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井年杠精上身:“万一人家觉得追到手就不值钱了呢?”
徐酒岁笑了,心想这话今天有个人也刚刚说一遍,你们这些雄性生物是多没安全感啊?
“我一直在他手心,哪来的追到手就不值钱的说法?”她淡定地看着徐井年,“阿年,你是不是还在惦记之前网上的事,对你薄老师有意见?”
徐井年眼神儿有点抽搐,他抿着唇疯狂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这个意思。
徐酒岁才不管他——
有种不能结婚叫“我妈不同意”,他们没妈,于是这个“妈妈”就变成了“弟弟”……仔细想想,这孩子之前一直比较推荐的优质单身男士好像是姜宵。
徐酒岁笑了:“你该不会还觉得我和姜宵比较配一脸吧?毕竟人家姜哥,开酒吧多赚钱啊,又高又帅还有男子汉气概,退伍兵身上那个肌肉噢好歹还能摸个十年八年,给他扎纹身的时候我就摸过手感一流……”
徐井年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这可都是你说的啊?”
徐酒岁刚想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一抬眼看见她弟眼里闪烁的惊慌,有点懵逼:大家坐下来比拼说骚话而已,你慌什么慌?
然后不小心就想到了上午买钻戒前的一幕——口不择言使她的三十五万HW差点变成了三千五百块新凤祥。
徐酒岁转过身,发现薄一昭端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与她对视上的瞬间,抬了抬手:“漏拿了一个。”
男人说着走进来,很有气势地站在完全石化的徐酒岁身后,一只手充满警告地压在她的肩上,弯下腰,将那只碗放进洗碗机里。
徐酒岁被他压的差点坐到地上去——
当然也可能是单纯的因为腿软。
“首先刚才我是在讽刺阿年,其次你也是曾经在我面前夸过乔欣长得好看性格温柔的。”
“我后来不也夸你了?”
“夸我什么?”徐酒岁瞪圆了眼,用口型面对薄一昭做了两个字,“……这也算?”
因为不想老像个白痴似的做口型,她转向徐井年,面无表情地说,接下来的话儿童不宜,你给我出去。
徐井年求之不得,夹着尾巴出去了,把修罗场留给成年人。
徐井年出去之后,厨房的气氛变得相当微妙。
一瞬间充满了灼热的高温,让人浑身发烫,就像是一只要熟的虾——致死却有点**。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淡然。那天天摸各种物理仪器和用来写课件的手有一层薄茧,糙得很地蹭在她面颊上,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
徐酒岁却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徐酒岁,我怎么看都觉得刺青师这行业虽然不那么主流但是好歹也充满了神圣而纯洁的艺术气息,”男人开口道,“就像医生总把‘医者面前无性别’挂在嘴边一样,那些美好的**在你眼中,正常的来说难道不应该也是一张毫无生命的画纸?”
“……”
道理是这样没错。
徐酒岁没想到入行五年,最后是一个高中教导主任来教她做刺青师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清了清喉咙,道理是这样真的没有错,但是当手摸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肉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
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发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
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
然而就在她为难时,那在她脸上流连的大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脏上——