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琴娘的脸儿红红艳艳,那样子竟然如此诱人,杨书香伸开双手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子,欺近的时候伸进毛衣抓捏她的奶子,边揉边嬉皮笑脸地说:「赶明儿趁着没人还得给我吃两口,不然我现在就不过去」。
马秀琴被杨书香搂得有些气紧,那个作怪的手更是让她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所措,忙气喘吁吁地答应了下来,又被捏了两下咂头之后这才送走了他,却发觉自己的裤裆……
杨书香嘴里哼着小曲来到了东屋,那屋子里的老爷好整以暇地整着他的烟袋锅子。关上了门,杨书香看到赵焕章正趴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呢,往炕沿儿上一迫,杨书香挨着老爷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电视,把那支大梨花猫抱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杨书香用手胡撸着梨花的脑门,哄人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赵永安装了一袋烟,早就踅摸到杨书香投过来的眼神了,他抽了两口就把烟袋锅递了过去,杨书香心领神会地接了过来,反正门也关了,也不怕琴娘知道自个儿学会了抽烟,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这关东烟的劲头确实不小,跟烟卷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杨书香正抽着烟,就听老爷开口说道:「要说解放以后斗来斗去的还说的过去,谁叫暂时五类呢,这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咋还这么乱呢?严打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老样子!」
杨书香瞅了瞅老爷,知道他在以前没少挨整,也知道他还有下言,便笑了笑,一边小口抽着烟袋锅子一边看着电视,耳朵里兼顾着听他唠叨:「谁横谁就吃香,老实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趴在被窝里的赵焕章犹带着气儿,接茬说了一句:「刚才我妈还说我呢,唠唠叨叨的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这一趟儿事。」
赵永安瞅了一眼孙子,便拉下了脸儿,说道:「她净瞎说!哼~不管咋样吧,人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挨欺负!我告你们,你们这岁数别什么话都听女人的。」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早了。」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该给我逮耗子去啦!」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
往日听到这首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有些变味了。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奶子,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