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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仁也一蹦三尺高,说:“是你让我打洞的,工资也是你开的,我要找钢纤铁锤给你打,你又说洞是现成的,让我一个市政府干部去进进出出,你神经才有毛病呢!”
围观的人群听了都发笑,许峻岭和邵美听了也跟着笑。许峻岭说:“这狗仁啊都要成海天名人了。”
邵美就挤进人群,挤到狗仁边上,又好气又好笑地对狗仁说:“你在这里摆相啊!还不快走。”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就起哄,唆使狗仁说:“这位小姐是大美女,你拿钢纤铁锤给她的洞也打一打吧!”
邵美推了狗仁一把,气得掉头就跑。许峻岭说:“走吧走吧!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许峻岭和邵美走到广场餐厅门口时,遇到刚从餐厅门口出来的吴仁,吴仁身后跟着季雨,两人脸红红的,刚喝过酒。许峻岭说:“吴书记在这小餐馆里深入群众哪!”
吴仁很不自然地笑笑说:“小季客气,一定要请我撮一顿,盛情难却啊!”
季雨红着脸与许峻岭和邵美打了招呼。许峻岭打趣地说:“雨季来临,海天的洪水又要泛滥了,可不要把我们吴书记浸淫在污泥浊水之中啊!”
季雨说:“许书记就会开玩笑,嫂子你得好好管管许书记。”
邵美一笑,没有说话。
徐仁堂从海天喝了酒回到落马的当夜,其弟徐仁福从落马被带到海天市纪委,纪检室主任祝林和审理室一位副主任一起找他谈了话。祝林先让徐仁福面墙站着,不问他一句话,让他的脑子里跟雪白的墙壁一样空白,再行一举突破,祝林自己则斜在椅子上睡了过去,酒喝得太多了,一时清醒不过来,他老婆打他手机,他就把手机关了。
徐仁福面墙站不到半小时,就说:“站不住要晕倒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祝林就昏昏沉沉的起来,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冲脸,回来后就问徐仁福姓名、出生年月、职业、家庭住址、手机和电话号码,徐仁福都一一作了回答。尔后就问他落马溪边的小别墅是怎么回事。徐仁福答:
“是我自己的,不是我哥的。”
“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啊!”祝林说:“你把身子转过来。”
徐仁福转过身就想坐下来,祝林说:“你给我站好,这里没有你坐的地方。”
徐仁福只得规规矩矩地原地站着。祝林问道:
“是不是你哥徐仁堂让你这么说的?”
“不是。”
“造这幢小别墅花了多少钱?”
“一二百万吧!”
“到底多少钱?”
“大概一百万吧!”
“你一年收入多少?”
“三五万吧!小本生意。”
“造小别墅的钱哪儿来的?”
徐仁福想了想说:“借的。”
“跟谁借的,说来听听。”
徐仁福又想了想说:“跟我哥,还有其他亲戚朋友。”
“跟哪位亲戚哪位朋友什么时候借的?具体借多少?要一项一项地给我列出来。”
“这我记不起了。”
“那你借钱不想还了?”
“我想有钱的时候再还。”
“你连借谁的钱都记不起了,怎么还?还给谁?”
徐仁福不回答。
“有帐本吗?”
“没有。”
“那说明你在说谎。”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祝林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问道:“你哥徐仁堂借给你多少钱总该记得吧!”
“忘了。”
“作伪证也是犯法,你懂吗?”
“我没有作伪证。”
祝林又换了个话题,说:“你一年给政府上多少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