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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玉书正干美处,如何肯丢开手,搂着她哄道:“我那婆娘如何及上你,只你让爷爽利一遭,便说与你知道。”
春妹伸手把他推炕上,一翻身坐他身上,自动了几下,把陈玉书美直哼哼,不想她动了几下便停住,问道:“你说是不说?”
陈玉书如何受得,便把周养性与他谋划,如何害了柴世延性命,待家产落玉娘手里,再谋夺手,周养性得人,她两口子得家产,一一说与了春妹。
春妹听了道:“你两口子好不讲情义,听人说,柴府那位大娘子好性儿,常接济娘家哥嫂,你夫妻俩不知报恩还罢了,怎还要害她。”
陈玉书道:“先时我也这般说,只我家那夜叉婆子道,人手里总瞧人脸色,不如谋手里才是自己。”
春妹啐了他一口道:“呸!你两个好没人心。”陈玉书却嘿嘿一笑:“我那夜叉婆是个狠婆娘,只爷心好,亲亲与爷受用一场,待会儿有你好处。”说着二人又干起事来。
两人只道炕上干事说什么只两人知道,不防隔墙有耳,给柴世延从头至尾听了去。
柴世延不听还罢,听了不免唬出一身冷汗,亏了自己窥得先机,下手为强,若稍缓一缓着了周养性毒计,岂不落个家破人亡。
忽想起昨儿自己险些给那阴毒妇人勾了魂去,如今想来,那妇人不定按甚心思要谋害自己呢,又想起今儿一早为着这妇人,还跟玉娘拌嘴惹气,不免是悔上来,哪还有旁心思。
衣裳也不换了,莫转头就往外头来,临走却回头瞧了眼,咬牙暗道,这夫妻俩如此忘恩负义,要谋害自己,真当他好欺了不成,今儿且放他多活一日,过后让他知道自己手段。
从里头出来嘱咐老鸨道:“不可与旁人说爷这里,若说与人给爷知道,把你这院子砸个稀烂。”撂下狠话去了。
老鸨儿不免扯住阮小二道:“如何得罪了柴大爷,怎也给个话,这般糊涂如何使得。”
阮小二把她拽到一边低声道:“不防教你个乖儿,日后那陈玉书再来,只把他赶出去便是了,省得落后连你也牵连进去。”与贾有德一前一后去了。
老鸨儿却越发糊涂,待收拾停当里头唤了春妹出来,悄声与她说了来由,把春妹唬粉面煞白,身子颤了几颤,暗道,莫不是刚与陈玉书那番私话儿,给柴世延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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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攥在手中仿佛那热杵一般,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柴世延这厮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玉娘一张粉面如火烧一般,眉眼儿仿似含着春水,一身细白皮肉在明烛下显出粉嫩色泽,娇艳如着露的牡丹,柴世延如何不爱,搂着脖子亲在嘴上,一递一口搅动唇舌香唾,吞进肚去赛那玉液琼浆。
弄了半晌,仍不尽兴,翻身附在玉娘身上,玉娘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刚你应我什么,若说了不算,瞧日后谁还信你。”似嗔似喜,似惊似怕,倒让柴世延更爱上来,低头亲了个嘴道:“玉娘怕什么,你这肚子里是爷的骨血,柴家子嗣,爷还能害了他不成,只这般弄恐你手累,不若这般倒得个爽利……”说着那物事跐,溜一声插,进玉娘腿间,大动起来,亲着玉娘喘息如牛,动了不知多少下,终泄了在玉娘小腹上。
玉娘真觉这般虽未成真事,却与那**一般无二,给他弄的浑身绵软无力,柴世延却也体贴,寻了帕子来擦拭妥当,与玉娘套了绸裤儿,围上红纱抹胸,却仍不睡,就着帐中明烛把玉娘一双金莲放在手中把弄半日调笑道:“玉娘这身细皮白肉自是爷最爱之处,这金莲又如何丢舍的下,不知比外头那些蠢笨妇人强了多少,以往爷倒糊涂了,放着家里玉娘这般好的人儿,却去外头寻那些阴毒妇人,玉娘放心,今儿爷才算明白过来,那些妇人哪有个好的,不是贪着爷的钱财,便是要算计爷,只玉娘一个与爷真心实意,你我夫妻一处里携手百年方趁爷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