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8章 滋阴汇阳秘籍
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