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士见苏兰娇去了那般久还没有回转,他在屋内亦是心急如焚,他想,如果兰娇不能把那奴隶带来,他只好用硬招:不是把那奴隶掳来,就是暗中把女儿敲昏。
正在两父女都在打着内心战的时候,非菲睁着一双倦倦欲睡的眼睛,依稀看到前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背影,她的精神为之一抖,插直娇体,仔细一看,没错,就是那个说话不算的、叫她丢尽脸面的、可恶的奴隶!
其实史加达是跟随苏兰娇过来的,只是苏兰娇离他另去,让他一个人去见非菲。苏兰娇说,她不能与他同时出现在非菲面前,那样的话,非菲会知道他是被她带过来的,铁定难以原谅他。但他也不需要谁的原谅的。他以前不懂得原谅是什么东西,进入人类的世界,他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得的,他当然也懂得了「原谅」的意思,甚至也知道「爱或喜欢」的意思,可他不当请求过谁的原谅,也不曾去爱或喜欢过谁.他习惯用肉体来生活,多过于他用精神来生活,毕竟他就是一个奴隶,他不需要太多的思想。
他走到非菲面前,在暗光中凝视她。不说话。
非菲也不说话,她和他对望着,通过黑暗,其实两人彼此望得不大清楚,但他们默默相对。而在另一个角落,苏兰娇和非士也在看着这边,当非士看清男人的身影,他道:「很伟岸的一个男人,不知道他的脸生得如何?」
苏兰娇轻声怨道:「变态的好看。」
「啊,兰娇,什么是变态的好看?你是说变态的,好看,还是说他变态的人才觉得他好看?」非士问得乱七八糟的,因为他今天头脑实在有些乱,就因为他的宝贝女儿的事情,他头痛了半天。
苏兰娇解释道:「师父,我是指他好看到变态的程度,即是说,他那脸极是好看,好看到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意思。」
非士听了,道:「这般的男儿做奴隶,是可惜了。」
苏兰娇啐道:「他做得很开心哩。」
她想起史加达天天跟妇女性交,那是很多男人梦想的却又不可能实现的,但她也知道,他连性交都是没有自由的,那些女客给了鲁茜钱币,要到他的时候,他就得去满足那些女客,也不管那些女客是什么样的女人,就她那晚在床底下的所得知的,那两个女客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对待的,她们要他舔遍她们的全身(甚至屁眼和底底都舔了),要他学狗叫,要他说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他都照做了,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平时是一个根本就不说话的家伙!她想,他天天地插女人的穴,但他真的就开心了吗?无论他插多少妇人的阴道,他都是不能够自己地选择的,他所插的那些妇人,也绝对不会把他当人般来看待,他在她们面前,就是一条服侍她们的男狗,是她们的慰藉工具……
非士忽然叹道:「他本是个奴隶,当然习惯了奴隶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他了解奴隶是这世界的最低层,是任人践踏的生命和灵魂,他或者就不再甘愿做一个奴隶了。」他似乎对于奴隶的心理很了解,在说起奴隶的时候,不是一般贵族对奴隶的鄙视,而是含着深的同情的。
苏兰娇想起鲁茜,她不知道要不要帮助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弟子,她脑袋里各种思绪绞结,使得她无语了好一阵,直至非士喊了两三声她的名字,她才反问道:「师父,很多人身为奴隶,一生都是奴隶,他又如何了解奴隶的低贱?又如何从奴隶翻身出来呢?」
非士道:「总有办法的,明天你带我去见见他的主人,我替他赎身。」
苏兰娇问道:「师父要培养他?」
「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要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