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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舅舅最疼外甥,他为什么不同意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汉头儿皱起眉头望着格桑朗杰,在藏族的确有尊舅的习俗,但也不是凡是都要按照他的意思来。他不就是一个例子?
“只因为她是外族人。”转头望向一旁的水云,格桑朗杰对上她的目光,在盈盈如水的眼波中仿佛见到了什么。
“外族人?”大汉头儿皱起眉头,看着水云的面孔的确不像是藏族人,不过有时候很多事也很难说。
就在格桑朗杰想要开口之际,大汉身旁的小弟却喊了出来,“大哥,别跟他们废话,别忘了你已经收了别人的钱。”
一句话提醒了大汉头儿,不再打算去探寻究竟的他准备出手对付眼前的人。偏偏这时候水云伸出了手,一叠钱送到了大汉头儿的眼前。“这是给你兄弟的医疗费,算是我整他们的赔偿。我和他不想找麻烦,也不想麻烦找我们,我只希望我和他能够平平安安就好。”
“你以为你给我们钱就会放过你们,这笔帐我们等着算。”手上的痛,脸上的伤岂是这么容易说算就算。
“你给我闭嘴,还嫌伤的还不够?姑娘,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作罢,绝不找你们麻烦。”收了水云的钱,大汉头儿领着自己的三个受伤小弟渐渐走远。
“大哥,你这样不讲信用。”走远之后其中一个大汉狠狠的望着自己的大哥说道。
“不讲信用?那我问你,拆散别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那是人家的家务事,舅甥隔墙,你参合进去,不怕到时候对方把矛头指向我们?再说了那姑娘已经给我们台阶下,不然你看看你身上的伤,除了身上你的手你的脸哪里没受伤,你以为你能在那小姑娘面前占到什么便宜?”恶狠狠的看了手下一眼,还好这手上的钱应该够付他们的医药费,否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远处水云轻舒一口气,转头望着格桑朗杰,还好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多,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我们回去吧,看看阿妈拉有没有备一些药。”
“嗯,看情形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水云,你又破财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准备了那么多钱,格桑朗杰脸上有几分的无奈,再这样下去,迟早钱真要被她败光。
“破财消灾,正好。”轻笑一声,盈盈的目光注视着他身上被划开衣袍,渗出丝丝血痕的地方,心里头有一股暖意滑过。“疼么?”
“不疼,这点小伤比起以前来的算少了。”想当初在梅朵卓玛死后,罗桑洛丹遁入了空门,而他在那时却自甘堕落,和不良少年处在一起,最后在罗桑洛丹的开悟下清醒了过来。
“以前?”水云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以前他也打架?
“嗯,谁以前没有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你该不会嫌弃我有不良记录?”说是这么说,不过他好像真的还没什么不良记录。
“咳,要是嫌弃你早就嫌弃你了,何必等现在。”边说边扶着他往家里走去,水云听着他得到话,不由得想起了降央西饶。初见她时,也是那般美丽夺目,而今……
古典的藏式房子中,央宗坐在木质椅子上,望着前方刚到家中的小哥哥生农多吉,一碗酥油茶就在他的面前飘散着轻烟。
“格桑还没有回来?”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妹妹,生农多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两天之前尼玛罗布的话依旧在他心里头盘旋着,怎么挥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今天家里不小心砸了一个碗之后,他的心更加不安。才匆匆赶来见自己的妹妹,才得知外甥竟然跑去找水云。
“快了吧,格桑和水云有时候也会去逛逛街什么的,迟回来也是正常的。”央宗扬起一抹淡笑,想每次出去这两个孩子总会给她带来一些东西,心里是十分的欢喜。
没有注意到生农多吉的脸色已经微微有些变化,央宗正要夸赞水云之际,只听一声响。转头望去,只见由远及近的身影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和水云。
“格桑,你……”看着自己儿子身上的衣服被划的七零八落,央宗有些错愕的望着一旁的水云。“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