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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冷冷地说:“你过来跟你说。”
吴仁笑嘻嘻地走到余韵身边,正当他伸手去抱余韵时,余韵抽了他两耳光。吴仁一时没反应不过来,傻在那里。余韵说:“第一耳光是我自己的,第二耳光是替季雨打的。”
吴仁缓过神来,又不好发作,他知道女人一旦疯起来,就是一头狮子,比男人狠毒,比男人坚决,他自我安慰地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这是对我亲。”
余韵说:“这是我给你留下的最后纪念,天下女人不是每一个都好欺负,别看你有权有势的。”
余韵开门走时,正好徐仁堂进来。徐仁堂说:“余主任在向吴书记汇报哪!”
余韵没有理睬他,出了门就走。
徐仁堂说:“吴书记,连一个女部下都搞不定”
“这女人疯了,是疯子。”
“男人对女人不只想着压她,更多的要哄她,哄她就是为了更好地压她,她要翻身就让她翻几回,搞女人也要做到能上能下嘛,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个世界能颠倒了。”
吴仁笑笑说:“你放那么多屁干么,还怕这个房子里不够臭啊!搞腐败我不如你,搞女人你不如我。“
徐仁堂在吴仁对面坐下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也是穷开心啊,我弟弟徐仁福被纪委叫进去了,一定是凶多吉少。”
“到现在了,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没有摆平!”
“不是摆平摆不平的问题,他山里人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胆子又小,又缺心眼,哪里是许峻岭他们的对手,我教给他的那些话,怕是挡不住了,再说,李赢洲这小子还是松了一些口,恐怕大祸要临头了。”
“没有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当初搞受贿的胆魄都哪里去了,腐败也要代价的,否则,谁不想腐败。”
徐仁堂说:“吴书记,接下去咋办呐”
“你找许峻岭,你弟弟既不是党员,也不是干部,纪委没有权利找他谈话,限制他人身自由,就是非法拘禁。检察院和公安办过传唤拘留手续没有”
徐仁堂说:“没有。”
“那你找许峻岭要人,如果不放人,就找律师上法院告市纪委非法拘禁。”
“这不是去摸老虎屁股,把事情搞大了么”
“你这样的大案,还想遮遮掩掩啊!只要你弟弟出了纪委的门,你就让他在人世间消失,躲到连你也找不到的地方,权当这辈子没有这个弟弟。”
徐仁堂说:“好吧,我听你吴书记的。”
“我也到省里找找老领导,他也是唐书记的老领导,让他出面给唐书记说一说,只有唐书记开口,你这个案子才能压下来,没有唐书记支持,许峻岭想查也查不下去。”
徐仁堂把黑色皮包往吴仁办公桌上一放,说:“这里有二十万元钱,你带着到省里打点打点。”
吴仁推辞说:“这不是火中取栗吗你要我一手抓反腐败,一手抓腐败。”
徐仁堂说:“这叫两手抓两手硬,不能一手硬一手软。”
徐仁堂离开吴仁办公室就到纪委找许峻岭,在走廊上遇到祝林。祝林说:“徐县长,晚上再干两瓶。”
徐仁堂说:“你别拿酒来跟我捉迷藏,我弟弟在哪里”
祝林说:“他刚回去。”
徐仁堂就打他手机,徐仁福说自己正在回落马的路上。徐仁堂掉头就走,连句跟祝林告别的话都没有。他又把徐仁福出来的情况向吴仁作了汇报。
吴仁说:“这场戏有唱头了,回去先让你弟弟远走高飞,回过头来再向当地法院起诉,落马的法院你还是说得动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么,当然你自己不好出面,就让你弟弟妻子出面告,最好是把落马县的人大代表联合起来集体上访,人多力量大么,市里怕的就是集体上访,就够许峻岭他喝一壶了,他刚上任就出了倪笑我自杀,倪笑我自杀的风波刚平息,又有一场官司在等着他,看他这案子还查得下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