头铁铲上陈春花屋里来了。
陈春花也不是光呆着屋里打发别人去忙活,喊着老大和老三,连带着六子顺子都抄上家伙去了村口那块,来回比划一阵,道。“这小道上大道有好几里路,大伙人多,忙活两日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