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柔视线落在她脖颈的项链上,随后再看向白幸幸,目光冰冷,“你认识我?”
白幸幸目光僵了一秒,她也没料到,不过就一段时间没见而已,傅嘉柔不仅气质与之前大相径庭,而且还不记得她了?!
“幸幸姐,你们两个……认识?”齐心颇有些语无伦次。
“呵,何止是认识。傅嘉柔,我是白幸幸,难道我长得就这么没有辨识度吗?”白幸幸不悦。
“不好意思,一时没反应过来。”傅嘉柔扯了扯嘴角,“幸幸,既然都是认识,那你能把我的项链还给我么,前些日子被小偷了。”
“小偷”二字一出,齐心脸色煞白,“你说谁呢?”
白幸幸画得精致的眉毛一挑,“等会,你让我理一理,傅嘉柔你说这项链是你的,是齐心偷了你的项链再拿来送给我了对吧?”
说话间,她看向傅嘉柔颈项,确实,她那条永远都圈在那儿的银色项链不见了。
傅嘉柔语气不愠不怒:“对,所以请你还给我,别因为不知情当了小偷的帮凶。”
白幸幸瞄了齐心一眼,随后笑道:“如果是你的那我当然可以还给你,但是你又没办法证明,我不可能因为和你之前认识就把它给你啊?”
“那颗碎钻底下有字母f。”
白幸幸低头看了一秒,很快道:“我没看见诶,这可能不是一个好方法。”
傅嘉柔不会看不出,白幸幸只是可以刁难,不是证不证明的问题,她直截了当地问:“所以,你想怎样?”
白幸幸慢条斯理地起身,“等我下。”
回来时,白幸幸手里端着一大杯酒,递给傅嘉柔道:“你把这杯酒干了,就足以证明了。”
傅嘉柔蹙眉,她那一次在家里同白幸幸交流时,很确切地提到过——她对酒过敏,有一次因为误喝了酒而错失过一次重要的比赛机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用这个方法证明一下这项链对你的重要性……啊!!”
“我也没什么意思。”陈叙川重重地放下酒杯,瞬间,酒杯底出现了裂纹。
白幸幸刚才端的那杯酒,从她头顶淋到脚,此刻,她刘海耷拉在额头,衣服还在不停往下滴水,狼狈地站在边上。
本来已经按下了“110”打算报警的傅嘉柔,霎时间被他罩在身前,那一秒,她原本沉静如水的心湖,忽然掀起了波澜。
他垂眸,“小皮球,这群人怎么欺负你的?”
忽然觉得这三个字不刺耳了。
齐心身上也溅了不少,几个人都不敢动弹,周围的看客们不少认得陈叙川,但大佬办事,谁敢贸然插手。
“我的项链被偷了。”
陈叙川冷冷瞥向白幸幸, “呵,又是你。”
“嘉柔,这只是个误会对不对,你快跟他说清楚啊,”白幸幸有些无与伦比,都忘了这项链是从齐心那儿来的。
她没料到傅嘉柔和陈叙川有关系,至今,她还曾经残留着被他掐着脖子的窒息感受,整个人不受控制抖起来。
傅嘉柔嗅到身边人清冽的气息,莫名地,心底的不安感一扫而光,她看向白幸幸,“这不是误会。”
白幸幸慌乱转头,看见呆若木鸡的齐心,对,是齐心,“这个是齐心给我…送给我的,我不知道她哪儿来的。”
他不耐烦地伸手,漆黑的眼睛此刻阴鸷到极点:“没时间听你废话,拿来。”
他将项链攥在手心,冷笑道:“说要让傅嘉柔下跪的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