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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之人,年轻的喇嘛依旧保持那抹淡淡的微笑,让水云不由得想起拈花一笑的故事,他的笑就像那故事之中的人一样,自然无邪。偏偏格桑朗杰对他似乎充满了敌意,这令她有些不解。
“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当初已经告诉她,现在依旧还是如此。”不变的答案,不变的选择,没有后悔,没有勉强,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格桑朗杰听了他的话,垂在身旁的两手不由得握成了一个拳头。
“有些话说出口了便无法收回,有些事做了就不可能后悔。”同样深邃的眼眸之间,透露出来的坚定让格桑朗杰最终放开了拳头。他无法面对眼前人说的每一句话,更不想用自己的手去伤害他。
“缘生缘起缘灭,格桑,有些事你若懂就会明白我的选择,你若不懂就等未来的某一刻你能懂的时候。”喇嘛说出的话半带禅机,水云听不懂,但格桑朗杰一定明白。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色,喇嘛扬起一抹轻笑,仿佛面前的一切在他眼中不存在。水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自己,更看不到格桑朗杰,只有那一汪清澈的河水。
“阿弥陀佛,时候不早,我还有事需要回去处理,就此告别。祝两位节日快乐,扎西德勒。”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喇嘛深深望了两人一眼,转身如同不带一朵云彩而走的仙人,缓缓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水云望着那缓缓离去的背影,潇洒从容,丝毫没有因为格桑朗杰之前紧握的拳头而露出害怕的表情。他那淡笑给了她一种神秘高深的感觉,就好似神话故事中的仙佛一般。很想问那名喇嘛究竟是谁,但她一转过头,却见格桑朗杰的眼中流露出悲痛和哀伤,不知是因为什么而起。
“哈……起。”水云本想问问格桑朗杰关于那名喇嘛之时,忍不妨打了一个喷嚏,惊得格桑朗杰回过头望着她。
“是感冒了?”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格桑朗杰连忙关心道。
“有点吧。”摸摸自己有些冻僵的鼻子,看样子应该是。
“不好意思,拉着你来这这里。”想到是自己提议让水云来河边散步,结果害得她感冒。格桑朗杰诚意道着歉,清明的眼眸更是带着歉意。
“没关系,如果不是你带我来,我还不知道这里有这么美丽的景色。”在风中摇曳的灯火,是古老与现实的结合,这样的景色在外面是难得一见。只可惜自己并没带相机,否则还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
格桑朗杰轻声一笑,很难得会遇上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只是时间不早了,不然还可以聊上一会。
低沉的声音响起,格桑朗杰深深望了一眼天上的月色。“时间也的确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麻烦你了。”水云想到三番四次的麻烦他,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是朋友就不说麻烦两字。”格桑朗杰摇摇头,充当护花使者的身份,一路护送她从河边回到了家。
就在水云准备进入家门之际,突然又折了回来。月光挂在静逸的脸庞上,微微羞红的两颊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格桑朗杰。“你的腰带。”
“腰带?”格桑朗杰一愣,有些不明白。
“降央说舞会结束后,要我向你要腰带,说如果不要就是不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规矩,不过降央既然说了,那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要。
“不敬,呵呵,你知道男人把腰带交给女人是什么意思?”失笑的摇摇头,格桑朗杰没想到降央西饶竟然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什么意思?”水云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真要了腰带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算了,这件事等适合的时候在告诉你。”就不知道等她明白这个意思之后,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点点头,水云宁可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否则真的像她想的是不好事情的话,那她……“嗯,我先上去看看降央回来没有。”
河边那抹跑走的身影,水云越想越觉得像降央西饶,但是她不是和格桑朗杰一起来的男人在一块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