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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也是唬了一跳,当是进了贼,忙披衣下炕,急切间,鞋都不曾换,便去摸针线簸箩里的剪子藏在袖内,躲在门帘子边上,只等人进来,便一剪子攮过去。
那周养性见唬住了钏儿低声问:“这是谁的院子,你且说来,不许喊叫。”松开她,钏儿哆哆嗦嗦道:“是,是我家三娘。”三娘?周养性一听倒放了心,这会儿才瞧见,想是这丫头睡半截出来解手,裙儿都未系,只贴身穿着亵裤儿,被自己吓了一跳,裤腰带都不曾系上,裤子滑下去,映着头上大月亮,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周养性素了几日,乍一瞧见这景儿,不免勾起淫,心。
想着今日胡乱间撞在这里,也是自己的运气,且放那玉娘一放,消受二姐一宿,倒也自在,伸手在钏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揉了几揉,凑在耳边道:“爷与你家三娘相熟,你引着爷进去,让爷爽利一番,有你的好处,若不从,爷把你弄死在这里,你的小命难保。”
那丫头怕的什么似的,忙点头,提起裤子引着他进了里头,到了外间屋周养性怕她喊叫,把腰带抽出来捆了她的胳膊放在炕上,寻了帕子塞在她嘴里,撩帘进了里屋。
刚一进去,不防迎面攮过来把剪子,亏得周养性躲的快,不然真被她攮中,不知怎样了,周养性急忙道:“二姐,是你家周二爷,这才几日就忘了不成。”
董二姐一听,扔了手中剪子,忙去案头掌灯拿过来,就着灯影一瞧,可不真是周养性,才大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榻上,抚了抚胸口道:“杀人的贼,莫不是想吓死奴。”忽想不对,瞧着他道:“深更半夜你是如何进来的?”
周养性见她早脱了衣裳,上头只穿了大红肚兜,下头葱绿儿绸裤儿,露出两只雪白的膀子,青丝拖在身后,灯影下眉眼含情,虽比不得玉娘姿色,却也勾魂摄魄。
思想起前番,哪里还忍得,过去搂着她亲了个嘴道:“亲亲二姐,可让爷惦记坏了,自打你进了柴府,爷连影儿都摸不着,今儿特来与二姐相会,你我好好耍一耍,才不枉此良宵。”
那董二姐久况之人,正思想着汉子,周养性既来了,又是老相好,被他摸了几把,早便哄动春,情,浪起来,那还顾得身份,只想那之事,得个畅快才是。
忽想起这厮手段,却有些惊怕,忙道:“由得你折腾,只不许那般……”话未说完,不禁嘤咛一声,周养性已褪了她的裤儿,把她两条细,白玉,腿抗在肩上,提枪入将进来,先时有些涩痛,后渐次得趣儿,越□,荡起来,款摆腰身迎凑上来。
那周养性见她浪的这样,越发使出手段来,一边入一边道:“莫不是柴世延外头瞧着好,内里却是个不中用的镴枪头,怎进他府里这些日子,倒越发这般不解恨。”
董二姐听了呸一声道:“说起这上头的功夫,你比他还差些,只他是个没情意的狠心贼,这些日子面儿都不见,哪干得好事,倒便宜了你这行货。”
周养性听了不服,越加狠弄,只入的董二姐,小嘴里叫唤的一声比一声儿紧,直待美处,周养性泄在她身子里,才放开她。
董二姐缓过来,忽想起外头的钏儿,那婆子倒不怕,原先那个给玉娘发落出去,挪到这后头来,只一个洒扫粗使的婆子,却不在这里,夜里只她跟钏儿两个,也是如此,董二姐越发不忿,心里猜度这定是陈玉娘的手段,趁着自己不得意,变着法儿的整治自己呢,如今想来,倒成就了今儿这番,却也不全是坏处,只钏儿哪丫头不知牢不牢靠,这会儿是让周养性唬住,明儿若嚷嚷出去,也是麻烦。
今儿与周养性成就了奸,情,二姐倒有些恋恋不舍,想着他若能来,两人偷在一处耍乐耍乐,也省得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度日,再说,柴世延既不理会自己,自己不寻个乐子,难道干着不成。
想到此,便有心寻个长久之计,与周养性道:“今儿做下此事,却不能为外人知,恐我那丫头胆小,回头露出口风,给汉子知道却是祸事,不若你去把她一并收了,吓唬她几句,明儿我再与她些好处,日后也是个遮掩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