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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琴瞪眼:“我拿什么洗澡?”
“先穿我的吧,衣柜里有一套从没用过的。这种天很干,又有风,洗好的衣服挂半个晚上就能干了。”
“……”实在不想动的赵雅琴虽然很想杀人,终究还是咬牙默认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电话响了,赵雅琴想都没想,便猜到应是向晓兰打来担心领导情况的――这么晚还没回招待所。
她打起精神,起身走进了卧室,面不改色心有一点点跳地说了晚上就在这边住下了,却没有让向晓兰帮她把换洗衣服送来。这么晚了,赵县长还是挺体谅下属的。其实赵雅琴同时还有一个说不清楚的想法,她感觉向晓兰似乎对她的婚姻事实有一丁点怀疑,干脆便趁这个机会间接说明一下――她也是要面子的,不想让除梅姨以外的第三者知道有名无实的真相,那样会很丢人。事实上,她感觉婚姻就挺丢人的,尤其那家伙还只是个副科长,偏偏还叼得要死,以为他是市委书记。
哼……
当头发湿着的赵雅琴套着一件宽松过分的男式白色t恤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陈国斌被雷了一下,却见那领口低到了家,居然见到了一丁点深沟,比那件超白t恤还要白。
他夸张地摇了摇头,就像见到怪物一般,马上转过头不再多看。
“啊……”赵雅琴快要抓狂死了,脸上则红了几分,她也发现了情况。
终于,处理完一切的陈国斌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赵雅琴则早就在把门锁得死死的隔壁躺下了。
想起先前董婉凝送酱板鸭及其后的事情,陈国斌甚有几分感慨,一些东西总是若隐若现,在现实与梦境中交替出现,并不容易分得清楚。而对于赵雅琴,陈国斌这会则觉得那时吓唬她的想法确实有点小心眼,略有一丝内疚,不过再一想那时给她上了那么多的课,应该也能补回了,他马上又是理直气壮。
还差一个多星期,很快就要到一个著名的历史时刻,7月1日的香港回归势必永远载入史册。
不过陈国斌此时却更多想到了7月1日是董婉凝的25岁生日,今年她的农历生日在换成阳历后正好是7月1日。在上一世中,他这一天则是第一次为董婉凝过生日,此时他们相识不过三个月,却早已不可救药地互相深陷了进去,是那么地让人愉悦与陶醉无比。
匆匆一念,陈国斌没再继续想下去,他马上转移注意力,想到了7月2日,这却是比前一天香港回归更具影响力的历史时刻。就在这一天,泰国的金融秩序开始崩盘,并将很快会席卷东南亚,接着是东亚……史称亚洲金融危机。这次危机的影响是深远的,事实上会持续好几年时间。而对于内地来说,影响仍是不可低估的,尽管国家为了稳定人心会发出很多鼓舞士气的信号。
不过此时此刻,早放弃投机倒把念头的陈国斌发现自己除了安心看戏之外,没什么好做的。他也不好向哪位大佬提前说什么调整经济结构、扩大内需之类的高论。在这样一个不付出高额学费就不能深刻理解一些东西的大背景环境下,想要说服那些头脑发热的人们冷静下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陈国斌既没有这番热情,也没这有番兴趣。他认为,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有些教训是必须的,如果不经历过,下次还会跌得更狠。
总之,除了已经否定的投机倒把活动之外,陈国斌不认为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做的,最多就是在危机发生以后,适时提醒一下那个婆娘,以及那个香阴的父亲,让他们率先喊出调整产业结构、扩大内需之类的时髦口号,走在中央前面。
此时,正在江夏家中的董依凝,没有了姐姐的监督,仍在肆意挑灯夜战。她的桌上放着厚厚一叠财经类的报纸,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密切关注着国内外经济动向。而董依凝所创立的天凝公司,则已与南深集团形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他们现阶段的重点正是金融市场。董依凝对7月2日这一天高度关注着……
住在陈国斌隔壁的董婉凝也还没睡着,不过她已经躺到床上,脑子里则老是想着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可能?
董婉凝很不敢相信,身份如此特殊、心高气傲的赵县长和陈科长之间会是那种关系?可是以陈科长的亲昵口吻来看,又很像那种关系,偏偏赵县长又故意此地无银地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