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色魔当然不会只是摸摸胸乳就罢手。
在胸口一阵狎玩之后,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拉起马背上的裙襬,轻而易举的就伸入她的底裤之内,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无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搓揉着。
神奇的是,这样的梦境竟然让她有感觉。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快感不断的累积,让她的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推却,而是请求他更深一层的碰触。
「我还要……」梦中的她不知羞耻的请求。
「妳还要什么?」梦里的他说话的语气仍跟现实中一样的惹人厌。
「要你摸我……啊……那里……」她咻咻低喘,话都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里?」长指弯钩入湿滑的小穴内。
「嗯……」她点头,「就是那里……」
花径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小嘴儿是不是饿了,想要我进去?」火烫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嫩唇微张,粉红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他不假思索,俯头吻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吸吮香甜蜜津。
她忘情的与他唇舌缠绵,纠结如麻花,舍不得分开。
在她身下的拇指捻揉花核,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充血硬挺,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花穴内另有长指进入拥弄,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及硬邦邦的马鞍。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肉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快感,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高潮的嫩壁抖颤,紧吮着他的长指不放。
那紧缩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下腹早已勃然的欲望,他解开皮腰带,扯下裤头的拉炼,昂扬的粗硕跃然而出,血褐色的硬杵在两人身体间微微颤抖,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情欲。
他缓下马儿奔驰的速度,推压她的身子趴伏在马颈上,裙襬撩高至腰间,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翘臀。
他单手调整圆臀角度,让他的昂扬顶端能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柔软。
在推入的剎那,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而她则发出喜乐的娇啼。
拉抬她的娇躯靠在他的怀中,马儿颠簸前行,马鞍上的两人一下一下的上下震动,他毋需费任何腰力,即能在她体内自由来去。
「我想看着你。」她说。「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抱着你。」
梦中的她持续不断说着现实中的丁澄不可能说出口的撒娇。
他应允,大手握着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协助她原地转了半圈,她的花穴也以他的分身为中心转了半个圆圈。
那扭转的快感让他难以克制喉中的低吼,险些溃决,而她因那强烈的快感,再次得到高潮……
那是梦吧!呆坐在茶馆内的丁澄两手捧颊,红着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明明是个梦,她却有被他爱抚的感觉,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时的快感,还有高潮时的晕眩?
太神奇了!
还是说,这是她与他第一次上床时的感觉重现?
不管如何,这场春梦都太浪荡且也太真实,更扯的是,她居然将整个情节巨细靡遗的烙印在脑子里,就连梦中的销魂感也难以抹去,害得此刻回想梦中情节的她,莫名的感到双腿间微微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