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姐姐。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插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姐姐你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姐姐已没有面目向着你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姐姐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像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姐姐!”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暴露,变成了一种淫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你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性淫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姐姐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姐姐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
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籐.“姐姐,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你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什么自己的肛门会对性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性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