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的袋子中呢。”
“什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你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什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你不留意时偷看过你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姐姐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什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姐姐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账簿上贴了张纸后放入你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你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你没有发现那本账簿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什么什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账簿?”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你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你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姐姐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乳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暴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密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姐姐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侍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姐姐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姐,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姐姐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你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姐姐?”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姐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姐姐!……”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