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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道:“大人且这里吃茶,小这便去请我家老爷出来。”说着去了后头,那小厮到了书房外头,却不敢就唤陈继保,而是附窗子上听了听里头动静。
却说这陈继保前两日一早去给他娘请安,老王氏见他脸色蜡黄,身体消瘦,只道他给女色掏空了身子,与他道:“这般下去不定给那狐狸精缠没了性命才罢。”死活留了他府,不许他去冯娇儿哪儿,硬是留了他三日。
想这陈继保如今哪离了冯娇儿,这三日猫蹬心一般不自,今儿一早上再也等不得,从后头溜到了小宅里,进了门直奔后宅。
到了后头却寻不见冯娇儿,丫头道:“二夫人前头书房呢。”
话说这冯娇儿怎不再后头,却书房里头,却要从陈继保书房伺候小厮说起,这小厮是年前府衙大人送与陈继保,名唤俊儿,今年十五,生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又识文断字,陈继保便把他放书房里使唤,不让他做那些洒扫粗活,只让他跟前端茶倒水伺候。
后纳了冯娇儿,常日小宅里,便把俊儿也带来,这俊儿人如其名生模样俊秀,嘴又巧,冯娇儿瞧眼里,心里如何不起意,何况,这陈继保眼瞅四旬人,且说到底儿,是个文弱之人,那物事生又短小,干起事来如何能得爽利。
这冯娇儿院中常接那些汉子,哪个不比他强,只贪着他身份便了,如今成了他外室,轻易也见不得外人,且他如今三日不来,冯娇儿哪里受得住,浪上来便来勾书房伺候俊儿。
两人之前眉眼来去早有了意,这冯娇儿一勾,怎还不上手,昨儿个夜里冯娇儿与俊儿书房炕上,颠龙倒凤活了半宿,至鸡鸣时分方觉疲倦,刚搂着睡下,不防陈继保便来了。
冯娇儿婆子急忙忙来报信儿,把两人唬一咕噜爬起来,那俊儿吓脸儿都白了,倒让冯娇儿心疼上来,搂着他亲了一口道:“昨晚上奴家身上缠磨劲儿哪去了,倒这般不中用,吓脸都白了,莫怕,有甚大事,你且穿了衣裳去外头,待我搪塞过去便了。”
那俊儿听了,忙套上裤子披了衣裳,一溜烟跑了出去,冯娇儿整了整妆容衣裳,从腰间荷包里寻出香来捻案头兽首香炉里。
刚收拾妥当,陈继保便撩帘子迈脚进来,见冯娇儿身上穿好不轻薄,想是害热,衫裙都是纱,透出玲珑身段,玉骨冰肌腰肢轻软,背着身子脸朝着窗子斜倚炕上,满头青丝拖身后,露出腻白一截子玉颈,勾陈继保燥火窜上来,哪还忍得住,扑到炕上便扯她腰带:“真个是爷娇儿,知道这几日不见,爷想坏了,这里特特候着爷不成……”
嘴里说着,已亲那张小嘴上,扯了衫裙子丢炕下,腿了自己裤子,劈来两腿儿便入了进去,一经入进去陈继保便觉不对,里头滑腻腻咕叽叽吗,早不知淌出几许春水,顶到头却顶到一个物件。
不免疑心上来,想她好好,大清早不再后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头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青丝拽到地上道:“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这屋里,干得好事,当爷好糊弄不成。”
冯娇儿听了,身子不禁抖了抖,忙跪地上,暗道自己虽与俊儿行事,却留心不让他留了痕迹,这陈继保如何瞧出,不定只是疑心这里来诈她,若自己认了这奸,情,有甚好结果,说不得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做出一副委屈柔弱姿态,抽泣两声道:“爷怎如此冤枉奴家,想爷这三日不来,奴家心里想什么似,自己屋里坐着也想,躺着也想,惦记着爷,白日吃不香,夜里睡不实,想着爷常日书房里,便想来爷书房里瞧瞧,一大早便来了,不防听见婆子说,爷来了,奴家心里欢喜,忙添香候着,不想爷倒心疑奴家与人有奸,这般冤枉奴为了那般。”说着又掉了几行泪下来,真真可怜不行。
陈继保见她赤着身子,j□j跪地上,白嫩嫩身子花朵儿一般,越发觉得嗓子眼干涸上来,细细瞧来,也不见行事痕迹,暗道莫不是自己冤枉了她,却想到她那里头光景,抓住她道:“还要哄爷,若无奸,情,里面是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