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嘴上的逞强是她唯一可以控制的地方。
「妳这里的反应怎么不是不要?」
邪佞的长指盘旋花穴口,汹涌而出的动情春水使得那儿滑腻一片,更缠上了他的指尖,邀约他入内。
「没有……」她语无伦次的摇晃着小脑袋。
啊……她觉得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了,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化,而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啊……」蓦地,她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整个人被高潮的狂喜所淹没,短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回过神来,就见彭成祯以诡谲的笑容端凝着她。
想到她的激烈反应,她立刻红了双颊。
「我……」
「妳比我还夸张。」他语带恶意,存心让她难堪的说:「这样就高潮了。」
「不……我……」她捂着脸,不知所措。「我是……我没有……我……」
「别试图狡辩了。」自她底裤抽出的长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这是妳动情的证据。」
「你……」她生气的低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没有答应……啊……」失控的娇吟忽地跳出唇瓣。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责他时,他忽然扣住她高潮余韵未褪的花唇,辗揉她的敏感,使毫无防备的她抵挡不住那股酸麻而娇吟。
「身体比人诚实多了。」
她要一直让他这样侮辱下去吗?
丁澄生气的咬牙,低头拉好内衣,扣上衬衫扣子。
「妳自己爽过了就想始乱终弃?」他斜眼睨她。
什么始乱终弃?
「不然你要怎样?」
他不语,仅用他突出的下身顶撞了她柔软的花户一下。
剎那间,丁澄体内竟然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样的想法让她震惊,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乱得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时间理会。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她如后有恶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祯望着她仓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拍拍自己仍昂扬的分身,他决定上楼去洗个冷水澡降温。
坐在露天茶馆内,丁澄心想着还好今天是周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总经理的脸,否则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让他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还在他的手指下达到高潮,在他怀中不断娇吟。
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面前还有尊严可言吗?
丁澄懊恼的趴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她仓皇逃回家之后,立刻洗澡躺到床上睡觉去。
在入梦之前,在他家里被他调戏的情节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害得她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却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春梦。
梦里,彭成祯是骑着黑马的荒野大镖客,而她则是落难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抢劫时,她被彭成祯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骏逸骊驹。
她坐在前,背抵着他厚实的胸膛,心里满满的是他仗义相救的感谢之情。
可是见义勇为的大镖客与现实中无异,都是个会对女人上下其手的色魔。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则握住她被马甲式内衣撑得高耸的丰满雪乳,狂肆的揉捏。
诡异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丝毫不感到愤怒,不将他踹下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乱,还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怀里,如小鸟依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