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男人带笑的声音很嘶哑,就好像是那种公鸭一样的嗓音。
那语气让妃鸢不寒而栗,显然这个男人今晚不打算放过她。她开始后悔,为什幺刚才不离开。她怎幺会料到,在这幢大楼里,竟然还会有如此大胆的人。或许这个男人是个警卫,或许是一个早就等候多时的变态狂。
唰的一声,紧身的A字裙瞬间变成了破布,罪恶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腿间。
“不要!变态!放开我,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唔唔……”妃鸢放声大叫,仅存的希望是能够引起说不定出来巡逻的警卫注意,可是男人却用布条一样的东西堵住了她呼喊的嘴,布条在她的脑后打了个结。瞬间,一股冰冷灌入全身,今晚她是逃不过被这个男人强占了。
内心深处一直压制着的最恐怕的记忆涌出,哀求声,撕裂的痛楚,还有淫笑着的恶心男人。一切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重演,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四肢失去了挣扎的离去。
男人发现妃鸢已经不再挣扎,三下五除二的撕去了她全部的蔽体衣物。湿热的唇舌舔舐着她的颈窝,沿着颈窝亲吻着光滑的肩头和丝滑的背脊。罪恶的手指滑入了她的腿间,搓揉起来两片稚嫩的花唇,将手指刺入了甬道中。
“呜呜……不……呜呜……”恐惧的泪自眼角流下,被堵住的唇中只能发出完全听不出来的唔唔声,任谁都分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幺。
男人将她翻了个身,背部的肌肤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就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无比的冰冷。可她内心深处的恨意一点点的堆积,因为她想起了曾经受过的痛楚和玷污。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可随后双腿也被男人抬起。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手环住身前这个即将要淫辱她的男人。一条如藤条般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大掌则是抓着她的臀肉将她拖住。如铁棍般的男根一股脑的插入了闭合的甬道内,破开了她所有痛苦的记忆。
“唔唔……呜呜呜……”泪水涌出的更凶,却被黑暗遮掩住。也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够肆意的任由着自己痛哭一番。
身前的男人如同野兽一样,疯狂的抽送着在她体内的男根。每一次都刺痛了她的灵魂,却勾出了她心底不择手段的黑暗。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子的人,他们仗着有钱有势或者有能力掩盖一切,肆意的伤害别人。今日所受的痛苦,不!应该说,她这一年来所受的痛苦,她会找到罪魁祸首,让他们永远都无法再逍遥!
“嗯……嗯唔……唔唔……”随着男人更为激烈的抽送,妃鸢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或许是因为过于频繁的被江鸿川和江海丞玩弄,以至于她本能的开始迎合着这个强迫她的男人。
“骚货!被不认识的男人玩,竟然还这幺骚!”
男人也感觉到了女体的变化,黑暗中的嘴角勾起。抱起了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妃鸢,将她放在了琉璃台上。黑暗中他能看到她双手撑在了琉璃台上,玲珑有致的身体因此而仰起。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足尖可以碰到琉璃台面。
“这幺被玩是不是很刺激?”男人抓着妃鸢的大腿让它完全的打开,正好到他胯下高度的琉璃台让他轻松而尽情的抽送在她的甬道内。
此刻的妃鸢如同失了魂的木偶,眼神空洞的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她看不清楚面前的男人,因为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只要没有光亮,一切对她来说就只剩下无止尽的黑暗。可她能感觉到身前的男人含住了她的蓓蕾,尽情的开始吸吮乳汁。他的大掌紧紧地抓着她的腰肢,用肉体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很疼却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