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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哦,有没有心动?”从见到水云的第一眼开始,降央西饶便觉得她的性格各方面像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格桑朗杰心底的痛。
水云被问的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心底的伤还没愈,又怎么可能发展第二段感情。“别说这个,降央,我有些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吧,汉人有句话,来日方长,没关系。慢慢来,慢慢来。”打定主意要让格桑朗杰和水云在一起,降央西饶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一如她对那个人也是一样。
“话说我头上的辫子可以拆了么?”水云不想继续之前的话题,立马将注意力放到她的头上。
“不行,今天解了明天还是要编。”看水云伸手要去解,降央西饶连忙制止。
“明天还要?为什么?”水云一听明天还要整这个发型,脸色顿时吓白,她可不想顶着一头的麻花睡觉。
“明天是白拉姆节,所以嘛,今天解了明天还是要编。”她可不愿意自己的杰作就被水云这样糟蹋了,再加上明天的节日才是重点,怎么可以让她解了呢?
“不是今天?”水云眉头高高皱起。
“今天只是节日前的小舞会而已。”扬起一抹清淡如同莲花摇曳一般的笑容,降央西饶看着水云的眉头好似要打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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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拉姆节
水云几乎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望着镜中被施以淡粉的自己,发现降央西饶的眼角微微上扬,如同狐狸一般,明亮的眼眸好似在算计什么。
一旁的桑吉拉姆,正是降央西饶的母亲,同样也笑眯眯的望着她,直看得水云有些不自在。
“白拉姆节?究竟是什么节日?”抓住空闲时间,水云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着一旁的桑吉拉姆。
“白拉姆是吉祥天女,传说是护法神班丹拉姆的大女儿,与大昭寺护法神赤尊赞相互爱慕,并私订终身。班丹拉姆发现后,对大女儿的爱情极为恼怒,不许他们相爱,阻止未果,则咒她一生得不到一个丈夫,即使有也只能一年见一面。然后把赤尊赞赶到拉萨河南岸,规定只有每年的藏历十月十五日,白拉姆和赤尊赞可以隔河相见,但只能相互看望点完半支蜡烛的工夫。就这样,白拉姆和赤尊赞年复一年地承受着分离的折磨和煎熬。”桑吉拉姆一口气把故事说完,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实在让水云佩服不已。
“这和牛郎织女的故事一样。”越听越觉得就是翻版,水云有一种很好笑的感觉。难不成今天也是情人节?还是藏族人过情人节?
“牛郎织女?那是什么人?”桑吉拉姆懂汉语,却对一些汉族的神话故事并不太了解。
“这个,牛郎就像阿尼说的赤尊赞,织女就像白拉姆,他们也是每年见一次面,只是他们是在天上。”一个天上,一个人间,不管是哪个民族,爱情都是追寻的目标。
“原来如此,一样一样,今天的节日是给你们这些姑娘过的,等下去到了街上,别忘了要讨点钱。”桑吉拉姆的话一出,水云突然有种想要喷饭的感觉。
“讨钱?”水云转头望着一旁的降央西饶,无辜的眼睛圆溜溜的转着。“阿尼说讨钱?这该不会是什么习俗吧。”
“那是,等吃过早饭之后带你到街上瞧瞧。”降央西饶眨了眨眼,想着怎么样把格桑朗杰约出来。
水云点了点头,清丽的面容如同雪山上盛开的莲花,白皙的脸庞上动人的双眼含着一抹笑意。“那我得见识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那是当然,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降央西饶笑眯眯同意着,随即找了一个借口,溜去打电话给另一边的格桑朗杰。
清雅的画室之中,缓缓燃烧的藏香轻烟渺渺。窗外透进清早的第一道阳光之时,格桑朗杰扬起了一抹淡笑,盘腿坐在自己尚未完成的唐卡前。
两个小时的念经使得他的心情十分的平复,如同一汪湖水,在蓝天白云下,静静的倒映着天空的颜色。
格桑朗杰放下手中的经书,如水的目光转而注视着眼前的画像。那是一幅四臂观音像,背景是一片红色,如同新嫁娘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