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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众考官在面前的一张纸上画着什么。
第三位,轮到我了!
没有时间准备了,只好即兴发挥了!沉吟两秒,我硬着头皮道:“我叫秦小鱼,秦始皇的秦,水中的小鱼。父母叫我小鱼,是希望我能象鱼儿一样快乐无忧地生活,可是,我自己更希望能变成一个有着漂亮翅膀的小鱼,不仅能在水里游泳,还能够自由自在地在蓝天里飞翔。我本科修的是统计学,本时爱好很多,喜欢音乐、喜欢文学,喜欢富有挑战的事情。”
我一口气讲下来,舌头居然没有打结。
“那么,你觉得做一名空姐富有挑战吗?”男士注视着我。
“是的,我认为不仅做空姐是种挑战,今天能站在这里接受面试就是一种自我挑战。”
“那么,你心目中一名优秀的空姐应当是什么样?”男士又问。
我顿了顿,说:“我心目中的空姐,是一位天使,一位美丽、优雅、亲切、勇敢的天使。”
说完,我自己都有些感动。
然后,我发现各位考官都认真地点点头,还有那个很帅的男士,用笔在面前的纸上画了个什么。
第一轮面试结束,我准备回家。
刚走到礼堂大门口,便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回头,是眼镜小姐,她冲我一笑:“你先别走,一会儿还有复式呢。”
我一阵欣喜,我的初试通过了!“今天就复试吗?”我问眼镜小姐。
“今天是我们在重庆的最后一天,所以最后一轮初始和复试安排在一起了。”
好险!幸好我来了。然后,我又想起那个在洗手间门口和在考场里见到的男士,我问:“那位考试我们的男士是谁呢?”
眼镜小姐说:“谭sir,这次招空姐的主考官。”
嘘,我禁不住吹出口气,额头似有汗珠冒出。
复式的人不必初试的少多少,至少也有百多个。
但比起初试,复试似简单得多,同样的六人一组进到小房间里,一字排开,但不需要我们回答问题,我们所需做的仅仅是像模特一样走到考官们面前,站一小会儿,转个圈,又走回来。如此而已。
等六个人都走完,眼镜小姐又说:“你们在外面等结果吧。”
我们便在外面等。
我们象军训一样整整齐齐地站着,等着。也只有大一军训时才这样站过,腰腿站得笔直,还不敢东张西望!
站了近半个钟,我的腿开始发麻。
终于,眼镜小姐出来了,手里拿张名单。
我的心被提起来。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名单,希望里面有我。
但她并不念名单,而是神秘地将我们作了重新的组合,将某某与某某对调,又将某某与某某对调,最后,又分成了若干六人一排的直线。
然后,她转身又进了房间。
我们又伸长脖子,开始等待。
这是一种痛苦的站立。
内心充满期待与紧张的站立。
等待判决的站立。
所幸的是头顶上没有骄阳,不然,很快就会有人晕倒的。大一时那场军训,我们班里就有两个女孩因此而晕倒,我记得很清楚。
又站了近半个钟,女孩子们变得无聊,竟前后左右互相打量起来。
我看了一下我所在的列队。
六个人中,又出现了“妃子头”和那个长发的女孩,很奇怪,她们总是跟我一个纵队。
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非常抢眼的女孩,她肤白唇红,身材丰满、突兀有致,她的丹凤眼角微微有些上翘,目光顾盼流离,十分迷人。她的美,浑然天成,不仅男人会喜欢,女人看了也会自叹弗如。
还有一个芊芊长发、身形消瘦的女孩。她亭亭玉立地站立着,目不斜视,清高孤傲。据说在重庆,骨感就是性感,这样的女孩,是典型的重庆性感美女了。
还有一个梳两条“小芳”长辫,大眼睛,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她生得很乖巧,也非常讨人怜爱,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嚼着什么,可能是口香糖一类。
虽都是美女,但若按我的审美,我们这一列的整体姿色与其它对比相比,算不得最好,至多也就第二名、第三名,倘若陆欧航空只选一列,那希望便有些渺茫。
想着,心里便有些不妥。
再看看其他几个“队友”,她们似乎也无太多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