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叫是吗?」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抬
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
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
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
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 ,
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
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
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
趁着小女人因为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
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
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
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为
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摩兰西低沉的声
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
深又猛,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
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为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
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
的猛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
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
着她为他张开。
「我——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
沉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
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冲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
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
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
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
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
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
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
湿濡。
「你——你骗人——」沐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为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
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
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产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
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