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狠吸一口烟,把烟蒂扔掉,走上前来敲了敲车窗,“下车。”
雷声大雨点小,他刚才一声没吭就吓走了两个有心讹诈我的老家伙,我使劲看了看他,想笑,他长的也不是穷凶极恶啊?怎么就会比鬼见了钟馗都厉害呢?
我叫他来,没想到他能“以面退敌”的,~~我还以为他最起码得说几句什么有重量的话、才能把两个老家伙给震慑住的呢。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把一条胳膊撑在车顶上,低头看着车内的我,目光阴沉,竟然有雷霆压顶之势,我的手心又开始冒虚汗了。
于是,乖乖地下了车,站在他面前。
他突然一欺身将我推压到了车身上,随之就俯下来吻住了我!
我丝毫心理防备都没有,身体呈后仰成弦月的弧度被他压到了车身上,头发枕在车顶下方,被动迎接了他的强吻。
他的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控制住我的脑袋,一只手直接抚上了我的胸大力地搓着,腹之下坚硬的分身顶压在我柔软的腿间,并且故意蹭擦着,让它象一尊电钻一样在我的腿间触动、碾压。
这个姿势让我呼吸不畅,我的胸部起伏的格外厉害,他的手从我小西装领口的侧面锸进去,隔着衬衣和纹胸不断地抓着,揉着,鼻息喘促。
我的檀口被迫张开迎接他的劲舌,他的舌在我的舌间肆意搅动,津液混合着我的津液,从我的嘴角流溢了出来。
一级路上不断地有车呼啸而过,我们就这样停在路边站在车边、放肆地叠压着缠吻着,没人识得我们的真实面目。
吻到我的手忍不住勾到了他的脖子上,身体在他身下和车间软化成泥,鼻翼急速翕张,他突然退出了唇舌,双目炯炯看着我说,“湿了?想被我草了?”
这个家伙,在某些时候,他总是喜欢直接用这种粗俗的词语来激发我或者激怒我。
可是我已经不是那个对男人一无所知、单纯幼稚的乔宝宝,我早已经习惯了他们在某些时候对我使用这些男女间最烫热的词汇,我眯着眸子看着他,不说话,不回答他,突然一侧身,想从他的身下溜掉。
他却猛地出手,将我成功俘获进他的怀里,让我以背对着他,继续将我的腹部抵压在了车身上。
他挤的太用力,我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腹之下那条“恶辊”象枪一样地顶在我的臀瓣间……
他的双手探到我的胸上,握住它们,咬着我的耳朵说,“就为这点子小事?打电话找我?你认识的其他人呢?他们都不适合出面?还是你只想到了找我来?无论如何,既然我来了,看到你,闻到你,我就想锸入你!”
他呼出的气息直扑我耳窝,灼热的,让我眩晕,他的硬度让我的全身涌起烫热的渴望,被他充盈,的确不是我真心想排斥的,我的确已经湿得滑润一片。
见到他,感觉到他不怒自畏、多年社会中搏杀磨砺而出的周身所具备的那种强大的气场,我其实何尝不想被他压在身下霸道地揉躏,做他一时的奴,女人永远抗拒不了具有强烈征服浴的男人的吸引。
我的脸逐渐不受自控地晕染发红,我勇敢看着他,“现在?在这里?堂堂的林总?想成为明天当地的新闻头条?”
他左右看了一下来往的车子,还有不远处开始喧闹起来的市区,唇角勾起嘲弄的笑意,“我倒是想,但是的确不敢,上了头条丑闻不怕,只怕触怒了当地的某书记,我可不敢拿全副身家来陪你玩这个,”
说完,他在我的小皮股上狠狠抓了一把,说,“把车放到那边的维修店,上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