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快步上了二楼,挨个房间检查了一番,这才察觉到她的东西少了很多。
她搬走了!
这是闪过脑中最直接的念头。
再三检查后,当他确定了这个念头后,一身颓累地坐在了沙发上。一楼的大厅,因为少了她的气息而空空荡荡,像极了她没搬进来时的样子,冰冷,黑暗。
以往他早就适应了这种单调无味的生活,但因为她曾经的来过,令他的生活有了颜色,现如今,他已无法屈从以往的生活。
她的搬离,远比“分手”这两个字还令他愤怒,他想到的是,她搬到了哪里,谁帮她搬的家,此时此刻她又在哪里。等等一些问题涌上来,急躁、沉闷、怒火汇成了一股巨浪,狠狠地朝着他拍了过来。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乔云霄,那个他光是听了名字都觉得莫名烦躁的人。
但手机接通的一瞬,他却不敢对她多加质问,倔强如她,骄傲如她,他生怕会将她推得更远。听闻她去了琼州,他的心总算能稍稍平静下来,他知道她误会了,但耳钉的事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道不明,他厌烦了争吵,厌烦了她的冷淡。
原来,在这份爱情里,他也变得小心翼翼。
陆北辰将手里的耳钉扔在了茶几上,看来,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嘉悦!
他皱紧了眉头。
————————
“哥哥,我不要走,不要走……”
“弟弟!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哥哥救我!我不要走!”
“弟弟!”
画面又一转。
满是涂鸦的墙壁前,一身白衬衫的大男孩儿悠闲伫立。美丽的女孩儿巧笑盼兮,冲着男孩儿跑过去,紧紧搂住了他。
“北深、北深……”
“喜欢吗?”
“喜欢。”
男孩儿亲吻了女孩的唇角,女孩满脸幸福。
“北深……”
“北深!”陆北辰蓦地从梦中惊醒,宽阔的额头布满了汗。
房门被砸得咣咣直响,那力度近乎能把门板给撞开。
陆北辰盯着天花板盯了半天,许久后起身,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窜了空气,凉飕飕的。许是太累了,他竟睡着了,看了一眼手表,才睡了半个小时。
窗帘是大敞着的,阳光肆无忌惮洒进来,却还是令他觉得阴冷。人在太累的时候果然忘了矫情,在没有黑暗的陪伴下,他竟也能睡着。只是,梦境太糟糕。
是梦吗?
似真似假。
曾经的分离,小小的他们相互拉扯着,最终还是被大人强行分开了彼此的手,他拼了命地去追逐,结果无济于事。
人生有过多少无奈?面对离别,面对言不由衷,面对误解,他承认,累了。
门外的访客还在持之以恒地砸门,大有将他必须揪出去的架势。陆北辰起身去开门的时候,肩膀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股子痛又极快地窜进了大脑,他高大的身躯踉跄了一下,痛得额角青筋凸出,有一瞬,眼前模糊一片。
他蓦地扶住了墙,大口呼吸,很快疼痛过去了,视线又恢复了正常。
该死!
门外的人干脆扯着嗓子喊了,“陆北辰,别藏在里面不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陆北辰稳住了呼吸,等疼痛感彻底消失不见后,他走到玄关,开了门。
罗池抬手砸门的拳头差点甩他脸上。
“我说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就别恩爱了吧,这么半天才开门。”罗池说着就钻了进来,冲着楼上喊,“顾小妹,你罗池哥哥来了,赶紧下来迎驾,别不好意思啊。”
“她不在家。”陆北辰淡淡地回了句,走到沙发前,将耳钉和纸条收了起来。
罗池停止了叫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问,“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