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挥手,发动车子赌气而去。
他们哭笑不得看我和车迅速飙远,而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荷荷是我最看重的人。所有爱情都会过保鲜期,可是我和她的友情却能抵得过岁月的氧化。
她曾是最豁达爽朗的女孩子,她是大而化之不计较汹的,她对无害的人都充满悲悯善良、乐于热情相助的情怀,我一相情愿地认为,她这样的人必须幸福!她不幸福的话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可是,2003年春天看到了刚刚新婚的她后,我预感到,在以后的某些时间段里,我亲爱的荷荷她不会真的幸福,一路神思恍惚着,快进市区的时候,出了一点小事故。
第684章 自作孽,不可活
我走的是一级路,路旁会有些通附近村落的乡路路口联接,当时路上没什么车,因为看到一级路前方的一个十字路口即将亮成红灯,于是我提前减缓了车速。
此时右侧土路上正好有一个老头骑着那种“木兰”牌的小型助力车载着他老伴从乡路上开过来,准备拐上一级路。
乡路是呈缓坡状态,跟一级路连接处的坡度稍微有些陡,老头车技不佳,再加上他老婆的体型太过“庞大”车速又慢,所以那辆服役多年的助力车就在两路相接处翻倒了。
而我的车车速本来就慢了下来,再一看他们骑过来就提前及时煞了车。
可是赶巧不巧的,我的车刚一停下,他们正好就倒在了我的车前轮下。
我本来一看是乡下的老人家,还想着赶紧下车帮他们检查一下伤势的,却没想到那个摔倒在地上的胖婆娘麻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展开双臂就扑到了我的车前叫道,“下车!你下车!哎哟我的老娘哟,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能开车撞我们哪啊哈哈~~”她这样说着,就好象演员背着背着台词就入了戏一样、声请并茂地开始嚎哭起来!哭的那还叫一个有节奏,就跟农村人家里死了婆婆、她那厉害儿媳妇故意扯着嗓子号丧一个调调儿。
我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茬子。脑子里立马想起讹诈付一石姐姐姐夫的那个金德子的老婆。
妈的,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我的抵触和自我维护的意识马上象刺猬刺一样本能地竖起。
我在心里说,今儿我还就不能为了省事所以就称了你们的心给你们一点钱打发了了事了!
我同情弱者,但是我不喜欢恶者。
纵容他们就等于纵虎作伥。
我坐在车内,看着车前的这个胖婆娘表演,她哭骂了几声以后,看我毫无动静,就一腚派坐到了地上捶地嚎啕起来,就象三岁的小孩坐地打滚哭着跟爹娘要糖吃。
那个老头也不甘示弱,挡在我车前、跳着脚地指着车内的我骂着,什么“草——你妈,干你姥姥的”多字经都吐噜了出来,所有意思就是让我一个弱小女孩子心虚胆颤、识时务、赶紧认栽拿钱、消灾消事走人。
路过的车子都漠然地绕道而过,没人有闲功夫理会我们这点八扯事。
我决意不给他们钱。
况且我晚上出门出的匆忙,身上本来就没带现钱,只有一张卡。
如果找大志过来解决问题,他这家伙肯定会不知轻重地干上一架,那样说不定还真就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了。
而找警察的话,我是机动车,工作单位又是机关,很可能造成不好影响或根本就不利于我这方,毕竟对方是俩个老人,而且的确倒在我的车前,一级路这个路段又没有监控记录可查。
当时我没有多想,竟然拨了林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