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她被这三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手段玩弄和蹂躏,被一次次
无力地送上绝美的高潮,他们热情的爱液喷射了她满身,她的小嘴和小穴更不知
道到底被喂了多少精液,身下的被单早就浸透了他们的爱液和汗水,这便是他们
一夜狂欢后所留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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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王看着镜子里这淫糜至极的景象,唇边的笑容陷得更深了。伐楼那也陷
进去了,哈哈,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帝释天,你绝对想不到吧?这次你是输定
了!
修罗王手掌在月镜上轻轻摩擦过,月镜上的画面再度变换,显现的居然是一
座冰冷的宫殿,月光从墙上的窗子射进殿内,将殿内照得一片银白,而一个柔美
的身影则孤寂地伫立在窗口,一头银发似要融化在月光中一般,清冷的夜风撩起
她的银发,露出一张冰冷无生气的银色面具,看起来落寞又哀伤。
修罗王唇边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起来,静静地看了那月镜中的画面好一阵
子,他才抬起手指慢慢地将月镜表面的光芒擦去,月镜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
子。
唉,月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修罗王摇了摇头,他尽管猜不透魔睺罗伽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能肯定与
鸠般茶有关,当初他放任鸠般茶与她纠缠,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才真真是剪不断、
理还乱。鸠般茶尽管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是月儿估计不会简单地接受他吧。
再想到这数百年来发生的风风雨雨,修罗王不禁有种人世沧桑的感觉。都过
去好多年了啊,月儿,可是为什么你心里的伤痕依旧如此刻骨铭心?
修罗王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以后想办法让两人少接触,他不希望自己姐姐的
唯一女儿再受到任何伤害,当年他姐姐要他保证会好好保护月儿,不让她受到任
何伤害,不再参与神界与天界的是是非非,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他终究还是没
有做到!
记得月儿在姐姐走了之后就开始封闭自己,不再与任何人交往,当时他也只
能暗暗在心底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姐姐的死已经在她心里刻下了太深太深的
伤痕,等他真正意识到时,他才发现沐月的人格已经分裂了。
他还记得,沐月十九岁时主动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舅舅,我要学习魔族
的法术。」
在他应允后,从此她在他隐匿的练功室里开始了疯狂的修炼,一百多年之后,
她从魔族的炼狱塔中经过重重考验脱颖而出,与其他走出的三人同时接受魔帅的
册封,从那以后,她为自己打造了一副白银铠甲,到哪里都穿着它,刻意隐藏自
己的容貌,至此,她变成魔睺罗伽,而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沐月。
只是,寂寞怎会如此容易驱逐?数百年之后,一切被打破,她的命运和鸠般
茶缠在一块,已经寒冷太久的她再也无法克制对温暖的向往和渴望,看到她第一
次被鸠般茶强暴后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他却在暗自欣喜,终于,她开始有正常
的情绪波动了,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块钢铁人。
随后,在他的刻意推波助澜下,鸠般茶和她再次相遇,两个人的关系纠葛也
越来越复杂,她的情绪表露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明显,这些变化都让他欣喜。只是,
他没想到的是,月儿还是无法轻易地开启自己的心房,摆脱过去的阴霾,而鸠般
茶,也是一个不够体贴温柔的男人,两个人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田地他也不敢
随意预言。
也许,确实应该让他们适当地保持一定距离了。另外,他也应该多让月儿接
触一下其他男人,反正魔族里优秀的雄性多的的是。
想到这里,修罗王抿紧了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笃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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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啊!麝手好像爱上写NP了,而且貌似口味还有一点点偏重。嘿嘿,希
望各位大人不要反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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