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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冷着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沉稳地睡着,鸠般茶在她的
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着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
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
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
兴奋,但她阴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
人,为什么——为什么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沉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
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
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
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淫荡的表
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
的女人,但是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他后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
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
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
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
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着,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着迦楼罗沉睡的绝美
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
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你来干什么?」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着
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
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就摩拳擦掌,活动着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边带着阴阴的
冷笑充满威胁地向着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
打!」
「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于沉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
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着熟睡的
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吗?」紧那罗一边后退一边开口
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鸠般茶阴冷地活动着手腕,「就算我想知
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紧那罗急了,抬手指着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着宫殿
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听我说?」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着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着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后。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
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
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着门外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