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劫
他不止要得到她的身体,还要连带践踏她的自尊。
让她知道,她早已经不再是Tencati家族的小姐,可以在轩的庇护下任性妄为,让她知道,此刻的聂汶希,只不过是他Alessandro Morsut的禁脔,低贱,而没有自尊。
汶希狠狠的闭上眼,不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而Alessandro Morsut的声音,轻描淡写的响起:“你在逼我毁了对聂汶轩的敬意吗?”
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睁眼看她。
汶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手,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伤痕,可她根本感觉不到疼。
她不会傻得不自量力的去刺杀他,轩曾经说过,若非有十足的把握,便要学会等待,才能在出手时,一击即中。
所以,她只是努力的沉淀和压抑,沉淀下那些不合时宜的自尊,压抑下那些屈辱、伤痛和羞耻。
颤抖着手指,去解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时间仿佛无止境的延伸。
Alessandro Morsut睁开眼,淡淡的看着她的样子,她低着头,优美的颈项间有着说不出的荏弱和柔和,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莹然有光。
想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的,她的手指冰凉,纵然抑制得很好,仍是微微的颤抖,藏不住,止不住。
他的眼神变了一瞬,下一刻,已经翻身将她压到了怀中,重新掌握主控权。
她似乎应该为了他的主动而心存感激,汶希看着窗外,笑得荒凉而绝望。
Alessandro Morsut是情场的高手,手段挑逗,技巧高超。
除了最初侵入的那一刻他存心要让她疼以外,基本上,她并没有吃太多的苦头。
可是,当他终于餍足,肯放过她的时候,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他抱了自己去浴室清洗,一直闭着眼,面上清冷,眼泪无声的流进心底,一滴一滴,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Alessandro Morsut看着她娇美细腻的肌肤上,有点点淤青红痕,那是他方才激情难抑的时候留下的。
他笑了一笑,韬光隐晦的最初,他做出一副纵情声色的姿态,可其实,对于情事,他一直清醒而自制,从不沉湎。
他俯身在他弄出的红痕处亲了一下,像今天这般失控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个女子生来便是要祸国殃民的,无怪乎聂汶轩拼着禁忌不去理会,爱逾性命,一藏便是那么多年。
可是现在,她却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Alessandro Morsut的唇边勾出一个笑,有隐淡的狂妄。
“你的新婚之夜不用去陪新娘吗,姐夫。”
汶希没有睁开眼,被他桎梏在怀中无法也无力动弹,可是却又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他同衾共枕至天明的。
Alessandro Morsut一笑开口:“如果你是在吃醋,那么大可不必,至少目前,我对你的兴趣还没有人能比得过,包括你姐姐。如果你想用伦理来压我,那更是可笑,你连亲生哥哥的床都上了,又何须在意我这个姐夫。”
安抚性的拍了拍她僵硬的背,他继续冷淡笑道:“你也不必为了你姐姐鸣不平,我们不过各取所需,况且,现在已经过了我的新婚夜,我原本只预备让你昏迷一会的,他却让你睡了一天一夜,晨落,到底还是对你不舍。只可惜,拖延了时间,还是一样保不了你,你注定是我的。”
察觉到她身上暗沉的伤痛,他笑了笑:“如果我告诉你,晨落并没有背叛,你会不会好过点?”
汶希蓦然抬眸,听他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在耳际。
“他四岁那年,聂汶轩成了Tencati家族的继承人,我外公到中国带回了他,密集培训了一年,然后千方百计安插到你父亲身边。本就是我的人,所以,又何来背叛之说。”
第四十三回
再醒来的时候,Alessandro Morsut已经不在。
她的身上有淡淡药香,是她熟悉而偏爱的味道。每一次沉沦过后,轩总会微微笑着帮她抹上,于是那些失控的痕迹,伴随着疼痛,很快,消失无踪。
她自然知道这药是谁配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在Morsut的府邸,就用到了自己身上。
汶希轻轻闭上眼睛,再怎样的不愿相信,到了此刻,已是铁证如山,想自欺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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