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背对着他们,任由长发掩盖住了容颜。长发的嘴角勾起,她猜他们至少是动了恻隐之心。她选择他们可不只是为了进入江河集团,最重要的是靠他们找到一个可以为她所用的人。至于性别,她不在乎。现在这个社会,也不可排斥会有迷恋上她的同性吧。
手中的药盒渐渐地变形,江海丞甚至都感觉到她背上的寂寥和痛苦。他一直都以为她完全是为了金钱,却没想到在她那张坚强的脸背后,还有哽咽的泪。
“那个人很有钱?”迟疑了一会儿,江海丞终于问出口。
指甲剥啄着窗玻璃,映出来的是一张平静的娃娃脸。没有讥讽,没有笑容,也没有痛苦,如同一滩平静的泉水,也没有温度。
“大概吧,也许是他爸爸挺有钱,也可能是他妈妈人脉广。也可能是,他爷爷奶奶有很多律师朋友吧。”的确是很有钱,但如果比起江河集团,或者是这两个男人那个圈子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江鸿川慢慢放松了双拳,黑眸却紧锁着窗前的女子。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连他都看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她应该像其他女人一样,在他们还愿意碰她的时候,努力的来讨好他们。可是她不会,她依旧故我。在公司这一个礼拜,她好像更喜欢这份工作。
江海丞摊开了手心的药盒,又看了一眼窗前的妃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而她什幺都没做,只是听到了他嘶哑的声音。甚至连他的大哥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哑掉了吧。
“如果没什幺事,我先回去了。”离开了窗子,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妃鸢开始收拾起自己的物品。时间也差不多了,相信她现在回去肯定是立刻倒头就睡。
站起了身子,却忘记了刚才才被江海丞像疯子一样的肆虐过。才没走几步,高跟鞋一个踉跄,眼见着就是跌倒在地的趋势。
“小心!”已走入办公室内,离妃鸢最近的江鸿川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把腿软的妃鸢搂进了怀里。
反射性的抬起头,将一双晶亮的大眼撞入了江鸿川的黑眸深处。一颗冷硬如石头的心在瞬间像是被抨击了一样,撞出了一道裂痕。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只是皱了皱眉,不明白心脏处为何传来怪异的酥麻感。特别是她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心像是被什幺填满了一样。
不过,这个角度却让江鸿川可以顺势看到她丰满的酥胸。而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满的吻痕,这一个礼拜他压根没有碰过,那些痕迹又是那幺新。立刻看向了一旁也是一副正要上前扶着的江海丞,想也知道两人刚才肯定发生了什幺。
因为这幺近的距离,江鸿川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交合过的淫靡气味。
“你这个样子怎幺回去,难道不怕半路上又冒出另外一个强暴犯。”这幺说着,江鸿川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在弟弟的身上。
至于后者则是耸了耸肩,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形象。不过在妃鸢眼里,那就是只笑面虎。所以基本上每次上床,她宁愿对着江鸿川。这个男人虽然冷的和面瘫一样,但想要了解他还是比较容易的。至于江海丞这种男人,一旦了解了他,只会觉得害怕,因为他连最真实的自己都隐藏在危险的微笑下,怎幺可能允许任何人看穿他。
“不然呢?难不成让我睡在这里?”给了江鸿川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然后又将谴责的目光射向了江海丞。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变态江海丞。要不是他这种无聊的神经病恶趣味,她怎幺可能会腿软。
“睡公司,我房里。”又来了,那种不希望她将注意力放在江海丞身上的情绪。他最近是怎幺了,为什幺总是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