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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农多吉望着水云认真绣着的神情,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淡笑。看这小姑娘和格桑朗杰的相处,真是生动有趣。尤其是现在,一只手快速的在格桑朗杰的衣服上穿梭着,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
“你这是打算绣什么?”看水云的手上下挥舞着,格桑朗杰禁不住好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她手中渐渐有了一点样子。
“花。”从水云口中吐出一个字让在场的三个人不由得摇摇头,看她年纪小小,哪里像是会绣花的样子。
“你确定你会?”不大确定她的技术能不能行,格桑朗杰转头望向一旁的生农多吉,只见他失笑的摇摇头。
“为什么不会?”水云快速的穿梭着线,不一会一朵花跃然于他的衣服上。奇特的手法,奇特的花,让一旁的央宗和生农多吉十分的好奇。
“这是什么花,感觉有点有点怪。”央宗看着水云用五彩的颜色绣出一抹如同凤凰一般尾巴的枝条,漂亮是漂亮,但颜色似乎有些华丽惊艳。
“这不是花,这是五彩树枝,象征吉祥,幸福,快乐,平安,如意。花还没绣上,颜色不够。”看了看央宗给的颜色,只有蓝、白、红、绿、黄五种颜色,只能绣出这五彩树枝出来。
“吉祥,幸福,快乐,平安,如意,哪种颜色代表哪种意义?”格桑朗杰望着她在衣服上绣出的树枝,越看越觉得有点像五彩经幡树。
“绿色是如意,蓝色是吉祥,红色是幸福,白色是平安,黄色是快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水云拍了拍那绣好的花纹,完全没顾及花纹下的伤口。
格桑朗杰打了一个呲咧,知道她肯定是在报复自己。
“好了,格桑也没事了,央宗,我该回去了。”看外甥有了情人似乎就忘了自己的模样,生农多吉不由得摇摇头。
“阿央,留下来吃饭吧,我还有事想向您说。”为了水云他必须说服生农多吉帮助他,否则他和水云只怕……
“事?”生农多吉疑惑的望着格桑朗杰,见他的眼微微望向低头埋头苦干的水云之后,立马会意了过来。“那好,我就留下来。央宗,不介意多一副碗筷吧。”
“不介意,不介意。”生农多吉能留下来就代表水云和格桑朗杰的事情有希望,央宗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介意呢。
看着水云低头认真绣花和格桑朗杰深情凝眸着水云的模样,央宗只希望这剩下的儿子能够幸福快乐,莫要再像罗桑洛丹一样抱憾终生。
远处雪山隐隐有些吹起风雪的模样,近处河岸旁,一人站在已经光秃着树枝的树下,等着替他办事的人前来。
就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一人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正是为他办事之人。
“你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望着远远而来的人,尼玛罗布不由得皱起眉头,总感觉眼前的人有点不一样。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等看久之后才发现他的脸上写着十分的不满与厌恶。原以为是他没将事情办好,尼玛罗布又一次问道,“你们有没有把那个女孩给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我这个人平时什么都不好,但有一点却是好的,就是看不惯有人以舅舅的身份仗势欺人。”拿出一叠钱,大汉头儿直接朝着眼前的尼玛罗布脸上扔去。
“舅舅?谁告诉你舅舅这两个字?”尼玛罗布瞪着眼前的大汉头儿,脑中却在猜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除了你的外甥还有谁?”大汉头儿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盯着远去的身影,尼玛罗布握紧了拳头,捡起地上的钱,眼中闪动着怒火。为格桑朗杰的背叛,也为了迷惑他的水云。
佛堂之中傅老妈默默拨动着佛珠,为远在香格里拉的水云祈福着。突然手中的佛珠俱断,傅老妈的眼皮不停的跳动起来。
“水云,水云有事?”不知心里头为何会突然升起这样的感觉,傅老妈从跪坐的蒲团上站了起来,快速走出了佛堂。
夜幕逐渐来临,水云帮着央宗准备着晚餐,而格桑朗杰则拉着生农多吉走进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